第(1/3)頁 越青霆一到,聚會就熱鬧起來,開始討論之前的游戲。 越青霆連連搖頭:“我真沒想到我會那么早出局。早知道就不幫你們了。” “你自己連的線。”丁鶴提醒他。 “還不是被逼的?你們知道我晚上一睜眼發現只有兩個人可以選的時候有多絕望嗎?要不是沒得選誰想這么連啊。”他眼珠轉了轉,不懷好意地道,“我覺得小顧人挺好的,而且還很照顧小郁……” 丁鶴優雅地放下茶杯,看了他一眼。 茶杯和碟子碰撞發出清脆而響亮的聲響。 霍初安好奇地問:“為什么只有兩個人?” “因為某個人的私心唄。”越青霆看著想逃避問題的覃慎,胸有成竹,“那個人是先知對吧?” 覃慎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也就是說,他是把自己的經歷投射出來了?”霍初安好像明白了一點,感嘆了一句,“好變態,自己過不好也不讓別人過好。” 覃慎臉更黑了,張口無言。 “不過大佬你真是先知啊,看來我一開始沒站錯。”霍初安一臉自豪,“我就知道你是真的。” 郁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他那個樣子你能認得下來?”越青霆嘖嘖感嘆,“我覺得我臨時起來跳的都比他像。” 他本來只想嗑瓜子看戲,結果被拉起來跳先知,真的很痛苦。 他還沒機會把愛之箭射向自己,真慘。 霍初安:“這是信仰。” “我沒想你認。”郁謹淡淡開口,輕輕拍打在他臉上。 哪有鏈子里的先知主動跳出來拿警徽的,他只不過想給丁鶴和越青霆遞話,順便找個機會把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表明一下“獵人”身份。 正好也可以詐詐謝蹊。 他其實是掘墓人,把獵人埋了。埋的原因正如越青霆所說,是為了符合覃慎的經歷。 最開始丘比特的雕像就告訴他們,他的箭射向的是哪兩個角色了。 覃慎雙手抱頭,過了一會,抬手抹了一把臉:“我以為你們是來找我麻煩的。” 他看的出來,這兩個人物和原本的設定有了出入。 陌生的入侵者就出在這里,他想先下手消滅他們。 丁鶴沉吟片刻:“其實我們只是去度蜜月的。” 覃慎:……你們在這個世界過得很甜蜜嗎? 霍初安憤憤不平地向覃慎打聽他到底有什么心理疾病。 覃慎忍無可忍:“我沒病!” 越青霆善解人意地道:“情傷而已。沒事,說出來我們聽聽,說不定能幫幫你。” 覃慎第一次知道他的這些同事竟然都這么八卦,連霍初安都一臉求知地望著他,只能別別扭扭地把經歷說了出來。 霍初安一邊聽一邊感嘆:“是挺慘的。可你這做的也太狠了吧。” “有什么區別?反正在他心里我就是這么冷血無情。”覃慎淡淡反問。 “站在他的立場也難免這樣。你為什么不試試慢慢感化他?比如隱藏身份,跟在他身邊,默默保護他。”霍初安開始提供建議。 覃慎神色黯然:“他不需要。而且……他不會背叛他的信念。” 他真的很不理解,宋眠怎么能那么死板。就說他們出現分歧的那個世界,那里的血族始祖的戀人以前可是神圣騎士團的候選人,和他絕對不是一個陣營的,別人就能果斷地拋棄信仰成為血族,為什么宋眠連接受他都做不到。 而且據說那位血族始祖幼年時得過疫病,長得奇丑無比,性格也古怪暴躁,那名騎士還是愿意一直守護著他,甚至在他陷入沉眠時也不離不棄,簡直就是童話愛情。 他話音一落,在場的人除了霍初安,表情都有些奇怪,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越青霆拍拍他的肩,同情地問:“那你見過他們嗎?就是那個……又丑脾氣又差還不管事的吸血鬼老大?” 覃慎搖搖頭。以他的地位,尚且無法接觸到那些真正的貴族。 但是,他十分佩服那位始祖,他會選擇的這種在人身上開花的方式,也是受到那位大人有關疫病的故事的啟發。 “你是不是特別羨慕他們,想問問他們是怎么做到的?” 覃慎不太情愿地點點頭。 越青霆終于忍不下去,指著郁謹哈哈大笑:“你現在可以問了。” 覃慎莫名其妙地看過去,臉色突變。 郁謹安安靜靜地低頭喝了一口奶茶,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丁鶴一本正經地解釋:“我是異邦人,所以并沒有那么強的信仰感,我們從一開始就不是對立的。” 他溫柔地注視著郁謹:“我因為異邦人的身份,在比賽中屢次受到刁難,無法得到應得的榮譽。是小皇子殿下不計較出身,重用我,信任我,讓我得以施展拳腳。我自愿受小皇子殿下差遣,為他肝腦涂地,在所不惜。” 他說話時的語調神態,正像一個忠誠而正直的騎士。 郁謹在那個世界,一開始也不是血族。他是國王最小的兒子,母親是個異邦的女子,似乎曾經研究過巫術。 他在幼年時得過疫病,卻奇跡般痊愈,其他人都把原因歸到巫術的身上,對他既畏懼又輕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