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中年男子打量著他們,厲聲發問:“你們這樣子,是想去哪里?” “出院。”丁鶴道。 “出院?”中年男子皺起眉,慫慫鼻頭,滿臉不認同,“出什么院?快回去休息。” 郁謹望望窗外,確定現在是白天。 這個中年男子的聲音讓他覺得很熟悉,像是那個胖乎乎的企鵝愛德華。 “我記得,如果確認治療成功,應該就可以出院。”丁鶴平靜地陳述。 中年男子揉了揉鼻梁,擠出一個和善的笑容:“誰說的?跟家屬聯系過嗎?先休息,我去準備一下,幫你們確認。” 他雖然在笑,語氣卻咄咄逼人,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郁謹不由得有些犯惡心。 丁鶴點點頭,問:“那怎么確認?” “你們先等著,一會有人帶你們去做測試。”中年男子細長的眉眼瞇起,怪異地看了他們幾眼,走出房間,順便帶上了房門。 丁鶴試了試,不出意外上鎖了。 郁謹望著窗外。窗子有特殊的欄桿擋著,大概是怕有精神病人不受控制,從窗臺跳下。 與其說是精神病院,不如說這里是一間監獄,給人一種極為壓抑的感覺。 唯一的區別大概是房間比較明亮整潔,床也挺舒服的,還沒有奇奇怪怪的獄友在旁邊擾亂心情。 床頭所靠著的墻壁突然傳來劇烈的捶墻聲,一個男性一邊傻笑一邊含糊不清的高聲大喊。 郁謹嘴角抽了抽,收回了之前的看法。 丁鶴坐回床邊,把他攬進懷里:“旁邊的病人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不過應該很快會有人去處理他。” 果然,男性大喊的聲音漸漸遠去,他像是被什么人控制住手腳,只能不滿地罵著臟話。 郁謹道:“這聲音有點像李蒙。” 丁鶴瞅了他一眼:“子人格的產生總是和一定的經歷有關,很可能會以身邊某個人的形象出現。” 而他不知道在這里住了多久。 旁邊房的病人一直在鬼吼鬼叫,煩得郁謹差點要去隔壁把他的嘴封上。 不知道以前的他是怎么忍下來的,現在他是一分鐘也待不下去了。 而那個中年男子所說的人也一直沒有來。 他無聊地扯著寬大的病號服袖口:“他們會讓我出院嗎?如果不讓的話,我們是不是要越獄?” “越獄”這個詞說起來有些刺激,丁鶴忍不住揚起嘴角:“以我對他們的了解,他們大概率不會放我們走。我覺得我們還是自己走吧。” 這個回答正合郁謹的心意。他干凈利落地掀開被子,穿上拖鞋就準備開溜。 正門被鎖上了,強行打開很可能打草驚蛇。 所以他準備跳窗。 丁鶴及時阻止:“這里是三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