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記憶里的丁鶴就是那只兔子??墒撬浇佑|越覺得這只兔子不太對,不僅性格有些奇怪,還在阻撓他繼續和杜汀接觸。 所以他開始懷疑,那只兔子并不是丁鶴。 某一瞬間,他確實覺得兔子有點像丁鶴,但也只是那一瞬間。 杜汀像正常的丁鶴,兔子玩偶像偶爾犯病的丁鶴。 畢竟在一起這么久了。雖然丁鶴大部分時間都是溫文爾雅的樣子,郁謹卻很清楚他性格里的偏執和病態。 不過這種“病”也只是偶爾能見一見,沒什么殺傷力,兩個人正式確定關系以后丁鶴就很少再犯,甚至還能成為一種情趣。 頂多就是像上個世界的4號一樣搞搞強制寵,他隨便幾句話立馬就陽光燦爛。 兔子玩偶這種就讓人覺得有點難受了。 他現在還不清楚兔子玩偶究竟是種什么存在,有什么目的,只能暫且遠離。 郁謹出門的時候,剩余的四個人正處于一種有點焦灼的狀態。 他看了看剩余時間,略微思索,慢悠悠地走到路口,用力敲了敲墻。 —— “真是的,孤兒院里的電話都不能用了,不知道是哪個壞孩子把電話線剪斷了。你們難道不知道,孤兒院這么大,只有電話才能幫我們快速聯系嗎?到時候你們有誰生了急病,都沒辦法告訴阿姨?!? 企鵝抱胸站在推車前,似乎在生悶氣。他把鬧鐘拍在推車上:“好了,多的我也不說了,快點去把那個剪斷電話線的壞孩子找出來吧?!? 墻上又多了一排紅字?,F在四面墻上已經都是血字了,血腥味幾乎讓人的嗅覺完全失靈。 玩家們剛剛才吃了一頓黏黏糊糊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晚餐,就迎來了企鵝的怒吼。 說實話,他們連電話在哪里都沒注意到,哪里會去剪電話線。但是企鵝就認定壞孩子在他們之中,所有人不得不重新開始盤線索。 杜汀聽所有人報完自己的線索,面向廖安平,輕描淡寫地道:“他說的是你。你的手上有刀片,不是嗎?” 廖安平攤開手,瞪著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帶著刀片?” “花生里。你當時被劃破了嘴?!? 廖安平不可置信:“那是他硬塞給我的!而且我才是被劃的吧?難道我是電話線?” “無論你有沒有做,刀片在你手上,這個問題指向的就是你。”杜汀嘆了口氣,“這些線索并不是在證明你剛剛做了這些事,而是在提醒你,你曾經做過這些事?!? 廖安平別過臉,冷漠地道:“我沒做過這種事?!? “也許你忘了,也可能是他認錯了。但是這個問題的正確答案,是你?!? “一個刀片就證明是我了?”廖安平叫起來,“那你為什么不找找剪刀或者菜刀呢?廚房里應該有菜刀吧,那可是每個人都有機會接觸的?!? “正是因為沒有指向性,那些東西才不能成為提示。這種線索一定是唯一的?!倍磐娜莸?。 莫鴻鵠突然嗤笑一聲,勾住廖安平的肩,轉頭問杜汀:“我發現你的運氣挺好的,我們這么多人,就你一次懲罰都沒受,這是不是有點……不大合適?” 他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自己的槍:“這樣吧,還有時間剩余,我們再仔細找一找。你也把身上的東西都掏出來讓我們看看,別是身上不小心沾了刀片,自己沒看到?!? 他又看向廖安平,笑著撩了撩他的頭發:“當然,如果確定了是小廖,我們也不會包庇。小廖,我相信你一定能從懲罰環節中活出來,對吧?” 廖安平驚魂未定地看著他。他知道莫鴻鵠這種人,絕不會因為曾經的交情而放棄游戲通關的機會。但真的遇到了,還是有些心驚膽戰。 “砰!” 從走廊口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像是有誰在拍墻。 幾個人條件反射地看過去,卻只看到一個粉色的裙邊。 “是那個小女孩!” “跟著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