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廖安平雖然不喜歡他這副樣子,但為了解謎還是不情不愿地道:“沒錯,有幾件衣服。看起來像是李蒙的。” 杜汀看了一眼正在倒計時的鬧鐘,先攬住郁謹的腰,手上微微用力進入蓄勢待發(fā)的狀態(tài):“那么答案應該很明顯了,就是——” 一聲槍響驀地響在他身邊。杜汀眼疾手快地抱著郁謹躲開,呼吸絲毫不亂:“就是床上有他的衣服的人。” 莫鴻鵠一臉戾氣地把槍對準他:“我希望你能好好說話。” 杜汀不為所動,聲音幾乎沒有波瀾:“被欺負的孩子就是李蒙,欺負他的就是剛剛對他動手的人。這個提示已經很明確了。被剝下的衣物被這些壞孩子當作戰(zhàn)利品收藏在了自己的床上。” 他在莫鴻鵠暴怒的槍聲里從容地躲避:“他們想要逃脫懲罰,但沒想到這一切都會成為罪證。” 郁謹趴在他肩頭:“頭暈。” 杜汀躲避的動作慢下來,輕輕拍著他的背:“還難受嗎?” “好點了。”郁謹生無可戀地掛在他身上,眼圈紅紅的,仿佛受了很大的驚嚇。 他最初,確實只是想偷個懶不跟廖安平說話。 但是這具身體也太羸弱了,轉幾個圈就頭暈眼花心跳加速。 還生理性地想哭。 他的聲音帶了點哭腔:“你慢點,別亂動。” 內心瘋狂否認:這不是我,我被逼無奈。 杜汀的聲音明顯變得更溫柔了:“我會注意,你別害怕。” 莫鴻鵠捏著自己的槍,哂笑一聲,向他們走去:“說的沒錯,可是剛剛那種場合,我們不按著他怎么抓住他?總不能苦口婆心地勸他自首吧?” 郁謹默默想,是可以的。至少杜汀能做到。 “別說得跟自己沒關系一樣,這種事沒有一個人能逃過責任。”莫鴻鵠緩緩道,“這是一個死局。” 杜汀搖搖頭:“不是。” “并不是每個人的床上都有衣服。”他的聲音不容置疑,“當他成為狼人之后,就不再被劃分為孩子的范疇。” 所以這次的壞孩子,是除了他和郁謹的其他四個人。 王召驚慌失措:“不是,我……我做什么了?我只是脫他的上衣找花生啊!我沒打他啊!” 沈禾也氣息微弱地吐出一句話,也有些無措:“我只是脫了他的鞋。” 脫脫衣服的事,怎么能說是欺負人呢? 更何況是莫鴻鵠指示的,他們只是聽聽話啊。 莫鴻鵠揚了揚眉:“你真的這么認為?” 他把槍口再次對準了杜汀,聲音透著狠厲:“如果沒有抓到壞孩子,好孩子也會受到懲罰,這你是知道的吧?只要你抓不到或者抓不齊我們……我們就可以一起接受懲罰。” 他和廖安平確實發(fā)現了游戲的意圖,但是他們總不能主動站出來說“我們就是壞孩子把我們交出去吧”。 李蒙的遭遇所有人都看到了,游戲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那只能要死一起死了。 他們故意沒說清自己的發(fā)現,就是不想給其他人反應的時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