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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故國神游(3)三合一-《斂財人生之新征程[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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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子們圍著這位主子面面相覷:“爺,您要找什么呀?”

    找腰牌呀!蠢材!

    好在這時候弘晝的太監從里面出來了,一臉的喜色:“爺,剛才太醫可說了。大阿哥沒大礙了。那位夫人的醫術當真了得,一針可回陽……太醫們直喊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過。如今只要陽氣回還,便沒有大礙。太醫門都說了,若是還不能藥到病除,他們愿意拿腦袋擔保。”

    門子們大喜,只要主子沒事,那這府里好歹也是皇阿哥府邸呀。

    弘晝是一半喜一半怕。喜的是侄兒救回來了,昨兒四哥就發了上諭下來,讓他過來瞧瞧永璜。這邊病的不中用了,太醫院也不敢瞞著。自家四爺說好好叫給瞧瞧,但言辭中也是有心理準備了,給他的諭旨里說了,要是這孩子真是不成了,他西行途中趕不回來,叫他從內庫支取五千兩銀子,好好的籌辦喪事。

    如今這么多太醫守著,就是大家都覺得到了這份上已然是不中用了。

    不行了的人被一個疑似皇額娘的人給一針扎的還陽了,這孩子迷迷糊糊中喊了皇媽麼……他可不認為永璜是在喊太后。太后要真是心疼孫子,這孩子也落不到現在這個樣子。

    那么,這孩子是喊誰?!

    自己可能是錯覺,永璜病懨懨的,也可能是他弄錯了。但那面腰牌,這總是實實在在的吧。他喊了大阿哥府里的管家,“那邊腰牌是你給爺的?”

    是啊!管家不解其意,他是真不認識那腰牌。

    弘晝攤手,“不見了!你帶人馬上給爺找。爺走過的每個地方,都齊齊的搜一遍。誰要是撿去了,就趕緊拿出來。不管是誰,賞銀一千兩。或是想要別的,只要爺能給的,都給……就一件事,給爺找到那塊腰牌……”

    腰牌早摸回來了!弘晝收的時候沒在意,可回頭去查的話很可能會弄巧成拙。因為每塊腰牌上都是有編號的,雖然是雍王府早就成了喇嘛廟了,但要真心想查,在故紙堆里總能查到的。平行時空不契合的地方多了,沖突了怎么解釋?從這小子身邊路過的時候,順手都給摸回來了。

    這事她還沒跟四爺說呢。今兒馬車進了院子才停下來,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林雨桐朝馬車上瞧了一眼。到底是干特|務的,換裝的手段倒是高明。這車子上各種的偽裝,就跟舞臺上的舞蹈演員穿的那種舞蹈服一樣,上臺前裹的跟個粽子似的,一邊跳著一邊裙擺往下放著,一層覆蓋一層,以現在人的想象力,足以應付簡單的跟蹤。

    德海這人,確實是小心。

    進了屋子,門關上了。林雨桐才將腰牌給四爺看。

    四爺不免失笑:“好好的,你嚇他干什么。”人那性子是定了的,弘晝那德行,不嚇著才怪。

    林雨桐故意嚇的,“那小子活該!靠的近了我才聞見,他開始碰福|壽|膏!”

    四爺臉上的笑一下子就收了,那臉上的表情告訴林雨桐,需要收拾的熊孩子可不止弘歷一個。

    四爺沒說錯這倒霉孩子,他是真被嚇住了。

    大阿哥府里翻騰里一遍,沒人撿到那個腰牌。這府里就那么小貓三兩只,雖是大阿哥,可活的跟隱形人似的,這兩年沒人來永璜也病體深沉出不了門。要是要緊的東西就罷了,偏只是一塊腰牌而已。

    憑空的,就是消失不見了。

    就跟明明聽見皇額娘的聲音了,明明看見皇阿瑪的側影了一樣,青天白日的——見鬼了。

    說實話,他里面的衣服被汗水打濕了。真的真的打濕了!都是給嚇的。

    他吩咐了太醫在這邊守著,要是再出問題,你得把腦袋賠上,這才作罷了。

    安頓好永璜,他急匆匆的往回趕。回來就一頭扎進書房,伺候的人跟進去,他嫌棄煩。伺候的人不跟著吧,他一個人不敢呆著。

    到底是留了小路子伺候。

    小路子都已經中年了,主子還是小路子小路子的叫,他也就應著。這是情分不是。這會子了,他提醒自家主子,“爺,大阿哥大好,得給陛下遞個信兒吧?”

    得!弘晝反應過來了,他叫小路子研磨,這信他得自己寫。

    可這怎么寫呢?

    說有人拿著潛邸的腰牌來了,然后這個人長的還有點像是已經仙去的皇額娘,是她把永璜一針給扎回來了?

    像皇額娘這個可以暫時不寫,但是那個腰牌怎么辦呢?那么高明的大夫,皇上要是不想網羅才見鬼。到時候叫自己找去……那自己上哪找去!

    那這到頭來不是找抽嗎?雖然他時不時的故意的找抽,但有些抽能找,有些抽壓根不能找。

    他提起筆又放下,問小路子,“你今兒看那個大夫,沒有覺得眼熟?”

    小路子搖頭,“不曾見過!”

    “你確定?”小路子打小跟著自己,是見過皇額娘的。

    小路子都快哭了,“主子,奴才幾乎從沒離開過您,上哪您沒見過的人去。跟著您見的人,奴才也不敢大喇喇的看呀!”

    “那就沒覺得聲音哪里熟悉?”弘晝再問了一遍。

    小路子皺眉:“要說,好像是在哪里聽過,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這話說的弘晝都沒法確定他是真覺得在哪里聽過,還是純碎的想附和自己。他又想踹他,再追問了一句:“……老實說,有什么說什么。”

    小路子不敢耍花腔了,他也嚴肅了臉,“奴才沒注意聽那大夫說什么,也沒注意聲音,主要是奴才全神貫注的看跟著大夫的那個嬤嬤了。當時滿腦子都是那個嬤嬤……那一舉一動都看得出來,必是宮里出來的。而且,就算那嬤嬤年老了,可奴才總覺得面善。您便是不問,奴才回來也是要說的……奴才覺得那嬤嬤在鐘粹宮見過。但這過去都有二十年了,奴才也不確定了……”

    弘晝眼睛一亮,“當真是早年在鐘粹宮伺候過?”

    小路子不太確定,“十多年過了,一時之間,奴才不敢說一定。”

    不是八成把握,你能盯著人家看?

    當年,皇額娘是住在鐘粹宮的。

    弘晝蹭的一下子坐起來,“查!”說著,他就招手叫小路子,“你過來,爺交代你件事。”

    小路子聽了一陣耳語,利索的出去辦事去了。

    弘晝心里放心一點了,在書房還是不想一個人呆著,回去找福晉去。

    身邊有個叫人放心的人,睡的倒是挺快。累了一天了,又是驚又是嚇的,真挺累的。吳扎庫氏問了永璜的情況,知道人沒事,就問說:“明兒打發人給送些東西去?問完沒人搭理她,扭臉一看,人家睡著了。

    這一晚上,弘晝睡的不安穩啊!似遠似近的,總聽見有人喊:“弘晝——弘晝——”

    天黑漆漆的,四周空曠極了,那一聲聲的呼喚,四面八方的傳來。他原地轉圈的找人,就是找不見人,正又急又怕呢,這么一轉身,就看見自家皇阿瑪,面無表情,格外冷硬。他嚇的就跑,還是小時候闖禍之后的心態,連聲喊著:“皇額娘——皇額娘——”

    然后遠遠的,看見一面容遮著輕紗的女子緩緩走來,她一張口就說:“你又上哪猴去了?”

    弘晝習慣的拍打身上,“不臟不臟……干凈了干凈了……皇額娘,您看,都干凈了!”

    吳扎庫氏只不過是睡覺的時候把胳膊搭在他的身上,然后就被‘噼里啪啦’的一頓拍打,給她嚇的蹭一下坐起來,才發現身邊的人在做噩夢,還一口一個叫著皇額娘。

    她把人推醒,“做夢了?醒醒……太后已經回鑾了,你要是惦記,不防去迎迎……”

    弘晝被拍醒了,迷蒙了一瞬才反應過來是做夢了。

    吳扎庫氏看他從頭到腳都汗濕了,嚇了一跳:“可是身上不爽利?”怕不是在永璜那里過了病氣?“我這就喊太醫。”

    弘晝擺手,“什么時辰了?”

    吳扎庫氏朝外看了一眼,“才寅時初刻。”

    “起吧!”弘晝擺擺手,“你睡你的。”

    今兒又不早朝,折騰什么呢?“是不放心大阿哥那邊?”

    不至于的!

    弘晝搖頭,“爺得出城一趟,別問,收拾去便是了。”

    吳扎庫氏以為他去偷偷迎接圣駕的,便不再多話,自去叫人打理去了。

    天霧蒙蒙亮,弘晝就出城了。

    這個消息在四爺一早起來的時候,德海就稟報了。四爺冷哼一聲:“他必是去皇陵去了。”

    德海訝異,對和親王這般的了解。是的!根據得來的消息判斷,和親王去的方向,還真就是皇陵的方向。

    他還有一消息,卻在心里掙扎著不知道要不要提。臨了了,還是說了出來,“大阿哥轉危為安。今兒早上,用了半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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