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回頭給你配點手霜,一星期抹一回就好……”說著話,林雨桐才問說:“小四呢?接人去了?”那小子也不是不認(rèn)識路。轉(zhuǎn)了一圈,也不見蘇南和林忍讓呀,“爸和蘇南呢?” “弄那點蘿卜去了。”林陽想起來就笑,“爸是真行,他是真能折騰。平時社會社會就算了,結(jié)果社會哥碰上個社會姐,熱鬧了。聽蘇南回來說那意思,人家那邊還是很靠譜的。不管是家境還是人品,都還不錯。” 所以說,小四的造化好啊! 林雨苗從外面進來,穿的很齊整,應(yīng)該是換衣服去了。今兒這黑色的打底裙穿著,還挺顯瘦的。 “哪里是顯瘦,就是瘦了七八斤。”林雨苗就跟林雨桐道,“你們醫(yī)院那小伙子減肥真減的不錯……” 林雨桐知道,林雨苗在醫(yī)院減肥,她的身體林雨桐給調(diào)理過,也不是濕氣重,也不是哪里的經(jīng)絡(luò)淤堵了。她純粹就是吃胖的。這種胖就胖的很瓷實,自己又管不住嘴,想要有效,肯定是刺激穴位,讓人沒有太大的欲望進食。其實只要自己堅持三四個星期,習(xí)慣養(yǎng)成了,身體也適應(yīng)了,也不用受那個罪花那個錢的。 她就說,“我跟你說,你也別老往醫(yī)院跑了。你要覺得這種有效,回頭就在你扎針的地方,叫大姐夫回來給拔罐吧。早起的時候拔罐,十來分鐘就完,效果也不錯。” 但是林雨苗顯然是中了關(guān)東的毒,“我還是去醫(yī)院吧。”花了錢醫(yī)生得負(fù)責(zé),不花錢完了沒掉稱我找誰去?之前你只叫我自己管住嘴,能管住的話我能不管嗎?現(xiàn)在人家能給我減了,你卻說你也能……呵呵! 林雨桐:“……”能管住嘴,干嘛受罪?不管是拔罐還是針灸,那滋味舒服嗎? 林陽就說林雨苗,“啥叫醫(yī)不自治知道不?別人能給你扎針行,但你叫二姐給你扎,二姐也得下的去手呀!” 這倒也是。林雨苗重新又高興起來了,“沒事,叫人家扎也花不了多少錢。我也沒啥事,汗蒸館一般都是晚上人多,白天也沒啥事的順便出去跑跑。”說完又來拉林雨桐,“姐知道你下不去手。” 林雨桐:“……”并不是。 算了,我還是不跟你說話了,跟你說話我咋那么別扭呢, 正說著話呢,蘇南和林忍讓就回來了,安排人給訂購的人送貨去了,才回來。他倆前腳進門,后腳小四就帶著路天章來了。 都是認(rèn)識的人,路天章嘿嘿的笑,叔叔阿姨姐姐姐夫的叫了一圈之后,才又道,“一上門吧,我還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他那語調(diào)和表情,叫人忍俊不禁。 齊芬芳就道:“進來吧,有啥不好意思的。家里人你都熟,就別客氣了。” 小四推著他進來,玄關(guān)里塞的都是他帶來的東西。現(xiàn)在一件一件的往出擺弄,好酒是給林忍讓的,一套進口的化妝品是給齊芬芳的,里面還帶了一套除皺的美容儀,好幾萬塊錢的東西呢。 這還沒完,人家又拿了一個服裝袋遞給林雨苗,“大姐,這是給您的。” 還有我的呢? 林雨苗一看,“喲!貂皮大衣呀!這可不便宜吧。”她幽怨的看小四,我就是在家試試,沒想著叫你們給買,少說也小兩萬呢。 “給您的您就穿吧。”小四也肉疼呀。有些是昨兒一起買的,但有些不是。剛才也沒問,下了車就往上拎,壓根就不知道路天章買的這么實誠的東西。不是說家里有債嗎?省著還債不行嗎? 這還沒完,接下來林雨桐和林陽收到的也是貂,怕是一樣的姐姐分出親疏遠近來,干脆送的都是差不多的東西,除了顏色款式不同以外,價錢都差不多。 隨后給可可送了個最新款的學(xué)習(xí)機,三四千塊錢的東西。給暖暖了一款限量版的玩具,價格比可可的學(xué)習(xí)機只高不低。另外因著林陽有孕,還買了一套孕婦保健品,價格在一萬往上。三個姐夫一人一桿高爾夫球桿。 林雨苗替周安民收了,但卻并不清楚價格。但是蘇南對這東西并不陌生,顧鑫這些公子哥都是球場的常客,他也跟著玩的。手里這球桿不算是頂好的,但也得五六千塊。 關(guān)鍵是吧,他們看起來都人五人六的,但他們并沒有去打高爾夫的習(xí)慣。那里的年卡著實是太貴了。但人家送了,好吧,收著吧,也許偶爾會去也不一定。 小四的手在路天章的背后都快把路天章的腰給掐青了,敗家都不是這么敗的。 路天章也是想給小四爭氣呀,人家那姐夫,個個都體面的不得了,自己這樣的上門都不夠看。這要是不拿出點誠意來,真怕被直接給攆出去了。 之前油嘴滑舌的,今兒卻顯得有些拘謹(jǐn),說起家里的情況是這么說的,“……農(nóng)村的,父母做點小生意,中等人家。還有一個妹妹,正在念大學(xué),今年就要開始實習(xí)了,家里……也不算是有太大的負(fù)擔(dān)。房子沒有大的,只有個七十平的,車子有一輛勉強能代步的。說是開公司,其實就是快遞,沒啥技術(shù)含量,掙的是一碗辛苦飯。現(xiàn)在手里的積蓄也就是十來萬……”之前是三十來萬的,但這不是買了東西就不剩下多少了嗎?雖然自家爸給了自家二十萬,但那錢他沒動。想著與其叫他倆做生意賠掉,還不如自己存著,將來給他們還債。現(xiàn)在借著結(jié)婚的事,錢轉(zhuǎn)移到自己手里比較安全。 齊芬芳聽的一愣一愣的,跟林忍讓對視了一眼。 林忍讓干咳一聲,“有錢沒錢的,這都是次要的。只要小四愿意,這都是小事。” 路天章的心一下子就落在實處了,“叔叔阿姨,您二老放心吶,我以后一定對小四好。我要是有一點做的不好,您隨便收拾都行。” 蘇南笑了一下,給這小子遞了一杯茶過去,“喝水喝水,一家人,別老繃著。以前也是常來常往的,家里人都是啥脾性你都清楚,隨便坐坐,咱們隨便聊聊。過會子就吃飯。” 成!坐坐聊聊嘛,這個容易呀。 一聊起來,人家還熱心的關(guān)心四爺:“姐夫,是老家種的蘿卜賣不了嗎?今兒就叫發(fā)貨吧,我媽說聯(lián)系了個大商戶,人家收購呢。” 四爺正在看徐鴻飛發(fā)來的消息,徐鴻飛發(fā)了個做榨菜的食品廠的老板的聯(lián)系電話,叫把蘿卜也別零賣了,直接給送過去就行。結(jié)果路天章說他有銷路。 四爺正要問呢,林忍讓咳嗽了一聲,四爺秒懂:得!倆親家之間蘿卜走了幾個來回了。 他就笑著應(yīng)了:“行啊!回頭就叫給發(fā)貨。” 手上卻回復(fù)徐鴻飛,表示道謝的意思。這個商家隨后還真得聯(lián)系。 吃了飯,加上路天章這個新女婿,三個女婿陪著林忍讓打麻將。幾個女人看看電視,或是在邊上圍觀圍觀。路天章有心巴結(jié)老丈人呀,老喂老丈人吃牌,但那倆老女婿可沒那么客氣,四爺要么是贏,要么是不出錢,也打的不怎么大,可暖暖已經(jīng)給她的小包包里塞了兩回錢了,都是他爸贏回來的。蘇南有贏有輸,但總體是贏的,沒怎么贏也贏了一千多了。然后四圈下來,路天章發(fā)現(xiàn)輸?shù)淖疃嗟氖亲约海浯尾攀抢险扇恕.?dāng)然了,要是自己不老是想巴結(jié)老丈人的話,不說贏吧,但至少不會輸呀。 可這輸了有輸?shù)暮冒。@個丈母娘人賊好了,偷偷給他塞了一萬塊錢,叫他只管打就是了。 路天章不知道這一萬塊錢是他媽昨兒塞給他老丈人的紅包,用來利誘他老丈人的,因此特別感動。小四總說她媽催著一定要找個條件好的,但是他發(fā)現(xiàn)完全不是。自己這條件,丈母娘不僅沒有給臉色,還意外的優(yōu)待他。小四都覺得她媽是有毛病了。 這好處還沒完了,一邊打麻將,林忍讓還在一邊說:“……我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工程上的事我都不愿意管了。聽你的意思,你那公司也不是非你盯著不行。我的意思呢,你要是覺得行,咱家那工程車都?xì)w你管了。盈利年底分賬,你跟小四占一半。剩下的一半分五份,我們倆老人拿兩份,剩下她們姐妹三個,一人一份。一年盈利也就兩百來萬吧。天章啊,你看這樣行不行?” 路天章嚇的把九餅打成了九條,“這個……”不合適吧!一年一百來萬就到手了?這哪里是娶媳婦呀?這分明就是娶了個財神爺呀。 小四推了他一把:“趕緊應(yīng)呀!愣著干啥?嫌錢咬手呀。” 那邊四爺卻胡牌了,大家給錢然后洗牌繼續(xù)。 路天章把丈母娘給的一萬輸?shù)牟蛔阄迩Я耍缓蟛淮蛄耍砩先ネ饷娉燥垼摮霭l(fā)了。 小四偷摸問路天章:“今兒輸了多少?” 一萬! 原先身上的有五千的,現(xiàn)在身上不足五千也差不多。相當(dāng)于把丈母娘給的都給輸了。 輸了就輸了吧,小四還沒說話呢,路天章的電話響了,是他媽,“兒子,咋樣了?”他們兩口子正在趕往省城的路上。 這會子路天章也上了車,小四在下面接電話。他就跟緊把今兒的事說了,“……對我特別好。好的我都覺得跟做夢似的。” 路媽驚喜又感動,哪有新上門的姑爺輸錢丈母娘往里墊付的呢?雖說輸輸贏贏的,錢在家里人包里轉(zhuǎn)悠,但這沒結(jié)婚的跟結(jié)婚了的事兩碼事呀。何況,人家還打算把家里那么大的生意給兒子管。盈利大沒錯,但那工程車本身就是很大一筆資產(chǎn)的呀。 阿彌陀佛,遇上好人家了,這就更不能叫兒子沒面子了呀!人家對兒子好,自己得對人家閨女更好才行啊!“你放心兒子,媽不會虧了小四的。”掛了電話,她就看孩子爸,“開快點,趁著時間早,咱倆去一趟金貨店。”這次既然來了,就抽空見見小四,上次沒給人家見面禮,實在是失禮了呀。 而此時,林忍讓坐在四爺和桐桐這邊的車上,不自覺的就笑,突然嘀咕了一句:看咱們誰套路誰?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