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倒不是……只是站長失言提起過一句而已,有個潛伏在言安代號頑石的,您知道嗎?”林雨桐問道。 胡木蘭還真知道:“是他?” 林雨桐便不再說話了,可胡木蘭緊跟著便明白了,那副圖上違和的地方,不正是石頭,“但你怎么會把這個石頭跟頑石聯系在一起……” “因為吳站長當時話里話外的意思,邱香山是知道此人的,而且早知道……”林雨桐就道:“邱香山這人,您接觸的時間長了就知道了,他這人看著嘻嘻哈哈的,其實肚子里挺擱事的。” 胡木蘭已經變了臉色:“回站里!馬上!” 林雨桐不再多問,一腳油門踩下去,車變加速朝前疾馳而去。 吳先齋這會子正忍笑忍的肚子疼,他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捂著嘴,耳朵里聽著趙敬堂在電話里歇斯底里的咆哮,“……下作!無恥!卑鄙……” “彼此彼此!若不是你們整日里算計我們,又怎么會落得如今這個下場。”你們一個個的覺得自己是文人,動動腦子就能將人算計的掉坑里。可我們也有長項,不高興了殺個把人,實在算不得什么。 那邊還在罵,他砰地一聲掛了電話,只覺得壓在心里的那口氣一下子給出了。他這會子才有幾分悟了,原來林雨桐這個人的正確用法是這樣了。早知道這樣,就早該使用了。你看人家胡木蘭,只用這么一個人,事情多好處理,快刀斬亂麻,干凈利落。有時候,真不是事情麻煩,而是手里的刀不夠快! 正得意呢,門被推開了。胡木蘭拉著臉進來,開口就問說:“你把頑石的事告訴了多少人?” 頑石? 關頑石什么事? 胡木蘭見他還不明白,就道:“我在邱香山家,看到一副你給他的字畫,那字畫上的石頭畫的可真是……不俗啊!” 字畫?石頭? 字畫有!石頭絕對沒有! 想到這里,他反應過來了:“你懷疑什么?” “那么大拉拉的擺著,你覺得不會出事?”胡木蘭問說。 吳先齋有些慌了:“那怎么辦?也不知道頑石是不是出事了?要不然給他示警?” 胡木蘭朝門外看了一眼,昨晚,林雨桐就去了邱香山的書房,若是昨晚她就發現了這個呢?但昨晚到現在,她便是得到了情報也沒時間送出去,所以驗證一下頑石是否安好,是檢驗林雨桐是否有嫌疑的一個重要指標:“喚醒吧!”她這么說! 事實是,頑石失蹤了。 吳先齋傻眼了,真出事了。 在胡木蘭面前,他無話可說,坐在椅子上半天也反應不上來,他松了松領口,朝胡木蘭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我知道怎么辯解都沒用……” “不需要你來辯解了。”胡木蘭扭身就往外走,吳先齋知道,這一次,上面不把平津查一個底掉,這事都不算完。 胡木蘭沒有跟任何人說這件事,而是誰都沒告訴的直接飛回了重青。 “看來之前的消息是正確的。”這種大事,胡木蘭一回了總部就將戴局長還有那個什么鄭副局長一塊請來,把事情說了:“派遣特工人員,當時是每個站都派遣了的。這個頑石當年就是吳先齋派遣過去的……哦!還包括那個香草。可實際上,他所謂的派遣成功的兩人,都是不成功的。那個香草咱們之前跟工黨通過氣……”當然不能承認那是自家派去的,只說是從可靠的消息渠道知道,她是疑似rb特工的,“結果工黨將錯就錯,給的答案依舊是rb特工,別的一句沒提。”這就把他們架在上面下不來了,想問你都無從問起,但這個棋子差點壞了大事,卻是事實。“另一枚棋子就是頑石,頑石在言安。這是機密。我能知道,那是我曾經跟他一起共事過……吳先齋能知道,那是因為他是派遣者。這些年,這個秘密就我們和局長三人知道,頑石也該是一直安安穩穩,并沒有出事,對吧?” 她不確定這一點,因為她不知道老板這些年究竟有沒有啟用過此人。 坐在主位上的這位老板點點頭:“至少年前是無礙的。香草出事之后,我就喚醒過頑石,那時候一切如常。” 猜想也會是這樣。那么這件事到了現在基本就可以確定,頑石出事,一定是年前年后的事。年前三五天,年后三五天,左不不過是這十天前后的事。 這段時間出問題,那么問題只能是出在平津站。 “吳先齋此人,我不想懷疑。但細想想,他連這點基本的素養都沒有嗎?怎么能犯那么低級的錯誤,哪怕是口誤,也不能說將這樣的絕密情報告訴別人,何況這個別人還不是一個人。最先知道的是邱香山,再后來,都知道了。咱們所知道的知情者,就是邱香山、周一本、金汝清、林雨桐。可這隱形知道的,像是吳先齋的秘書,吳先齋的司機……還要防止這些人有沒有二次泄密。所以,這都得查!首當其沖,吳先齋先跑不了。要是他跟別人眉來眼去,那咱們還有什么秘密可言。” 戴老板點點頭:“嗯!你說的有道理。這個泄密,你得多方位的查,不光是對著rb人和工黨泄密叫泄密,對著zhong統和任何其他情報機構的泄密都叫泄密,都不可姑息。” “是!”胡木蘭應了一聲,看向兩人:“平津站任何人都可以查,查出來都不姑息嗎?” 鄭皆民就道:“幾個意思這是?”是想大動干戈,還是想趁機排除異己? 胡木蘭輕嘆:“這邱香山,我不覺得他有多無辜。知道了某個隱秘,不說藏在心里,時刻警醒著連睡夢都不能說,反而將這么要緊的信息掛在墻上,還是那么一種自以為是的拙劣隱藏方式……他居心何在?” “周一本此人,不是rb人,能用那么惡劣的虐|殺手法,也不是工黨的人,跟中tong結下死仇,當然也不會是中tong的人。不過,此人如今沒什么靠山了,又跟吳先齋和邱香山交惡,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此次殺王華生的事件中,他就嫁禍給了邱香山,也就是說,作為知道頑石的人之一,恰好之后他也去過邱香山的書房。他不是其他勢力的人,但未嘗不會為了坑跟他有積怨的人,而把個人恩怨凌駕于黨國利益至上。鑒于此人有嫁禍同僚的前科,因此上,他也不能排除在調查的人員之外。” 有道理。 “至于金汝清嘛……”胡木蘭看向兩人:“不瞞二位,我看不透此人。到了我這份上,自認為見過的各色人都不少,但此人卻是我看不透的人之一。我想要這個人的全部資料,雖然沒什么值得懷疑的,但我就是想查查看。”說著,就看向戴老板,“我知道您看好此人,再叫我替您徹查一次,這次過后,您要用,也可放手大用了。” 戴老板點頭:“他的檔案也僅限于你一人看。” “明白!”胡木蘭說著,就又道:“此人跟我那個學生妖狐,兩人之間的關系二位也有耳聞。這事情一旦牽扯到男女關系上,這就非常可怕了。如果其中任何人有問題,難保另一個人也干凈。所以包括我的學生,我也會跟著徹查……不會有絲毫徇私。” “但這么大動,你的人手怕也不夠。”戴老板就道:“平津站不是還押著個徐媛嗎?將她直接給你用吧,有個幫手,事情好處理一些。” 這還是擔心自己包庇吧。 因著里面有自己的學生,她倒是不好拒絕,一口給應承下來了。 胡木蘭一走,林雨桐就意識到:“這次的事情有點麻煩,沒想到頑石的事這么快被胡木蘭發現了。”那么,這泄密的人必須找出一個來。 四爺在桌子上擺了幾個棋子:“你說這次把誰扔出去……” 邱香山? 這家伙要是想送消息,早送出去了。不會將消息隱藏起來,放在書房里備用。要說他有問題,這太牽強了,沒道理之前不送消息,后來反而送了。胡木蘭不會信的! 周一本? 林雨桐也搖頭,此人跟各方結仇,早年手里沒少沾工黨的血。說他是工黨的人,這是胡扯。不過說他故意陷害其他人二有意的泄露消息這倒是說的通,不過這個過程很難操作,因為每一個環節都得設計的精巧,可這一點尤其不容易。最好除去的就是此人,但卻偏偏不那么好除掉此人。 將這兩個都這么排除掉之后,林雨桐看著剩下的一枚棋子愣神:“只能是他了?” 吳先齋! 好像把站長操作成通工分子也不太容易操作吧。 “他不需要通工,他只要跟中tong的關系親密到一定程度,就足夠了。”四爺將那枚棋子扔到垃圾桶里:“就他了!” 要將此人做成板上釘釘,兩人從現在起就該著手了。 四爺估計想算計吳先齋不是一天兩天了,心里也早有腹稿了:“有個人倒是能幫上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