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這也得看是抓的是什么人,此人身上肩負(fù)著什么樣的使命!”邱香山冷笑,然后看向吳先齋,“若是此人是來做軍中將領(lǐng)的策反和聯(lián)絡(luò)工作的也不該抓,那我無話可說!” 什么? “做軍中將領(lǐng)的策反工作?”吳先齋愕然:“情報可靠嗎?來源可靠嗎?” 這種時期,他不覺得工黨有策反國軍將領(lǐng)的必要。 “消息來源可靠,是咱們早前埋在工方那邊的棋子發(fā)回來的消息,再不會錯的?”邱香山這么說。 早年埋下的棋子? 四爺和林雨桐隱晦的對視了一眼,然后各自錯開。 吳先齋就問說:“是言安的頑石被你喚醒了?” 言安的頑石! “不是!”邱香山低聲道:“是華東的香草。” 又出來一華東的香草! 吳先齋指著邱香山:“你知道不知道,派出去八十一將,指留下這兩個了。這些年,再難都不敢喚醒他們,你怎么敢的?戴老板有過批示,此二人不許動,需要的時候,歸總部直接管轄。你這是……” “站長,我冤枉!”邱香山急道:“不是我喚醒了香草,是香草直接發(fā)報給咱們的。” “對方主動聯(lián)絡(luò)的?”吳先齋也不敢等閑視之了,“那這事你就該先匯報。別說你不能擅自做主,便是我也不能。這事得跟老板匯報一聲的……” “這不是事關(guān)重大嗎?我也不知道香草是誰,只聽您說過一次。他說的是真是假,這總得抓住人再說吧!”邱香山低聲道:“主動聯(lián)絡(luò)咱們……往好了想,那就是事關(guān)重大,他不得不冒險行事。往壞了想,是不是他暴露了……” “他暴露了?被工黨發(fā)現(xiàn)了……然后工黨叫咱們?nèi)プニ麄兊娜耍俊蹦X子沒毛病吧!周一本這么懟了一句。 吳先齋指著周一本:“你先別說話,叫他把話說完。” 邱香山就鄙夷的看了周一本一眼,回過頭來才道:“這就是問題所在。也許不是香草不是被工黨抓住的,而是被rb的間諜發(fā)現(xiàn)了,反制了香草。利用香草讓她來調(diào)動咱們對付工黨……” 吳先齋朝后一靠,手不停的敲著桌面,這種可能性小,但未必就完全沒有,“你繼續(xù)說。” “要弄清楚這一點,我們就得弄明白,我抓住的這個人是什么人。”邱香山就道:“因此,我又向?qū)Ψ桨l(fā)報詢問此事。” “香草怎么說?”吳先齋急忙問道。 “他給了我這個人一些資料……”邱香山就道:“他應(yīng)該是能接觸到工黨的一些機密的。” 這些資料里只怕就包括肖馭出身臨川,跟林伯仁學(xué)藝這件事吧。 因此,秋香山才說此事跟桐桐有些瓜葛。 四爺將茶杯端起來,轉(zhuǎn)了兩圈突然問了一句:“邱主任的顧慮是有道理,但我也想多嘴的問站長一句,這個香草真的就可靠嗎?” 什么意思? 四爺將杯子放下:“我是假設(shè)一種最壞的可能性,那就是香草當(dāng)初被選進(jìn)軍tong的時候,就還有另外一層身份。比如說,他本身就是rb人的間諜,又被咱們陰差陽錯的派出去了……說實話,他提供這個消息,什么策反軍方將領(lǐng),在如今看起來著實太荒誕了。工黨怎么會在這種時期這么做?這不是授人以柄嗎?更何況,意義又在哪里呢?工黨一向愛惜羽毛,不是兩黨你死我活,就犯不上這么貿(mào)然而動,不用細(xì)想都知道,這很沒有道理。如果邱主任抓到的這個人,他此行的目的,是跟rb的活動有重大關(guān)系的話,那么,就基本可以確定,香草要么就是被r方控制了,要么就是被我不幸料中。他本就是r方間諜。如果是這樣,那邱主任的做法也是為了保全站長,保全站里。畢竟,這個笑話鬧得有點大。但要真是這樣,還真得多虧了這次的事情,要不然真到了交戰(zhàn)的時候,用他的情報指揮咱們,那才是真壞了。” 這話里聽起來像是給邱香山開脫,但這開脫的話細(xì)想,卻叫人不由的汗毛豎起來。因為他說的這種假設(shè),比香草被r方間諜控制了應(yīng)該更接近真相。在工黨的地盤上,誰控制了誰,那是不存在的。所以,這最不敢想的,反而越可能是真的。 邱香山擦了一把頭上的汗:“如今正是要緊的時候,要真是這樣的紕漏,站長,你……” “我怎么?我怎么升的上去是吧?”吳先齋收起了臉上的那一絲慌亂,繼而堅定了起來:“想升官發(fā)財也得看時候,這種情況下,我吳先齋要是還想著個人的那點事,如何對得起黨國?對得起老板的栽培。倒是你,邱香山。你不是怕我升不上去,你是怕我升不上去騰不出位置叫你跟著不能動窩!大事是怎么耽擱的?就是被你這滿肚子的小算盤給耽擱的。”他豁然起身:“抓的人是誰?如今關(guān)在哪里?走!現(xiàn)在馬上就走,過去看看。” “現(xiàn)在?”邱香山看了看手腕上嶄新的瑞士表,“這都半夜了,這個點咱們一動,只怕驚動的人就多了。” “還是你那點小九九。”吳先齋冷聲道:“若真被咱們不幸料中了,香草此人靠不住。那就得趕緊證實這一點,報給總部。你別忘了,他是能直接給總部發(fā)報的。這種事情,發(fā)給總部,然后由總部再發(fā)給咱們,這才是正常的程序。他不該醒的時候醒來,偏偏還不按程序走。這只能說,他要你抓的這個人一定身負(fù)特別重要的使命,為今之計,得先你弄清楚這一點。或者說,你已經(jīng)弄清楚了?” “沒有!”邱香山咬牙,“這個人不好對付,他一直堅持說要見城外協(xié)同駐防的工黨代表……” “走!”吳先齋再不猶豫,“怕驚動人就用你的車。咱們幾個就擠在一輛車上就好。你的車在城里最近跑的很頻繁,不必?fù)?dān)心有人會多想。” 那就只能如此了。 不要司機,邱香山自己開車,吳先齋坐副駕駛上,那后面只能四爺坐中間,林雨桐和周一本坐在兩邊,挨著車門。 半夜坐車出門,這可真不是好體驗。越是靠近湖邊的路,越是不好走。車停在林子邊上,有專門守著的人迎過來,手里拿著的不正式偽裝車用的布。 一步一步倒是做到了極致。從這里再過去每一個路口都晝夜有人守著。還別說,幸好沒冒險前來,要不然可能就要跟吳先齋一行碰到一處了。 說實話,吳先齋今兒的決定,叫林雨桐挺意外的。這跟那個一心只想著升官發(fā)財?shù)娜藟焊皇且粋€人一樣。 因此,從湖上下來上了小島,站在娘娘廟的腳下要網(wǎng)上走的時候,林雨桐還是站在了吳先齋的前面,“我跟在邱主任后面,站長跟在我后面吧。大半夜的,下面的人冒冒失失的,可別出什么事。” 要論起保鏢,林雨桐這樣的絕對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 吳先齋‘恩’了一聲,稍微讓了讓位置。 果然,一路往上,邱香山走的小心翼翼,而且一路都在喊著:“是我,別開qiang 。看清楚了,是我,把qiang都收起來。” 不用問也知道,他大概下令,在某個時間段,只要靠近這里的人,不管是誰,格殺勿論。 可直到進(jìn)了娘娘廟,守著的人qiang也沒有放下。 他一個巴掌掄過去:“聽不見嗎?” “萬一您要被挾持了呢?”這人還振振有詞。 林雨桐一把拉住邱香山:“別動手,他該被嘉獎才是。做的很好!” 邱香山?jīng)]有在這些小事上糾纏,而是朝里面指了指:“人就在里面。”直到這個時候了,他才扭臉跟林雨桐道:“之前忘了跟林副站長說了,只怕他是您的一位故人。” “我的故人?”林雨桐皺眉,“能稱之為我的故人的,都死絕了。” 邱香山做了‘請’的姿勢,“您進(jìn)去看看就知道了。” “哦?”林雨桐輕笑一聲,跟著吳先齋就往里面走,一時之間還真沒看清楚這個人的臉。 這見房間只有一個火把照明,火把還在角落里。而這個人背光被綁著,就那么直直的的綁在廟里的柱子上,林雨桐還聞見了一股子血腥味。她不由的皺眉:“老邱,你用刑了?” 邱香山隨意的‘哦’了一聲,“此人嘴太硬,我這不是著急嗎?” 四爺喊外面,“再拿幾個火把過來。” 火把一個個的拿進(jìn)來,將整個空間照亮堂之后,林雨桐才看向被綁著的人。此時,他的眼睛睜著,直直的的看向林雨桐,眼里帶著幾分愕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