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兩條線,還別說,那個妖狐還真就能辦的到。 邱香山點著四爺:“我就說嘛,你向來也不是個看見女|色就邁不動步子的人,原來是為了這個……” “噯?”四爺及時給打住他的話頭:“話可不能這么說,為了哪個?哪個都不為,只為了愛情……懂嗎?” 邱香山壓著嗓子嘎嘎嘎的怪笑:“行!有你的!為了愛情!為了偉大的愛情?!闭f著,就又道:“那你這樣不行呀。人家現在是單槍匹馬,你不說去英雄救美,倒是擱在這里算計人家,說不過去吧。” 四爺就道:“她剛來,正要立威的時候。我摻和什么呀?沒瞧見嗎?她那是要壓老周一頭嗎?這要是她一個人真把人弄回來了,要行動隊干嘛?一個隊干不過人家一個,臉呢?” 有理! “那依你看,她……真的成?”邱香山就問。 成! 她說成那就一定成。 今晚這么大的行動,zhong統一定留著重要的人物的。不是趙敬堂,便是陶金還在。不管是誰在,今晚的事情都好解決。 她開了車,停在離zhong統大門稍微遠一點的地方。遠遠看去,今兒值班在崗的,比別的時候多了一倍不止。 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從事發到現在,也就過去了倆小時。把人安頓好,再回來復命,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時間。 她下了車,在路邊等著。大冷天的大半夜,外面的滋味可不好受。她把路邊兩家上鋪門口放垃圾的竹筐隨即的仍在路當中,就躲在屋檐下等著。 遠遠的看見那邊開了門,有車開了出來,她就靠著一家吃食鋪子的爐子。 車一到破竹筐的跟前,就不自覺的先慢下來了。車本來也不快,下著雪呢,它能開多快。就這點剎車的工夫,注意力都在前面的障礙物的空檔,她就地一滾就鉆到了車下面,扒著車就算是成了。 這車是誰的? 有資格這個點坐車的,不是陶金就是趙敬堂,或者就是去兩人家里的。 陶金這會子就在車上,問司機:“怎么回事?”說著話,手里的qiang就已經拎起來了。 “沒事!”司機稍微轉了一下方向,繞過破筐子,“拉垃圾的把垃圾筐亂扔?!? 便是這么說,陶金也沒放松。直到到了趙敬堂的家里,他們家的大鐵門開啟,外面站著一排的人,他的心才放到肚子里。 他下車,喊那些守衛:“關門,落鎖!門戶看緊點!” 可這種天,在外面值夜怎么可能。 有門房嘛,怕有人從圍墻上進來?那不用怕,后院就修著崗哨呢,兩層樓高,這會子只怕也在上面喝酒吃肉呢。 能有什么事?干這一行危險是危險,但只要不是漢奸,也沒人刺殺你。rb間諜也不費勁殺人,殺了你沒啥用,何必費勁。 平時這些長官還不是出去跳舞的跳舞,也沒見出啥事。 如今這個時期,也確實是這樣。正因為知道會是這樣,林雨桐才會夸下海口。這里的守衛沒有想的那么森然,進來是輕而易舉的。 從車上下來,滾入一排冬青的后面。二樓一間屋子的燈才剛剛亮起,想來,那就是書房吧。 從一樓攀爬到二樓,并不困難。但是完全不用,因為一樓的廚房窗戶輕輕一推就開了。想來是為了散味道特意留著的。 她從廚房進去,關了一樓的燈,就摸到了二樓。 書房這種地方,是有些不大好進的。但從二樓的衛生間翻出去,貼著書房的窗戶,還是能聽見里面的說話聲的。 趙敬堂此時的聲音帶著幾分氣惱:“……你這是胡鬧……” “主任,丟了的面子得找回來。這個人物雖然是個小人物,可要是能拿到那只妖狐通工的證據,那么,所做的這些就是值得的?!碧战鹨荒樀膽嵑蓿骸拔抑?,因為我的緣故,這次叫主任您甚至是老板都跟著丟了臉……這臉怎么丟的,就得怎么撿起來……” “你想怎么樣?”趙敬堂壓著火氣,好半晌才道:“怎么想的?說說!” “主任,您同意了?”陶金莫名的有些驚喜。 “都已經成了既定的事實了,我還能叫你再把人送回去?”趙敬堂一身睡袍,陶金趕緊把羊毛毯子給搭過去,就道:“……他們丟了人,內查肯定是要查的,但我已經叫咱們的人今晚借機撤了,因此,沒有損失之下,他們是想查也查不出來。便是懷疑,那能拿到臺面上說嗎?除非他們找到人!” “嗯!”趙敬堂就皺眉:“你就是把人藏嚴實了,又能如何?那個人本就沒有什么價值?!? “那咱們就叫他變的有價值?!碧战鹁偷溃骸澳f巧不巧……警察局稽查隊那邊,今兒在火車站檢查,咱們安插再稽查隊的內線剛好碰到一個姑娘,是從中州來的,叫俞敏慧……” 趙敬堂聽出點意思了:“這個俞敏慧有問題?” “本來就是個年輕姑娘,也沒啥可關注的?;殛牣敃r也是去查貨的,可那個姑娘當時卻在偷偷摸摸的跟蹤人,被咱們的人碰見了,就留了心眼,攔著要看身份官文,知道她是中州人,行蹤可疑。咱當時不是說了,只要提供了線索,就發獎金嘛?;殛犇切∽佑悬c不好的癖好,愛抽口煙,得了這個信兒,就跟我報上來了,連那姑娘落腳的地方都查到了。我一看這名字,當時就覺得巧。jun統內線那邊的遞過來的資料里,金汝清在老家訂婚的老婆,就叫這個名字。于是連忙又叫人去打聽,結果金汝清那邊已經帶了金敏慧回去了……同一個地方來的,前后腳的出現了兩個同名同姓年紀相差一樣的人……怎么會這么巧?我當是就覺得,這肯定是有貓膩,還把目標定在了金汝清的身上……誰知道鬧了半天,是個逃婚的鬧劇。大事嘛,這里面許是沒有,但咱們若是想叫有,那便有?!? 趙敬堂就看他:“你想無中生有?” “哪敢?”陶金就道:“這又得說另一個巧合了。真正的俞敏慧我叫人盯著,結果發現他跟蹤的是個叫歐陽白的男人。歐陽白的身份是從中州女子師范學校調到平津大學的教書的講師,巧合的是,他剛到任,就包了一輛黃包車。黃包車是孫家車行的車!” “孫家車行?”趙敬堂瞇眼,“就是妖狐藏身的那個疑似跟工黨有牽連的車行?!? “對!”陶金就道:“您覺得,這里面有沒有文章可以做?” 看似雜亂的線索,但到底還是存在交集的。雖然現在暫時看不出來這樣的交集意味著什么,但做一行的,向來是不相信巧合的。揪住這一條線,說不得還就揪住一條大魚了。 外面的林雨桐是生生的嚇出一身的冷汗,要是沒猜錯,那個叫歐陽白的老師,便是王掌柜安排的人。 她不再聽了,退回去依舊回到二樓的衛生間,不大工夫,書房的門響了,該是陶金出來了。 這個點,陶金出來,那趙敬堂沒道理不回臥室睡覺,還能在書房做什么。 因此,兩人一出來,林雨桐就閃了出去,一掌打在陶金的脖子根,將人給打暈過去,那邊qiang已經指趙敬堂了:“您最好別動,否則,qiang走火了,就不好了?!? 趙敬堂到底是老zhong統了,并不慌,順勢就舉起手:“是林主任吧!您這樣,可不大好吧。就不怕……” “我是不怕的。”林雨桐就道,“有人要算計我,沒算計成,反叫我叫破了!這事上,我便是真出格了……我們戴老板會保下我的。我是女人,不在乎所謂的前程,只要留下命來,將來找個男人嫁了,我一樣過日子。況且,我這一身本事,還怕誰欺負了我不成?但您就不一樣了,您要真折損了,您的妻兒老小可怎么辦呢?您那點家當,只怕早被人盯著瓜分殆盡了。廣平前年出事的那個,不是你們中tong的嗎?職位比之您是大還是小?結果呢!老婆情婦全都被同僚瓜分了,這便是前車之鑒呀?!? 趙敬堂的面色這才難看了起來:“你想干什么?” “我那邊剛接手一案子,結果,涉案人丟了。您還問我想干什么?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想干什么!這么折了我的面子,我不得找回來呀。”她用下巴點了點書房,“麻煩您進去打個電話,告訴你的人……把我的人該送哪送哪去。送到了之后給我回個電話,我確認了,才好跟趙主任您告辭呀?!? “那個俞敏杰嗎?”趙敬堂頗有深意的看林雨桐,“他可有工黨嫌疑?!? “你還說我有工黨嫌疑呢?”林雨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要了人,你說我有工黨嫌疑。我不要人,你還說我有工黨嫌疑。我這次不來,之前也已經得罪了你,且咱們之間這個結是死結,打不開。那我又何必怕再次得罪你呢?所以啊,別跟我費勁,我要是怕,要是瞻前顧后,我就不來了。你就是告到你們老板那里……可你該怎么說呢?說你打算找回場子結果又被人給踢了,你要是不怕丟人你盡管告去。戴老板只會覺得長臉,然后不疼不癢的訓斥告誡我一番,又不會少塊肉。你也做官的,這做官的,有時候還就喜歡手底下出我這樣的孫猴子。鬧事不怕呀,有真本事就行?!? 趙敬堂瞇眼:“林主任可不光是本事不小,只怕也是手眼通天吶。這是能直達天聽,所以無所顧忌吧?!? “怎么說都行?!绷钟晖┯殖镏噶酥福皠e磨蹭,我的耐心有限。” qiang頂在腦門上,真他娘的就混不吝的直接殺過來了,能怎么辦? 林雨桐還在邊上催:“您要是不打電話,我就在您這邊,用您這部電話直接打給我們局長了?!? 趙敬堂抬手,算是認栽:“我打!這就打!” 你是真敢打給你們局長,可你老板高興了,回頭我老板敢直接槍斃了我。丟人沒這么丟的,他娘的真成了光著屁股轉著圈丟人了。 他拿起電話:“給我接行動組……” 叮鈴鈴…… 一聲鈴響,周一本接起了電話:“誰啊?” “老周啊,別忙了,過來開會吧!”邱香山打著哈欠:“俞敏杰又被送回來了,仍在大門口,你過來,大會議室,就等你了?!? 真給送回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