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作為特務,原本大家都以為她死了。因此,她的信息就對外公開的。 本名叫什么,都有過哪些經歷,包括照片等等,那有心人就都知道了。一個這種工作性質的人,一旦把所有的秘密都公開到人前了,那就失去了做秘密工作的價值。 因為那一次的事,相當于把胡木蘭精心培養的四顆釘子給廢了。 如今,王曼麗在總部電訊處,白雪梅進了侍從室,冷子秋據說是進入了女子衛隊,跟隨領袖夫人,做好她的安保工作。 其實不管是侍從室還是女子衛隊,要說清閑,那是真清閑的。你不能說沒重用你,但是……是真廢了。 說到底,還是自己這幾枚棋子,算不上是聽話的棋子。所以,寧愿養廢,也不再冒險去用了。 胡木蘭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她還問:“要不然,你跟冷子秋一起?再不然,你留在這里給我做副官。” 林雨桐搖頭:“留在這里,我看不上李可兒的做派,遲早得起沖突。她……曾經是老板的女人,這個人我招惹不起,留下還是給您找麻煩。” “那也不一定非去平津……”胡木蘭就這么說,看著林雨桐就帶著幾分打量。 再堅持去平津就有點刻意了,她點頭:“那倒是!只要不叫我看權貴的臉色,去哪都成。” 如此一說,胡木蘭倒是沒再言語:“行了,你受了那么大的罪了。提點要求,該滿足的還是要滿足的。不過,你這一去,給不了你好職位。吳先齋那邊正要提拔個副站長,要是叫你空降去了,下面難免不服……” “我又不在乎這些。”林雨桐一臉的無所謂,“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那就這么著……”胡木蘭就道,“你收拾收拾,明天就去吧。” 林雨桐起身告辭,那邊胡木蘭閉上眼睛好半晌才撥通了電話:“局長……安排去平津站吧。” “你可看好了?”那邊問道。 “就是還有疑慮,所以,這才打發去平津站的。”胡木蘭揉著額頭,“我心里有數,就這么安排吧。” “你心里有數我就放心了。”說完,那邊就掛了電話。 去平津的路上,林雨桐還想:胡木蘭就這么輕易相信了自己了? 不會! 尤其是跟王掌柜這種在中tong 眼里有重大工黨嫌疑的人接觸,這本身就是最大的疑點。這一點自己很清楚。若是自己把這事當做大事去解釋,那這便是欲蓋彌彰。若是自己不把這事當事,對方也依然會當事。 所以,這份懷疑始終都是存在的。 尤其是自己堅持回平津這一點,在她的心里,可能更是將這點懷疑增大了。 她就想,她得有個叫胡木蘭暫時放心的借口,要不然,就總得有人盯著自己。 可找什么借口呢? 她的嘴角不由的挑起:作為一個女人,一個在李可兒那里逃避了過男人關的女人,執著的原因除了癡迷于某個男人,還能是什么呢? 因此,她得癡迷于四爺了,特別癡迷的那種癡迷。 下了飛機,見在機場見到來接機的是四爺和那位楚秘書,她就先笑了。 行李自有人提,她下了飛機直直的奔著四爺去,走到距離四爺極近的地方,然后嘴角一挑,說話的音調都拐著彎:“金主任……又見面了。” 四爺嚴肅著一張臉,很有幾分禁欲的味道:“林主任,這么快又見面了。”說著,伸出手來。 林雨桐的手伸過去跟他握住,“是啊,又見面了……以后還請你多關照。” “一定!一定!”四爺說著,撓了撓她的掌心,就要把手抽回來。 林雨桐卻抓著不放了:“我……也一定會……好好的關照你的。”語氣時輕時重,帶著撩人的韻味。 四爺:“……”吃錯藥了! 楚秘書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有點臉紅呀。他覺得金主任挺可憐的,忙解圍說:“林主任,站長還等著給您接風洗塵呢,車就在外面,這就走吧。您看,今兒這天挺冷的……” “是呢!”林雨桐終于松開四爺的手了,送了手還一副舍不得的樣子:“就是覺得金主任的手挺暖和……燙人呢。”一邊說,一邊抬腳就走,嘴上還一邊道:“我這人是最怕冷的……” 這話的意思可豐富多了。 像是解釋拉不撒手的原因,又像是邀請金主任去暖被窩。 楚帆覺得似乎更像是后者。這么想著,心里怪別扭的,應該是想多了吧。于是,他全程啥也不懂的憨笑,緊緊的跟著。 要上車的時候,金主任幾乎是跟搶一樣的坐了副駕駛,他只得陪著這位姑奶奶坐后排,然后能感覺到這位姑奶奶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那種不開心的氣息。 金主任還是……太不懂風情了呀! 四爺再看桐桐后來的表現,自然明白這不是耍花腔,這么做自然是有這么做的目的的。她越是追,他就得先矜持的躲著,得叫她把她想唱的戲給唱完了。 他心里算的挺明白的,卻不知道,正有人等著他呢。 jun統站的家屬院,是一u字型的一棟兩層的樓房。樓房里,甬道的兩邊兩兩相對開著房門。每家的戶型都接近,一層是客廳保姆房加上廚房衛生間,二樓是臥室書房加上衛生間,外帶一陽臺。 四爺知道桐桐要來的時候,就留了心眼。沒留那種門對門的。而是選了u型的拐角的位置。看著大門離的遠,其實陽臺離的近。 這兩天,家屬們都已經陸陸續續的到了。 今兒這個時間有點晚,剛好趕上下班時間。下班了,安家了,一個個的能回來的都這個點往回走趕。他們進了院子了,也有一輛車緊跟著進了院子了。 周一山還問:“這是誰家的家屬接來了?” 吳先齋就笑:“是汝清家的。” “哎呦!是家里的誰來了?”邱香山忙道:“不會是把長輩接來了吧?” 金主任的情況都知道,就是個逃婚出來的。這都幾年了,媳婦怕是不能等著的,人家又不是小戶人家出身。 可車停到了跟前了,從車上下來一……精致的姑娘。 這姑娘戴著貂皮的帽子,抹粉描眉畫眼的,人還沒到跟前,就聞見了香味。然后再看身形……看不出來,大斗篷裹的嚴嚴實實的。不過確實是唇紅齒白,一笑間媚眼如波。 要說長的有多漂亮吧,這卻也未必。 可這女人漂亮不漂亮,不是看五官長相,不是有句話嗎?美人在骨不在皮。關鍵得在于有味道。這就是一個叫人覺得很來勁的姑娘。 她大大方方的過去,娉娉婷婷,真就是蓮步輕移的姿態,然后過來微微欠身:“幾位長官好。” “別客氣,叫什么長官呀。”邱香山就先道:“是弟妹吧,可算是把你盼來了。” “您哄我呢?”這小女子說的婉轉悠遠,“我還當他是不要我了?” 神態嬌媚成這樣,邱香山也不敢接茬了。 吳先齋就看后面的葛副官:“趕緊去幫著安置……” “金主任還沒回來呢。”周一山就說了一句。這也不好直接進人家的屋子。 正說著,一輛車進了院子,正是四爺和桐桐坐的那輛。 四爺看院子里的情景還想著,這是誰家的女眷來了。 這一猶豫,吳先齋幾人迎過來,是歡迎桐桐的。那邊桐桐已經下車了,四爺馬上下去:“站長,林主任接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吳先齋先跟林雨桐握手,“這就是咱們住的地方,有什么要求,就盡管提,能辦到的咱們要辦到。辦不到的,想辦法都要辦到嘛。” 林雨桐就瞟了四爺一眼:“別的要求倒是沒有,只要住的挨著金主任,便是瓦屋茅檐,也是甘之如飴的。” 啊? “………………”吳先齋愣了兩秒,沒反應過來這是幾個意思。 四爺就看著她作妖,本來也以為就是自說自話,自己演完就算了。誰知道后面就突然來了一聲:“那可不行!哪有女人沒羞沒臊的想著挨著別人家的男人的?” 誰呀這是? 四爺扭臉看去,林雨桐也看過去:幾個意思? 人家就一步三搖的走過來,揚起手絹用小拳拳不停的打四爺,一臉的未語淚先流。 林雨桐都怒了:我男人是你打的? 她的手比腦子快,一把掀開這女人:“你干什么?”我男人是你能打的? 四爺都不自覺的往桐桐身后挪動了半步,要是同僚的家眷,他是不好動手的。 誰知道人家那邊眼睛一瞪,愣是比桐桐還理直氣壯:“我打我家男人,干卿何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