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國慶心說,大概家里的父母說了不少有怨氣的話,這姑娘對‘有權(quán)’的很有成見。這倒是跟她報案過程中的行為相吻合了。但可惜,孩子到底是小,對‘權(quán)勢’有些誤解。小警察可真真算不上是啥‘有權(quán)’人。 他笑了笑,這次的笑多了幾分包容和和善,搖頭笑笑沒說話。 趙基石輕咳了一聲就拉回話題,又帶著幾分提示的問:“沒看到什么行蹤可疑的人或是痕跡……” 林雨桐沒急著回答,故意露出幾分回憶的樣子,然后才謹(jǐn)慎的搖頭:“……沒有。公園晨練的老人不會跑的那么偏僻,鍛煉完就散了。其他人白天都上班,晚上竹林里座位都占不上,但早上都急著上班去,誰上哪里?” 趙基石還要問,門就被敲響了,緊跟著門被推開,進來一個年級不大的小姑娘,手里拿著一張紙,喊趙基石:“過來一下……” 兩人在門口說話,林雨桐用余光能看見兩人。也注意到那姑娘說話的口型,她說:筆記本……發(fā)現(xiàn)……指紋……跟失蹤人口比對……對上了…… 筆記本上發(fā)現(xiàn)了不屬于筆記本主人的指紋。 上面也有自己的指紋,但有自己的身份證號碼,就能跟指紋庫里的指紋比對。排除了接觸過的人,還發(fā)現(xiàn)了不屬于這些人的陌生指紋,偏跟失蹤人口的指紋對上了。 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那個失蹤人口,便是當(dāng)年的賊。而這個人八成是兇多吉少了! 以為是一件失竊案引發(fā)的貪|腐案,卻沒想到里面還牽扯出一樁兇殺案來。 而這個兇殺案的受害人——無名賊,是被人殺了?還是被……葛水根給? 她無法得到答案,只能狀似好奇的左右看看。出了這個變故之后,她這里提供的信息幾乎是沒有多大價值的。 如今警察該懷疑,失蹤的那個賊是不是有同伙,他的死是不是跟他的同伙有關(guān),這筆錢突然現(xiàn)身,是不是那個同伙覺得風(fēng)聲過來,才來取這筆錢的。 但這都不是自己能給答案的。 被趙基石道謝,然后送出來。到門口的時候,他就叮囑說:“要是再想起什么,就給我打電話。”說著,就看她握在手里的手機,“早上打電話通知你的就是我,那個電話是我的電話,你存一下。” 林雨桐當(dāng)著他的面存了‘趙警官’,狀似隨意的問說:“……正想找個派出所咨詢一下呢。就是這戶口怎么落實……” “你的戶口?”不對呀,身份信息是完整的,上網(wǎng)能查的那種。 “不是我的。”林雨桐就說,“是認(rèn)識的一個道士的。道觀都塌了,他是他師傅養(yǎng)大的,一直一個人生活在道觀里,也很少跟人打交道……現(xiàn)在這社會也不能避世而居吧……這也是社會不安定因素對吧。” “確實是道士?”趙基石就問。 “那要是逃犯,登記了戶口不就什么疑問都沒有了嗎?”她這么說。 趙基石卻搖頭:“那不行!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戶口登記那是有條條框框的。既然是道士,那就按照條例,像是僧人道士,人家有集體戶口。” 上集體戶口? 那要是不愿意當(dāng)?shù)朗苛耍€得再遷戶口。 她到山上的時候就跟四爺這么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