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天生我材必有用-《開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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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并不是不能說的秘密,瘋兔就跟愛徒說了他知道的事情:“據(jù)我所知,沉眠藥劑并不是藥劑師協(xié)會成員的手筆,而是來自總大巫塔。該藥劑大概是五六百年前出現(xiàn),也許更早,據(jù)說這藥劑一開始只有大巫塔的人才能使用,后來天柱國某一代的國王以大筆能量幣向總大巫塔求救,讓他們救他得了絕癥即將死去的王后。當時的著名藥劑師都對那位王后的絕癥沒有辦法,那位國王才會求到總大巫塔頭上。總大巫塔的藥劑師和巫師都來看了那位王后,也沒什么辦法。
但那位國王還不肯死心,說哪怕只能稍微延長王后的壽命就可以,或者讓她不要活得那么痛苦也行,他還又增加了報酬。可能那筆報酬真的很豐厚,豐厚到讓總大巫塔也動心的地步,他們就拿出了一支沉眠藥劑。”
瘋兔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沉眠藥劑在天柱國王室從此不是秘密,但其他勢力的人恐怕知道得并不多。而且這藥劑的配方一直沒流出來,市面上所有沉眠藥劑都來自總大巫塔,一支藥劑的價格就能達到上百萬能量幣,而且你有能量幣還不一定能買到。我王兄曾贈送給我一支,我原本還想拿來逆推藥方,但我王兄說沉眠藥劑異常寶貴,就是他也只弄到兩支,讓我千萬不要浪費。而且他當時話中隱隱的意思就是……”
瘋兔突然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才露出一個苦笑,這在瘋兔身上真的極為難得。
他嘆息著說:“我真蠢,我王兄早就把沉眠藥劑給我了,而且還隱隱透露出讓我覺得自己無法控制自己時就使用沉眠藥劑,我當時竟然沒能理解他的話,后來我開始研究那東西,才察覺沉眠藥劑的真實作用。現(xiàn)在想想,也許沉眠藥劑一開始就是為了防止那東西控制才出現(xiàn)的吧?”
對此,舒展的推測是:“很有可能。您不是好奇我這段時間在圣蟲部落都遇到了什么事情嗎?其中之一就是我見到了沉眠者,很久很久以前的沉眠者,而根據(jù)我觀察,他們都不是因為身體有問題才進入沉眠,而是因為那東西。”
花鐵兒也插話道:“瘋兔大師,您知道天柱國是否也有沉眠者?”
瘋兔臉色微變,“這點恐怕要問我王兄或者王宮大巫。”
舒展與花鐵兒再次互看,說道:“看來各勢力應(yīng)該都有自己的沉眠者,而且說不定是最高秘密,恐怕只有直接傳承者才能知道。”
舒展又道:“師父,你難道就不奇怪天柱星上的高級能力者都去了哪里嗎?”
瘋兔臉色沉沉,“我以為他們都在天柱山上。”
“哎?您為什么會這么以為?”夫夫倆的目光都充滿好奇,就是花鐵兒對這事也完全不清楚。
瘋兔扭頭看向他身后的天柱山,“因為這是我王兄告訴我的。我年輕的時候一心鉆研藥劑,對其他事情都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王宮里的那位高級能力者消失,新的高級能力者繼位,我就隨口問了王兄一句,原來鎮(zhèn)守王宮的高級能力者哪里去了,我王兄告訴我,他去了天柱山修養(yǎng)并求突破到更高境界。”
“您相信了?”
“為什么不相信?”瘋兔又扭過頭來看愛徒,“符紋能力者想要升到高級就很難,千人中有一個就算不錯。而高級能力者破壞力極大,很久以前就有約束,高級能力者不能隨便出手。天柱國王宮負責(zé)鎮(zhèn)守的高級能力者一直沒有斷代,一個消失,新的立刻就會繼任。那么歷代高級能力者都去了哪里?修養(yǎng)和突破不是最好的解釋嗎?你以為我天柱星人為什么對天柱山那么敬仰?除了她是我天柱星的標志,同時也就是因為大家都在傳說歷代高級能力者都在那上面,而突破者則通過天柱山去往了神的領(lǐng)域。”
好吧,舒展也得承認這是一個很合理的解釋,也怪不得至今為止都沒有人懷疑那些高級能力者都去了哪里。天柱星的人們敬仰高級能力者,但并不是很需要他們。知道他們存在就行了,對于他們到底在哪里、又是怎么生活,人們想知道但并不想深究,只要知道那些高級能力者都在天柱山,人們就安心了。
三個人坐在車上又對沉眠藥劑做了一些猜測,現(xiàn)在三人統(tǒng)一的問題就是:總大巫塔是否早就知道精力藥劑的危害,所以早早就弄出了沉眠藥劑?但他們既然能弄出沉眠藥劑,為什么不干脆提醒眾人不要再服用精力藥劑?
這是個謎,恐怕只有見到總大巫塔第一大巫之類的重要人物,他們才能知道答案。
但舒展和花鐵兒現(xiàn)在都不是很相信總大巫塔里面的大巫們,在沒有研究出對抗藥劑前,他們也不敢就那么輕易地找上門。
“到了,下車了。”瘋兔大師拒絕了侍者的服務(wù),很是炫耀地指了指身后一大片屋宇和田地,對舒展說道:“這個世界能找到的藥材,我這里種有一半。以后你需要什么直接跟管家說,你是我唯一的弟子,在這個公爵府里和我的權(quán)力一樣,不用客氣。”
管家就在一旁,聽到以后,掩飾了所有震驚,對舒展行禮。
舒展下車,對管家等人微笑示意,然后對瘋兔笑說:“老師,您這個府邸真大,我們坐車就坐了半個多小時。”鐵甲龜?shù)乃俣瓤刹⒉宦?
“不大怎么種藥材?”瘋兔大師跟徒弟炫耀完,又叮囑管家,“我弟子的住處就安排在我旁邊,他們是一對,就安排在一起,一切衣食住行全都按照我的標準來。”
“這……”管家遲疑。
瘋兔一瞪眼,“有問題嗎?”
管家立刻躬身,“我知道了,我會安排好,也會把您的要求吩咐下去。”
瘋兔這才滿意,但就這樣他還不忘敲打他的管家:“你這個老東西,別不情不愿的,你以為我會隨便收徒?”
管家連道不敢。
瘋兔無限自豪地拍了拍舒展的肩膀,夸耀:“我這個徒弟一身制藥本事早就超過了我,他的大名必將傳遍整個天柱星,他制作的藥劑也必將記載入整個天柱星的史冊,嗯,其實他現(xiàn)在就可以,只是他不愛炫耀而已。你們以為我這張老臉皮是怎么變年輕的?哼,你們侍候我徒弟是你們的福氣,別人搶都搶不來,將來你們一定會把侍候他的事情當做榮耀。”
瘋兔又瞅瞅假裝自己是花瓶的花鐵兒,指了指他,“就是這小子,你們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后,也會以侍候他為榮!”
花鐵兒一臉淡定,繼續(xù)假裝花瓶。
舒展沒有客套的謙虛,也沒有接話,就那么笑笑。
管家和一眾仆人低眉垂眼,他們不知道這兩位到底有多么偉大,但主人的言辭決定了兩人的地位,眾人心中全都決定以后就把這位天殘弟子和他的伴侶當做公爵府的少爺和少夫人看。至于那些原本看不起天殘的人,這時候再蠢的人也知道決不能讓自己的輕視流露出來。何況能進入公爵府的人,也沒幾個是沒眼色的蠢貨。
瘋兔把雜事都交給管家,隨即揮退眾仆,自己就領(lǐng)著舒展和花鐵兒向自己的藥劑制作室走去,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舒展和他一起討論他新研發(fā)的新藥劑。
舒展則讓瘋兔幫他安排一些天殘,不要興師動眾那種。
瘋兔表示這完全沒問題,他的府邸上就養(yǎng)著一群有著勞動力的天殘奴仆。
五天后,瘋兔神色凝重地來找舒展,當著舒展和花鐵兒的面服下一支隔離藥劑,“他們找到我了。”
舒展先沒反應(yīng)過來,可等他聞到隔離藥劑的味道,立刻明白是什么找到了瘋兔,“是人還是您體內(nèi)的精力蟲?”
隔離藥劑可以隔離精力蟲的感知,這段期間他們說話可以沒有忌憚。
瘋兔面色不太好,任誰發(fā)現(xiàn)自己有可能被操控并出現(xiàn)記憶空缺都不會心情愉快,“我先是感覺到有誰在監(jiān)視我,但我的府邸我知道,這里的防守不敢說絕對嚴密,但這種敢肆無忌憚監(jiān)視我的人不可能在這里出現(xiàn),可是這種監(jiān)視感越來越強,我甚至發(fā)現(xiàn)我信任的管家等人都在用一種奇怪的目光偷看我、偷偷觀察我的行為。”
舒展放下手頭研究,全神貫注地面對瘋兔,“您的懷疑是?”
“我的懷疑?”瘋兔冷笑,“我懷疑那些人都被精力蟲操控,想要知道我在做什么,是不是在做精力藥劑的對抗藥劑。就是我自己……”
瘋兔閉了閉眼睛,按揉太陽穴,“我服用精力藥劑不多,我精神力也很強大,但就算如此,我也發(fā)現(xiàn)我這幾天有兩次短暫的記憶缺失,都是在我睡眠的時候。因為你的警告,我就算睡眠時也會很警覺,我還用你給我的監(jiān)視器材監(jiān)控我的臥室。我平時很少看自己睡覺時的監(jiān)控記錄,但今天我總覺得不太對勁,就把監(jiān)控記錄翻出來看了,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我在半夜時起來過兩次,出門大約半小時左右,但我卻完全沒有這兩段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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