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 飛頭降-《青越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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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蘿瓶!不、不對,他的頭下沒有腸子!他可以白天出現(xiàn)!啊!”驚恐的降頭師喊完,突然看到阿贊帝因的頭向著他飛來,趕忙想要跑,可是阿贊帝因速度極快,飛頭轉(zhuǎn)瞬即至,瞬間撲到那降頭師身上。
“啊——!”降頭師尖叫剛起,就被吸干了血,倒斃于地。
……
藏在左邊小樹林里的潘若和方善水,也沒預(yù)料這種發(fā)展,雖然方善水感覺得到時東錦沒有死,并會鬧出更多后續(xù),但是沒想到這后續(xù)會是一顆頭。
潘若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方、方哥,那是什么玩意,好、好可怕!”
“那應(yīng)該是飛頭降。”方善水一邊說,一邊用手訣和符紙,指揮著陣法調(diào)動,將元沛保護起來。
扒在方善水領(lǐng)子里往外瞅的手辦師父,稍微對比了下時東錦那足球大的腦袋,和巨蛇那挖掘機鏟子大的腦袋,就專心地看起了蛇來。
方善水突然對潘若道:“你在這別動,我去把元沛帶回來。”
“啊?嗯,那方哥你小心點,早點回來。”潘若有點擔(dān)心地道。
樹林外,阿贊丹手下的降頭師們,已經(jīng)大亂。
剛剛才被方善水的陣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如今又遭遇了飛頭降這種傳說中的東西,簡直跟走上絕路一樣。
有些降頭師還在堅持念咒抵抗,想要反擊,但有些降頭師已經(jīng)喪失了信心:“大人,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阿贊丹大喝:“不要亂!我們這么多人,他再厲害也只有一個。”
這時,被黑霧包圍的元沛,周遭的黑霧突然變濃,阿贊丹等人的可見范圍不斷降低,這對他們更不利了,有著神出鬼沒的飛頭降,又加上這些不斷擴散的黑霧,簡直跟催命符一樣,甚至黑霧中的元沛什么時候消失了,阿贊丹等降頭師也沒心思去理會了。
時東錦倒是看了消失的元沛一眼,又往左側(cè)樹林的某個方向掃了一眼,剛躲進樹林的方善水和元沛,差點和時東錦視線相對,不過并沒有被發(fā)現(xiàn)。
時東錦的頭顱孤零零地懸在天上,長長的頭發(fā)在風(fēng)中飄啊飄,笑瞇瞇的娃娃臉上,刺刻的經(jīng)文還清晰可見,卻反而使他顯得更加詭異。
“阿贊丹~”時東錦輕飄飄地喊阿贊丹的名字,仿佛地獄的死神在呼喚即將死亡的人名。
阿贊丹立刻緊張了起來,他當(dāng)然不敢應(yīng),據(jù)說應(yīng)了就會死。
他知道阿贊帝因的術(shù)法詭異,甚至也聽人說阿贊帝因可能是煉了飛頭降,但阿贊丹以前是不信的。
畢竟,飛頭降雖然厲害,是傳說中練到大成能讓人長生不死的邪術(shù),但沒有大成前,卻滿是弱點,很少有理智的降頭師,會去練飛頭降。
據(jù)說,習(xí)練飛頭降的邪惡降頭師,都會在半夜的時候頭身分離,頭會拖著臟腑腸子,到外面去吸血,等腸子飽食鮮血,就會飛回身體上。
這種習(xí)練非常危險,第一步頭身分離,可能直接就百不存一;
而在頭身分離后,如果降頭師的腸子,在外出吸血的時候,刮到了什么勾子,掙脫不開,待到天明時被光芒一照,那頭就會立刻化為一灘污血,降頭師則身死道消。
在南洋一帶,由于傳言習(xí)練飛頭降的降頭師,需要吸食孕婦胎兒的鮮血,所以被視為全民公敵。
一旦發(fā)現(xiàn)有此類降頭師,當(dāng)?shù)厝肆⒖虝l(fā)動全村全鎮(zhèn)地去尋找,發(fā)現(xiàn)了就即刻將降頭師打死!甚至他們還會家家戶戶安裝棘刺,專門勾扯未大成的絲蘿瓶的腸子,給他們制造障礙。
如今的阿贊帝因,他的頭甚至能直接白天分離,不怕天光,也沒有拖著腸子什么的弱點,分明已不是普通正在習(xí)練中的飛頭降了。
“阿贊丹~”時東錦仍然在天空中,不緊不慢地叫著阿贊丹的名字,明知阿贊丹不會應(yīng),他卻仿佛叫魂一樣地不停給阿贊丹制造緊張感,仿佛在逗阿贊丹玩一樣。
阿贊丹被他叫得煩得要命,嗡地將笛子吹得大響,正一頭扎在黑霧里,想要將消失地元沛找出來的巨蛇,頓時人立而起,條忽而至,朝著時東錦懸在天空中的腦袋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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