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所以,只要她把加了料的茶水和島主們的茶水一換,那么寂州長大人肯定不會喝到了。 思及此,君相見就把那杯撒了藥的茶杯,隨便和另一個(gè)推車上的茶杯調(diào)換了一下。 …… 君相見回來后不久,就有兩位工作人員推著小車進(jìn)去送茶水了。 此時(shí),會議室內(nèi),氣氛高度緊繃。 魘州和寂州,兩方達(dá)成了不同的正見,正僵持不下。 相較于白祁淵,赫連遇沒有那么急躁,他一直在淡定的闡述己見,淡漠卻讓人無法反駁。 就如,他只是坐在那里不說話,就讓人心生畏寒。 在座的都知道,寂州在他的手里,如日中天,而他背后的勢力,也不是其他幾個(gè)小州小島可以抗衡的。 白祁淵煩躁的扯了一下領(lǐng)帶,恰時(shí)工作人員將茶水端上來,早就爭辯的口干舌燥的他,顧不得燙,一口氣喝了大半。 而赫連遇一直沒有碰眼前的茶水分毫。 白祁淵嘲諷的勾了勾唇:“怎么寂州長氣的連水都不想喝了?” 赫連遇唇角微揚(yáng),碰了碰杯壁,然后又松開,語氣淡然:“不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