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寵后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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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說下次再也不來了,卻在看清石階路上幾乎只落后母親妹妹五六步距離她十來步的一對兒主仆時,震驚地說不出話。
他是什么時候過來的?
重生后,傅容幻想過千百種這輩子與安王的初遇,每一種,她定是最美的樣子,務(wù)必要讓男人一見傾心。可是現(xiàn)在,因為過來時只有他們一家,因為覺得身后沒有外人,她毫無閨秀儀態(tài)地席地而坐,臉上定是最難看的那種通紅,甚至發(fā)髻都亂了……
傅容噌地站了起來,搶回帷帽戴在頭上,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上跑,轉(zhuǎn)眼便到了石階盡頭。寺門兩側(cè)各有枝繁葉茂的古樹,傅容捂著胸口躲到一顆樹后。不用再爬了,所有力氣也都耗盡了,傅容背靠樹干,懊惱地咬唇,再沒有窺視安王的勇氣。
她這近似逃跑的舉動,所有人都沒有料到。
傅宸瞅瞅妹妹藏身之處,再看看下面呆愣的母親幺妹,無奈地嘆口氣,朝底下也看愣了的俊公子道:“舍妹頑劣,讓公子見笑了。”
徐平在他開口時便已恢復(fù)平靜,聞言淺笑:“嚴重了,我有一侄女,同令妹一樣率性。”
他是先皇的第七子,其他兄弟們血拼出最終結(jié)果也就是當今嘉和帝登基時,他才剛剛滿月,比嘉和帝兩個兒子都小。嘉和帝長兄如父,為其起名“平”,字“不揚”,意思是盼望幼弟將來君子如玉,溫潤謙和,不耀不揚。
徐平如兄長盼望那般一年年長大,每日以琴棋書畫為友,不問民事不摻朝政,連早朝都不去,開府后也不與京城任何官員走動,只有皇族人設(shè)宴,他才會以親戚的身份登門造訪,真正做了一個清閑王爺。
事事不揚,唯有容貌超凡脫俗。不笑時如清風朗月,比徐晉多了溫度,不叫人懼怕,笑起來卻又比徐晏少了親和,隱隱的皇族威嚴叫人不敢輕易靠近。在傅容看來,徐平給人的感覺,介于溫與冷中間,是一種誘人的涼。上輩子,徐晏溫柔她將其牢牢掌控在手,徐晉冷峻她根本沒有親近的心,只有徐平剛剛好,雍容清貴,不是那么好收服,又給人希望,說不出來的撓人心。
眼看著徐平與他那個看似普通的侍衛(wèi)進了寺門,不等喬氏召喚,傅容便羞惱無比地撲到了母親懷里:“娘,剛剛我那樣是不是很丑啊?”
丑嗎?
喬氏想了想,那時的女兒,滿臉紅暈,嬌.喘吁吁,非但不丑,反而看得人心底下生出一種邪火。她當然沒有起火,只是感慨女兒小小年紀怎么如此妖嬈,落到男人眼里,定是君子也要生出邪念的。
“是有點丑,”喬氏故意磕磣女兒,順便教訓道:“往后出門再不可這樣率性而為了。”
聽到母親肯定,傅容想哭的心都有了,忍不住為自己辯駁:“我不知道后面有人啊!”
女兒好像真的要哭,喬氏馬上又安撫道:“對對對,他們走路悄無聲息的,多半心懷不軌!”
傅宸實在受不了了,往寺院里瞅瞅,小聲道:“人家那氣度,一看就是非富即貴,娘你們別說了。丑不丑的咱們跟他又沒有關(guān)系,快去上香吧,一會兒人該多了。”說著指了指石階下面。
那里的確多出來幾道身影,有男有女,彼此之間隔著或近或遠的距離。
娘幾個趕緊往里走。
傅容悄悄環(huán)視一周,沒有發(fā)現(xiàn)徐平主仆的身影,香堂里也沒有。
悔恨又失落,跪在蒲團上祈求時,望著前面七尺高的金身佛像,傅容在心里默念:信女傅容,愿佛祖保佑家人事事如意順遂,保佑剛剛安王殿下沒有看清信女狼狽之狀。
祈求完了,傅容好受了很多,乖乖跟著母親前往客房。跟徐晉約定好的第二天,傅容便求了母親答應(yīng)帶她來永泰寺,是以有景陽侯府的名頭,她們得以早早定下一座單獨的院子休息。
哪想才進院門,忽聽有人叫喊:“起床,起床!”
聲音婉轉(zhuǎn)卻有些粗,分明是個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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