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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老婆,該回家了(大結(jié)局)-《全網(wǎng)都是我和前男友的CP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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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8章老婆,該回家了(大結(jié)局)

    盛藝心里有不好的預(yù)感,也是從秦秉最后那句話開始。

    “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別以為我會信你的話。我要休息了,請你出去!”盛藝手指著病房門口的方向,態(tài)度不容置喙很不客氣的趕人。

    “呵-”

    迎來的,只是秦秉一聲冷笑。

    “你不想聽聽,為什么回不來么?”

    盛藝愣住。

    她很想忽略秦秉的話,但她忽略不了。

    只要是跟道安有關(guān)的一切,她都忽略不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盛藝怒目,不止是心里升起的不好預(yù)感,直覺也告訴她,或許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意思?”秦秉的目光落在她用手擋住的小腹上。

    接下來他所說的每一句話,對盛藝來說猶如凌遲——

    “你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金融街的骯臟內(nèi)幕多到數(shù)不勝數(shù)。”

    “你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走到金字塔尖上的人沒有誰有多干凈。”

    “利用內(nèi)幕交易非法牟利巨額數(shù)目,似乎總有人以為自己能夠翻云覆雨,殊不知一夜之間,有人也可以家破人亡……”

    秦秉走至床邊,伸出手輕放在盛藝的肩頭,緩緩附身,冷冽的目光直視她:“藝藝,現(xiàn)在擺在你面前的事實就是,你等的人,即將面臨牢獄之災(zāi),你等不回來他了。”

    前面的話,若是說盛藝聽不懂,不知道秦秉要表達(dá)什么。

    但是最后那句話,盛藝不可能聽不明白。

    她等的人,即將面臨牢獄之災(zāi)……

    嘩啦——

    盛藝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一下子將靠近她面前的秦秉推開,她抬手指著他,仰頭與他對峙:“是你吧?是你做的對吧?”

    秦秉只后腿了半步。

    看著盛藝指著自己的手指,以及,那臉上的怒意升騰,秦秉偏頭微笑,臉上的冷意退卻不見:“藝藝,原來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

    “你是!”盛藝毫不猶豫的說:“你就是!!”

    秦秉的臉色再次冷下來。

    因為盛藝那句毫不猶豫的回答。

    秦秉上前,揮開盛藝指著她的手,掐住她下巴迫使她把頭揚得高高的,他俯身,在距離她唇只有五公分的距離停下,帶著怒意的聲音森冷駭然:“他非你良人。我才是,我才是你最終的歸屬,為什么不嫁給我?”

    為什么不嫁給我……

    哈哈哈。

    盛藝只想笑。

    “因為,”盛藝不懼他的怒意,不懼他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楚而堅定:“我討厭你這個人,討厭到骨子里。”

    明明知道得不到她什么好話。

    他還是想要聽到她親口說出。

    可現(xiàn)在,聽到她親口說出來那句話答案,心口還是會這樣痛,那句討厭到骨子里,猶如凌遲。

    “就因為當(dāng)年你看到了那一幕,所以你遠(yuǎn)離我,甚至不再見我,處處避著我,也只是因為那一幕,讓你惡心了對么?”

    “是!”

    秦秉忽然松開她的下頜。

    盛藝不敢去想象,此時此刻道安面對著什么樣的難題,什么樣的壓力,以及那面臨著牢獄之災(zāi)的訴訟……

    是她造成的。

    都是她。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為什么會在一夜之間發(fā)生這么大的巨變?

    都是因為她,因為她招惹了秦秉。

    難怪那晚電話打不通,難怪他一直都沒有和她通過電話,難怪連微信回復(fù)都那么簡短,他都沒法和她保持聯(lián)系……

    鳶鳶走的時候看她的眼神,那時候她還傻傻的一點也沒有多想。

    她造成的,一切道安都在替她受著。

    盛藝從來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情緒失控過,她一把掀開被子下床,秦秉以為她要走,要逃離,都做好了攔她的準(zhǔn)備卻未料她站在他面前,然后,她跪下來——

    是的,朝他下跪。

    這是秦秉怎么也沒想到的一幕。

    盛藝雖然跪下,但是姿態(tài)并沒有放低,她說話很大聲,字字鏗鏘:“我求你放過我,放過我愛的人,這一跪不會折你壽,你會長命百歲,我只求你放過我,不要再糾纏我!”

    秦秉聽到她這些話,忽然就笑了,他蹲下身,雙手箍著她雙肩,歇斯底里晃著她說:“換做是給我下跪,求你愛我,你會答應(yīng)嗎?”

    盛藝被他的情緒嚇到。

    跪下這種事,在演戲?qū)m廷戲的時候是常見狀態(tài),她從不覺得傲骨的底線是下跪。

    她做出這個過激的行為就是想強烈的表達(dá)自己的態(tài)度,在聽到秦秉這句話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做再過激的事情也比不過這個男人的瘋狂。

    他真的瘋了。

    秦秉原本是蹲著。

    可緊接著,他膝蓋著地,與她平跪,歇斯底里之后是死一樣的沉寂,他問她:“你會答應(yīng)嗎?會嗎?”

    “瘋子!”

    盛藝豁然推開他站起身。

    秦秉被她推得身形往后一踉蹌,差點跌坐下去,似自嘲,他揚起笑來,笑得那么狷狂:“既然你都做不到,那你憑什么要求我放過你?”

    “瘋子!你現(xiàn)在就是一個不擇不扣的瘋子。”盛藝罵道。

    這人就是一個變態(tài),一個瘋子,讓她避之不及的大壞蛋。

    秦秉像是充耳不聞她那些話,緩緩站起身來,緩步朝她走過去。盛藝怕他,只能后退。他將她逼至墻角,手伸過去,目標(biāo)是她的肚子。

    盛藝下意識揣著肚子護(hù)住自己,幾乎是母性的本能反應(yīng)。

    秦秉見她的動作,面無表情將手收回:“是我給你安排醫(yī)生,還是你自己去?”

    盛藝一怔,驀的瞪大眼睛看著他:“你什么意思?”

    秦秉咬牙,薄唇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打掉!”

    盛藝怒然,咬牙說:“休想!”

    她還說:“這是我的孩子,你有什么權(quán)利管我懷誰的孩子。”

    “怎么,你難道想懷著這個野種嫁給我?我可沒有打算做一個繼父,我要做的,是生父。”

    他的視線在她的肚子上停留不過幾秒,收回來的手改為攫著她下巴:“聽懂了嗎?”

    盛藝不說話,目光冷冷的看著他。

    他松開她下巴,后退,“給你一晚上的時間,好好想清楚。”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開。

    并沒有再多留。

    直到病房門重新再關(guān)上,整個病房里只有她一個人,良久,盛藝背靠著墻壁,身體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慢慢往下滑落,最后跌坐在墻腳。

    她抱著膝蓋無聲的哭了一場。

    生怕自己哭太大聲被隔壁的盛爸爸和盛媽媽聽見。

    如果剛才不是他提起,盛藝都快要忘記當(dāng)年那一幕了。

    或許他說的沒錯,那也是她從此以后討厭他的原因,其實放在后來如果她已經(jīng)成熟了,她不會惡心,甚至覺得再平常不過,他已經(jīng)是一個成年人了。偏偏那時候她還小,她不知道失去了什么,只知道有些東西不再是她的了。

    再后來,漸漸就忘了。

    盛藝哭了很久,哭著哭著,她覺得肚子有些隱隱作痛。

    她忽然很害怕,很慌張,怕自己的情緒影響到肚子的小家伙,怕小家伙覺得她是一個多愁善感的母親,不愿意繼續(xù)待在她的肚子里,盛藝趕緊修復(fù)自己的情緒,回到床上去好好躺著。

    她把手平放在小腹上,想著小家伙,想著遠(yuǎn)在m國的道安,心情平復(fù)下來,所有的失落情緒慢慢好轉(zhuǎn)。

    現(xiàn)在道安不在,沒法保護(hù)她、守著她,她不能眼巴巴被動受制,她得自己保護(hù)好自己,還有肚子里的小家伙。

    ……

    翌日。

    盛藝脫掉了病號服,換了平常穿的衣服。

    盛媽媽過來了一趟,叫她過去吃早餐,粵式早餐,香得不得了。

    吃早餐的時候,盛媽媽見盛藝氣色還不錯:“昨晚睡得還可以嘛。”

    盛藝想了想,昨晚好像確實沒有失眠,其實經(jīng)歷秦秉的威脅她應(yīng)該失眠到深夜,很難入睡才是。想到是什么原因,盛藝嘴角揚起一抹笑:“我懷孕的癥狀就只有嗜睡。”

    盛媽媽點了點鼻子:“你這算幸福的了,不過還是早期,才兩周多點,后期的反應(yīng)會慢慢來。”

    說到這,盛媽媽就給女兒補充了一些孕前期的小知識。

    盛爸爸在旁邊聽得成了苦瓜臉:“you這么嚴(yán)重?”

    “當(dāng)然有的嘞。”盛媽媽說:“我當(dāng)初懷藝藝就是這么過來的。”

    話說也是,想要知道一個人小時候省不省心,看那個人長大了什么樣,就能看出來小時候什么樣。盛媽媽懷盛藝的時候吃了不少苦,第一胎,也是唯一的一胎,不是吐就是掉頭發(fā),還差點抑郁了,好在盛爸爸那時候寸步不離的陪著盛媽媽。

    聽說母性的孕期反應(yīng)是會遺傳的。

    盛媽媽還擔(dān)心女兒會跟自己一樣,在懷孕前期吃那么多苦。

    好在,目前看來還算好,盛藝除了嗜睡,并沒有其他特別的反應(yīng)。

    用盛藝脫口而出的話來說:“可能隨他爸,別說現(xiàn)在,估計接下來也不會鬧我。”

    這話一出。

    盛爸爸憋了很久的話總算是找到話匣問出:“你說,什么時候把人帶回來給我們瞧瞧?”

    盛藝驀的被問住。

    如果是昨天之前,盛爸爸問她這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過幾天就能見到了!

    但是現(xiàn)在……

    照秦秉說的,道安現(xiàn)在有訴訟在身,沒有辦法回國,所以盛藝不確定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見面,她現(xiàn)在要做的,是先擺脫掉秦秉。

    “爸爸,媽媽,”盛藝鄭重的語氣對兩人說:“會見到的,只是現(xiàn)在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不過不是什么大事,等這件事過去了,我就帶他來見你們。”

    盛爸爸敏銳的嗅出了問題:“他在m國回不來?”

    盛藝心驚,果然是父女連心,盛爸爸猜得真準(zhǔn)。

    盛媽媽一聽,搭話進(jìn)來:“那就不是窮小子了?”

    盛藝:“……”

    盛爸爸和盛媽媽雖然在意的都是一樣,但是立場想法完全背道。

    盛爸爸只猜了個大概,如果女兒不說,剩下的他自然也猜不準(zhǔn)。不過看女兒的態(tài)度,目前大概率是不會跟他們多說什么,只道:“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地方,跟爸爸說一聲,不管怎么樣,爸爸也是老江湖了,經(jīng)歷的事兒比你從小到大吃的鹽巴都多。”

    盛藝靠著盛爸爸的手臂微笑,再點頭應(yīng)下:“我知道了。”

    吃過飯,盛藝回到隔壁給顧鳶打了一個電話。

    顧鳶接到盛藝這通電話的時候,沒想到盛藝會這么快知道,得知是秦秉,顧鳶恍然:“竟然是他。”

    起初她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

    但是這種沒有根據(jù)的事情,沒法一錘定音,現(xiàn)在從盛藝口中得知了真相,顧鳶問她:“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嗯。”

    顧鳶是盛藝最信任的人,她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顧鳶。

    但是顧鳶聽完了的盛藝的計劃之后不是很贊同:“其實有很多辦法可行,為什么要搭上你自己的名聲?還有一定的危險程度。”

    盛藝沉默了。

    顧鳶繼續(xù)說:“這樣做或許會達(dá)成你想要的目的,但你真的不在乎你自己的名聲嗎?還有,我擔(dān)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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