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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不像爆竹？”我擠出和煦的笑容，老獨憋紅了臉，身子不斷顫抖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滴下來，黃土地上濡濕一片。

    可是他就是不開口，這家伙倒是有幾分毅力。

    “砰……”

    槍聲和著慘叫聲再次回蕩在林子里，聽上去就像被折了翅的禿鷲。粗啞的聲音宛若炸藥，震得我耳膜發麻。

    “像不像爆竹？”我再次笑著問道。

    “像……像！”

    痛感終于崩潰了他的神經，老獨像是歇斯底里一般不斷吼叫著像這個字眼，也許是在用這個方法緩解肉身的痛苦。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現在告訴我，你老板在哪？”

    老獨頓時閉上了嘴，任由身子不斷顫抖著。他眼神怨毒的看著我，那模樣幾乎想將我活活撕碎。

    “我不會放過你的！”老獨顫抖的說道。

    “砰……”

    槍聲再次響起，我臉色依舊不變。唯一改變的只有他的眼神，從怨恨徹底變成了恐懼。

    我余光瞥了一眼槍口，將它輕輕觸碰到老獨的大腿。他身子猛然顫抖一下，槍口順著大腿逐漸向上游走，最后在命根子的地方站住了腳。

    老獨眼神中的恐懼更濃郁了幾分，粗大的鼻孔里不斷喘著粗氣，無聲的搖著頭。

    保險打開的聲音像是黑夜里滴落的水滴，微弱但又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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