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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給楚揚使了一個眼色，他點了點頭，和我出去了。

    “令嬡看上去沒有任何異常啊。”我有些奇怪。

    楚揚深吸了一口氣，臉色不好看，“她剛才翻閱的那本相冊你還有印象嗎？”

    “有。”

    “那本相冊我曾經看過，那是一本空的相冊！”

    “你說什么！”我頓時感覺后背發麻，楚心瑤剛才明明是邊看邊笑啊。

    楚揚嘆了一口氣，“這丫頭，從她媽媽去世的第二年開始就能看到各種不正常的東西。學校里老師教課教的好好的，她把別人直接推出去了，說是他背后有個小男孩；明明是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她卻在門口說對不起打擾了，這樣的事情至少發生了十幾件。學校里已經沒有敢和她接觸的了。最后為了她心理健康，我索性讓她休學，請了老是在家里面教她。”

    “這不是挺好的嗎？而且令嬡年紀當時還小，也許只是惡作劇呢？”我往著好的方面去想。

    但是楚揚卻苦著臉擺了擺手，長嘆了一口氣，“起初我也是這么想，小孩子嘛，不想上學，也許只是惡作劇。但是那天那個家教老師過來之后，我就再也不抱著僥幸心里了。”

    我眉頭皺了皺。靜靜地聽著下文。

    “那個家教老師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教師，但是有點駝背。第一節課，這丫頭一言不發，然后在那老師離開之后，居然跑過來讓我去報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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