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從水桶里滾出來的不是魏瓔珞,而是小全子。 小全子諂媚笑道:“皇上恕罪,奴才奉令妃娘娘之命,藏在水桶之中。 弘歷長出一口氣,見李玉等人看著自己,又立刻板起臉來:“她裝神弄鬼,到底想干什么!” 小全子斜眼看沉璧:“主子說了,紫禁城里有人要害她,為了引出這個人,才讓奴才藏在水車里!” 弘歷:“宣令妃!” 李玉:“嗻!” 李玉花了一些時間,才在延禧宮里找到魏瓔珞,為了麻痹袁春望,她與小全子互換了衣裳,然后替他躺在屋子里,稱病不出,待李玉尋來,才推門而出,讓李玉留了些時間給她打扮,然后一邊咳嗽,一邊往蒼白的臉上撲打上胭脂,稍稍潤了潤臉色,又換上一身嚴裝,這才從延禧宮出來。 如同一名整裝罷的戰士,奔赴著只屬于她的戰場。 弘歷一見她就眼中發亮,卻又迅速沉下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妃先是誘臣妾私奔,后又設計了一出捉奸大戲。”魏瓔珞朝他福了福,唇角帶上一絲戲謔,“只可惜,兩樣都沒騙過皇上。” “瓔珞,到了此時,你還狡辯。”沉璧嘆了口氣,似為她的執迷不悟而感到可悲,“皇上已派人去西直門尋人了,怕是很快就能將富察大人拿回來了……” 話音未落,便有兩名侍衛求見,身旁跟著傅恒。 見了他,沉璧唇角一翹,又迅速沉下去,傷感道:“皇上,你瞧,他們果然約好在西直門外碰頭。” 傅恒淡淡掃她一眼,對身旁侍衛道:“你說。” 侍衛莫名其妙看了沉璧一眼,對弘歷叩頭道:“皇上,西直門外只有一輛空馬車,奴才是回宮復命的時候,在神武門遇上大人!” 沉璧秀麗的眉毛慢慢蹙起,視線在傅恒與魏瓔珞之間來回。 傅恒鎮定自若道:“皇上,容妃那日突然現身,教唆奴才帶令妃遠走高飛,奴才實難忍受,想向皇上稟報,可轉念一想,手上并無證據,公然指認寵妃,實是難以取信。迫不得已,只好放長線釣大魚,假意答應……” 不等他說完,沉璧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如此,你們兩個聯手設計了一場戲。”沉璧伸出一根涂抹著蔻丹的手指頭,從傅恒點到魏瓔珞,天真中透著一絲苦惱,“是為了讓皇上懷疑我嗎?” “容妃。”魏瓔珞將她先前說過的話,重新還給她,“到了此時,你還狡辯。” “皇上,你真的覺得是我在誣陷他們嗎?”沉璧抱著弘歷的胳膊,純真的目光望著他,“就算我要構陷令妃,何必牽連富察大人,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后妃之爭,極少牽扯到朝臣。況且沉璧若是想要對付魏瓔珞,有更多更好的法子,犯不著將事情鬧得這樣大。 弘歷低頭看著她,忽然笑了,那笑容如此怪異,讓沉璧忍不住背上一寒。 “李玉。”弘歷道,“將海蘭察八百里加急送的匣子帶來。” “是!”李玉立刻退下,回來時,手中捧著一只沾滿塵土的木匣。 弘歷:“打開。” 李玉打開了匣子,里面是一套霍蘭族孩童的舊衣,一只銀項圈,以及木馬木劍等小玩具。 明明是極稀疏平常之物,沉璧見了,卻一下子變了臉色。 弘歷:“傅恒,這就是容妃陷害你的理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