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黎明之前(九)-《人間試煉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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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于小姐,看這兒!里面還有人啊!”齊輝開始拍窗戶,焦急地大聲呼喊。可不論他怎么喊,紅裙的少女都不曾回頭看他一眼。
齊輝喊到嗓子發(fā)干,手都拍痛了,自己回頭一看——唐措和靳丞不見了。
剎那間,他汗毛倒豎。
齊輝急忙去找,大聲喊著兩人的名字,正當他以為自己被丟下時,唐措從廚房探出頭來,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齊輝立刻噤聲,唐措便又轉身回去。
深吸一口氣,齊輝定了定神,這才跟上。誰知他剛跟上去,唐措便回頭說:“你繼續(xù)喊。”
別啊,請讓我跟著你啊大佬!
“去。”大佬一個字,小弟只能遵命。
齊輝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到窗戶前,幾度回頭望向唐措,那不舍、那留戀,看得剛從管家房里出來的靳丞不由輕嘖。
“嘖。”就那么輕輕的一聲,嚇得齊輝恨不得趴到窗戶上,再不敢看了。弱小、可憐,又無助,只能繼續(xù)呼喊窗外的于小姐。
“小姐!小姐你開門啊!”
你有本事澆油,你有本事開門啊!
靳丞這才放過他,跟從廚房出來的唐措打了個照面,說:“管家的小黑板上有人用粉筆寫了字。”
唐措挑眉,立刻跟靳丞過去看,才發(fā)現(xiàn)那塊本該布滿灰塵的黑板被人胡亂擦了一下。不怎么干凈,但能看得出上面的字是新寫上去的——
【1936.6.8
一切終將結束】
1936年6月8號無疑是今天的日期,“一切終將結束”指的是“閣樓住客死亡、燒毀于公館”的這個結束嗎?
“這筆跡有點秀氣,不像閣樓那位,倒像是門外的小姐。”靳丞是見過閣樓住客的筆跡的,因為1926年的時候,閣樓墻上有他寫下的零碎樂譜,阿拉伯數(shù)字的寫法不一樣。
“這就證明小姐也進來過。”唐措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滅門慘案的十年后,兩位僥幸活下來的當事人又回到于公館。一個安詳死去,另一個寫下結束語,跑到門外縱火。
關鍵是,這兩位似乎是一起回來的。
靳丞抱臂靠在尚算干凈的門邊,問:“你覺得小姐這么多年,是誰養(yǎng)大的?”
這個問題的答案有點顯而易見,唐措沒有回答。現(xiàn)在時間緊迫,也由不得他們停下來慢慢推理,“夫人和小姐的房門到現(xiàn)在還沒打開。目前已知四個時空,每個時空里都能找到一兩把鑰匙,這里應該也可以。”
1924年,唐措在那里找到了地下室和于望月房門的鑰匙。
1926年,又找到了書房和書房小門的鑰匙。
1936呢?按照這個副本的規(guī)律,也應該有所收獲才對。
還有,唐措在1924時,從管家的鑰匙串上拿到了五把鑰匙。三把用來開閣樓的鎖,一把開地下室,另一把又要用在哪兒?
“這里沒有管家的鑰匙串?”唐措問。
“被拿走了。”靳丞已經(jīng)檢查過原本掛鑰匙串的地方,那里缺了一點灰塵,證明原先掛過東西但剛被取走。
唐措瞬間想到小姐腰間的鑰匙。
可這不對。
1924和1926的鑰匙串上掛的鑰匙有所不同,那是因為這兩年間,管家還活著。管家活著,鑰匙串上的鑰匙發(fā)生變動是很合理的。
可管家已經(jīng)在1926年死了,在這十年里,鑰匙掛在那兒,是不該有任何變化的。也就是說,小姐拿到的那串鑰匙,應該就是靳丞在1926拿到的那串。
三把對應閣樓鎖,一把對應書房小門。
“去書房。”唐措當機立斷。
靳丞跟他心有靈犀,他一說去書房,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還是按照上次的方法,唐措直奔書房,靳丞負責牽制鬼魂。
書房內,除了多了些灰塵,一切與1926沒什么兩樣。
唐措直奔小門后,繞到床邊看到了丫鬟的白骨,也與之前沒什么兩樣。他環(huán)視一周,企圖找到小姐留在這里的痕跡,可什么都沒有找到。
難道小姐取走鑰匙串,僅僅是幫閣樓住客打開閣樓的門鎖嗎?
唐措不信,繼續(xù)查找,過了一會兒他終于想起自己遺漏了什么——于望年的日記本!
丫鬟死前看到了于望年的日記,日記本上沾了她的血,所以只有幾頁是看得清的。可現(xiàn)在那本日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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