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打雷了,下雨了。 普天同慶。 一個個都澆成了落湯雞,卻誰都不覺得冷。 站在老君臺上,申虛子都傻眼了。 舉目四望,發(fā)現(xiàn)祀部的官員們,都開始對著老李的雕像跪拜了。 口中更是對老李歌功頌德。 申虛子擦了擦臉上的雨水,開始四外的搜尋。 終于,在一處屋檐下找到了秦長青和李淳風(fēng)。 兩個人的身上,也都沾滿了雨水,申虛子雙目通紅。 噗通一下跪在秦長青和李淳風(fēng)面前,“師父、師叔祖……下雨了,真的下雨了!” 哇! 申虛子哭了,對秦長青心服口服。 別人不知道啥情況,申虛子知道啊,狗屁的求雨。 自己要是會求雨,早就成一朝國師了,所為的求雨,無非就是走皇家祭祀的路子而已。 但是,求雨的日子是秦長青定下來的,很明顯下雨和秦長青有關(guān)系。 龜甲這類東西,只能是大概的預(yù)測,未來一段時間會不會有雨,誰也不知道具體的日期,可師叔祖知道啊。 所以,師叔祖才是四外高人。 跟對人了,這個師叔祖沒白認(rèn),再想想其余的道家?guī)熜值埽晏撟右魂嚳捱^之后又是一頓傲嬌。 媽的,讓你們探測水文的時候,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都快,現(xiàn)在估摸著會哭暈在廁所吧? 人吶,往往就是這樣,誰也不知道,第二天到底會發(fā)生什么。 大旱之年,申虛子離開道觀幫忙打井,是濟(jì)世為懷,是為了認(rèn)識一下秦長青。 哪怕是秦長青不在關(guān)隴,州府有求,申虛子也必須到場。 這或許就是所為的機(jī)緣,申虛子如是想。 以前,跟著四大掌教的屁股后面,可以說是四大掌教看的是李淳風(fēng)和秦爵爺?shù)拿孀樱F(xiàn)在求雨結(jié)束,申虛子也算是徹底站起來了。 師叔祖在道家的輩分高,朝中還有人脈,似乎那些朝中的大佬們,也都愿意去師叔祖家吃飯,就連皇帝也是如此,能攀上師叔祖這么個高枝,是八輩子修來的服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