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王度病了,秦爵爺笑了。 再不生病,早晚會被氣死。 王德表,成了王家的主事人,和秦爵爺開始了新一輪的交鋒。 “爵爺,王晦污蔑你抄襲,是王家的錯。王士禎、王士達多行不義,是咎由自取。但是窩藏流民、壯丁,王家是被冤枉的。” 王德表備了一桌精致的酒席,放下了身段,不再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冤枉不冤枉,不是我說的算,是證據。” 秦爵爺抿了一口酒,一皺眉,“這酒不是我家產的,但很好喝,誰釀的?” “是允升釀的,他父親是王績。” “這個人,我要帶走!” 秦長青想起來,王允升是唐初的釀酒大師,盡得王績真傳。 “既然爵爺說了,那咱們換一下人如何?” “成,王晦我派人給你送回來,但王允升必須跟我走!” 秦爵爺很大方,掏糞工有一個就行,王晦可以走,盧承思不能走。 為什么要要王允升,因為釀酒作坊里面沒釀酒大師啊,現成的人選,趁著自己占理,能勒索肯定要勒索的。 “爵爺,這幾天王某想了想,你說的人王家全都交出去,保證一個不少,該交的稅,讓單道珍拿出一個章程,太原王家自此交稅。但,爵爺能不能把兵馬先撤了?畢竟五姓七望經營多年,積攢的名聲……” “好說。”秦長青笑了笑,“你看這樣啊。假如說你們王家是被冤枉的,那你是不是要證明一下自己的清白?藏匿的窩點,我都清楚。為什么我不動手去剿滅他們,還不是給你們王家機會?所以啊,關鍵是,你只要證明自己清白,我立馬撤兵!” 這…… 王德表臉色鐵青,這不和沒說一樣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