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的情況我已經(jīng)大致了解了,就是一般的拉攏生意發(fā)生的沖突。不過要我說,你們市醫(yī)院這么大的醫(yī)院,還怕人拉攏你們的生意,人家只是一家小小的醫(yī)館,你們至于這樣打人嗎?再說了,你們?nèi)齻€大老爺們,欺負人家一個剛成年人小伙子,這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畢竟是在大街上,而且有不少圍觀群眾作證,兩名警察們在了解事情真相后,直接對著張緒三人批評說道。 看到警察動怒批評,張緒三人才不好意思地干笑著說道:“呵呵,警察同志,都是因為沖動惹的禍。這小子如果剛才聽勸直接走的話,也不至于會發(fā)生這種事。再說他也沒有受到什么傷,大不了我們帶他去我們醫(yī)院檢查一下,給他止血包扎下傷口道個歉。” 然而鄭銘看著幾個人那種態(tài)度,完全是沒有把自己當做一回事,瞬間惱怒道:“誰要去你們市醫(yī)院檢查,就你們醫(yī)院的品質(zhì)和醫(yī)德,我才不要去,看你們幾個家伙的樣子,就知道你們醫(yī)院是什么水平了,我們老板的中醫(yī)館才是真正的好醫(yī)館。” 張緒沒有想到對方居然絲毫不給自己面子,瞬間再次惱怒爆發(fā)脾氣道:“臭小子,我們帶你回去給你治療,已經(jīng)是看得起你了,你還想怎么樣,有本事去告我啊。” 那名警員也看得出張緒三名保安太過囂張,似乎不把對方年輕人放在眼里,也是有些不悅,直接開口說道:“都給我閉嘴,發(fā)生沖突我們勸你們先進行私聊協(xié)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你們就走程序。剛才有現(xiàn)場市民作證,你們?nèi)齻€先動手打人,需要帶回所里進行調(diào)查。至于你這位小伙子,我勸你還是先回去包扎下傷口,有空的話過去做個筆錄。如果要是檢查出大問題,你想要起訴他們,就要走法律程序了。” 一聽說要被帶去所里,張緒頓時有些膽怯了,連忙對著那警察好聲好氣的說道:“那個,警察同志,我是受我們張院長的安排下來趕走這小子的,你就不要帶我們回所里吧。不如有什么事,我讓我們張所長和你溝通一下。” “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說著,那警察直接通過對講機聯(lián)系了一名警察過來,直接將張緒等人給帶走。而鄭銘因為是受害人,警察原本是想要送去醫(yī)館進行包扎,可是鄭銘用袖子一擦,將鼻子和嘴里的血擦干說道:“沒事,我跟你們一起回去做筆錄,只不過我要打個電話回去,向我們老板說明一下情況。” “好的,你打吧。” 在警車里,鄭銘直接撥通了‘太醫(yī)署’的辦公電話,等電話接通后,便將情況如實地向趙惟君講述了一遍。一聽到情況趙惟君當即臉色變得極為不悅,沒有想到自己的中醫(yī)館剛開業(yè),只不過是上街進行一個小宣傳,市醫(yī)院的家伙就動手打人。 只聽趙惟君對著電話那端的鄭銘說道:“鄭銘你不用擔心,這件事不是你的錯,有什么事老板我給你擔著,我現(xiàn)在就過去,你在派出所里等著。” 因為正好此時也沒有什么客人,而且沈蝶等人已經(jīng)發(fā)了宣傳單回來,所以趙惟君將情況向沈蝶一說,便隨手攔了一輛車趕往鄭銘等人所在的派出所。一路上,望著來回飛馳的汽車,趙惟君腦海中不禁想著,“看來以后我也要買輛新車,有車的話隨時可以開還是很方便的。” 當趙惟君到了派出所,正看到院中所站立的慕容雪雁,正在向派出所所長蔡軍強交談著什么。看到那不講理的女警長,趙惟君沒有一絲好感,直接看也不看其一眼,就直接走進大廳里。 被無視的慕容雪雁,望著趙惟君的背景有些不悅道:“這個混蛋家伙,居然眼中不把我們放在眼里,難道他剛才進來沒有看到我們,連個招呼都不打。只不過這家伙沒事跑過來干什么,他不是開了一家中醫(yī)館嗎?” 蔡軍強連忙說道:“聽剛才回來的同志說,好像是這家伙的一名員工在發(fā)放宣傳單的時候,不小心跑到市醫(yī)院附近,結(jié)果被市醫(yī)院的保安驅(qū)除搶走了宣傳單,然后發(fā)生了沖突。這家伙在聽到消息后,就第一時間跑過來處理。” “到是一位懂得關(guān)心員工的好老板,只不過這小子太自我以為是。走,我們也進去看看去,順便近距離觀察一下這個家伙。”說著,慕容雪雁與蔡軍強一前一后向著大廳里走去。 “老板,不好意思,第一天上班就給你惹麻煩了,都是我不好。”大廳里,鄭銘沒有想到趙惟君會來的這么快,連忙上前向著趙惟君道歉道。 看著鄭銘臉色受的傷,趙惟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一切不怪你,是我讓你上街發(fā)傳單的,而且是對方動手打你的,所以不是你的責任。” 這時慕容雪雁正好走進了,借機對著趙惟君開口說道:“趙惟君我們又見面了,沒有想到你放著好好的飯店不去做,又跑去開中醫(yī)館。這開業(yè)沒幾天就遇到這種事,你得好好反省一下,看看是不是你領(lǐng)導不好,才造成手下員工如此。” 然而趙惟君本來就對慕容雪雁有防范之心,今次看到自己員工出事,慕容雪雁不但不站在自己這一方,還趁機說教自己,當即心中十分不爽,直接當面對著鄭銘開口說道:“如果你心里有氣窩火的話,想告他們就只管告,大不了我們請律師。所有花銷的錢,全部由我們我來出。另外以后在遇到這種事也不要退縮,能打得過就打,打不過的話就先暫時服軟,事后找我,老板替你報仇干他。” “多謝老板。”聽著趙惟君的話,鄭銘心中感動不已。要知道自己從農(nóng)村來城市里打工,一連找了好幾分工作,可是每一次都遭遇不同的鄙視,更別提那些老板會對自己員工友好和重視。今次趙惟君的話,無疑是要為自己的員工撐腰,試問鄭銘如何不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