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站北開車回到家,秦綿綿躺在床上臉色慘白,陳若蘭坐在一旁抹淚,“綿綿這身體越來越差了,這好好的就突然暈倒了,我掐了好一會人中才醒過來!” “怎么不送醫(yī)院?” “這孩子,醫(yī)院呆怕了,打死也不去醫(yī)院,嘴里一直念叨你,我就打電話給你了,站北,沒有耽誤你公事吧?” “沒有。”陸站北在床邊坐下,“綿綿,我送你去醫(yī)院吧,讓醫(yī)生檢查檢查好不好?” 他的聲音很溫和,聽起來柔情滿滿的,秦綿綿伸手抓住陸站北的手,“我不去醫(yī)院,站北,我不想聞醫(yī)院的消毒水味道。” “可是你的身體?” “沒事,看見你我好多了!”秦綿綿說著掙扎著撲進(jìn)陸站北懷里,本來想撒嬌尋求同情的,卻在目光接觸到陸站北肩上的長發(fā)一下子呆住了。 雖然只是一根長發(fā),秦綿綿仿佛聞到了秦婉婷的味道,這個死賤人! 這個不要臉的賤貨!她心里惡狠狠的罵著。 陳若蘭看見女兒女婿抱在一起的唯美畫面,臉上也帶了笑容,“站北,工作重要,但是家庭也重要,綿綿一個人呆在家里太悶了,要是有一個孩子” “綿綿身體不好,等她身體好了再說。” “我知道綿綿身體不好,我的意思是請人代孕,這樣既可以孕育你們的孩子,綿綿以后也不會孤單。” “代孕?絕對不可以,我不希望我的孩子由別的女人生出來!”陸站北一口回絕。 陳若蘭臉上有些尷尬,“卵子是綿綿的,代孕的女人只是一個工具” “我說了不行!”陸站北的聲音一下子冷了三分。 陳若蘭悻悻的,“我們可以等,可是親家奶奶不能等了,已經(jīng)和綿綿說過好多次了” “放心吧,我奶奶那邊有我呢!” 陸站北油鹽不進(jìn),母女倆也沒有辦法,看陸站北出去接電話,秦綿綿咬牙切齒的:“媽,站北現(xiàn)在和秦婉婷那個賤人勾搭上了,孩子的事情他是不會答應(yīng)的。” “這個賤人可真是可惡,都消失了好幾年,為什么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我說綿綿,站北不會變心吧?他從前可是把那個賤人當(dāng)眼珠子一樣的疼著的,要是他們搞在一起舊情復(fù)燃,你怎么辦?” “所以要想辦法啊?秦綿綿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突然眼睛一亮“我有辦法了!” 球球昏睡了一夜,秦婉婷在床邊守候了一夜,看著兒子因為生病慘白的臉,她一遍遍的禱告:“老天,你趕快讓我兒子好起來吧,我求您了,只要你讓他好起來,您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包括放棄生命!” 早上起來,球球喝了小半碗粥,沒過半小時又全部吐了,秦婉婷心里擔(dān)心更甚,她去找了球球的主治醫(yī)生詢問情況。 醫(yī)生說找配對的骨髓的幾率不是大,建議秦婉婷和孩子的父親考慮要一個孩子,用臍帶血治療得幾率要比骨髓移植高很多。 出了醫(yī)生辦公室秦婉婷一臉的凝重,醫(yī)生的建議的確是最好的選擇,只是孩子的父親 她微微的嘆口氣,心情沉重的準(zhǔn)備返回病房,走到電梯門口,電梯突然打開了,陸站北抱著秦綿綿從里面走了出來,陳若蘭一臉緊張的跟在旁邊。 “綿綿,你懷孕了怎么都不知道?你想嚇?biāo)缷屟剑俊? 秦婉婷腳步一頓,秦綿綿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