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最后,望著霓虹燈閃爍的窗外街景,她麻利地換了身衣服,準備出去走走。 路過嚴文征的房間,她看他的房門緊閉,突然靈光一閃,睡懵的腦袋神經疏通,想起了她“輕薄”嚴文征的某些事。 春蕊:“……” 她的心攪作一團。不自覺地靠近他的房間門,想按門鈴,可又沒下定決心,亦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她徘徊,像被老師趕出教室罰站的學生。 就這么干杵著,不知面門思過多久,春蕊勁勁的脾氣涌上來了,她心里飚了一句臟話,去你大爺的吧,抱都抱了,愛咋咋地!明天見面,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你。 她轉身,昂首挺胸欲走,然而,迎面來了一個人,她定眼一瞧,是嚴文征。 春蕊這一刻幾乎是窒息的。 厚重的地毯消弭掉了腳步聲。嚴文征由遠及近,很快近至春蕊跟前。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運動裝,顯然剛運動完,頭發濕濕的,臉上有汗珠。 “找我有事?”他率先開口問。 春蕊覷著他的臉色,不得不感嘆,嚴文征內心的強大,他已經全然沒了早上的慍怒之色,恢復了慣常的鎮定自若。 按說這般揣著明白裝糊涂,讓一切像沒有發生過,兩人依舊如平時一樣寒暄,是最溫和,亦最不傷害人自尊的處理方式。 但春蕊鉆牛角尖,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嚴文征面對她的隱晦表白,竟然這么快就不在意了,她的魅力大打折扣。 因此,她語氣刻薄地回答道:“沒有,我路過。” 擦肩而去,嚴文征也不攔她,他掏出房卡,刷開房門。 滴滴答答兩聲響,他握住門把手,正準備推門而入。 熟料,春蕊突然變臉,又顛顛地退回來,伸出一只胳膊阻攔嚴文征,嘴角掛著笑,禮貌又客氣道:“嚴老師,我想請您散個步。” 嚴文征拒絕:“我今天的運動量夠了。” 春蕊吃癟,與他大眼瞪小眼對峙須臾,春蕊靈光一現,說:“我準備了一番自我檢討,想請您聽一聽。” 她用詞極其狡猾,是檢討,而非道歉。 嚴文征:“……” —— 嚴文征到底還是被春蕊騙了下來。 酒店自帶一個小花園,花園是一片茂盛的園圃,圍著園圃,鋪了一圈鵝卵石小道。 兩人沿著信步走,起初沒人說話。 夜風吹在耳畔。春蕊怕她一直不吭聲,嚴文征覺得被耍了,再掉頭回去,先無關痛癢地寒暄道:“嚴老師,您睡得好嗎?” 嚴文征:“很好。” 春蕊:“您的腿怎么樣了?” 嚴文征:“沒大礙。” “您的——”這次嚴文征沒讓她說完,他完全不入套,直白打斷道:“說重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