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縷白月光-《白月光掉馬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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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縷白月光
蘇蘿想要把浴巾拽起來,但那樣勢必要走光,慌忙扯下旁邊衣架上的一件外套,匆匆裹在了身上。
穿上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那是季臨川的。
應(yīng)該是剛脫下不久,仍殘留余溫,淡淡的雪松氣息。
只是外套太大,在季臨川身上十分合體,在她身上的長度堪比裙子。
寬寬大大的,輕松遮到大腿。
“怎么你回來也不說一聲啊,這么突然。”
“我說了,你沒聽到啊,”季臨川淡定地解著襯衫紐扣,看蘇蘿仍僵硬地站在原地,失笑,“你想看我不介意,但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先把頭發(fā)上的泡沫沖干凈?
那種化學(xué)物質(zhì)在頭皮上停留時間久了有害吧?”
蘇蘿這才回過神來,裹著他的外套狼狽回了浴室。
……誰想看他了呀!
哼。
不過話說回來,季臨川的身材好像保持的不錯,方才她窺見這人襯衫下的腹肌,線條飽滿,看上去還蠻標(biāo)準(zhǔn)的嘛。
嗯,雖然嘴巴毒了點,但看在這人臉和身材的份上,倒是可以原諒那么一點點。
蘇蘿這下也沒心思泡澡了,洗干凈,規(guī)規(guī)矩矩穿著睡裙出去。
季臨川不在臥室,這人換掉襯衫,神出鬼沒的,現(xiàn)在不知道又去哪里了。
都說久別勝新婚,但這點在蘇蘿和季臨川身上一點兒似乎也沒有凸顯出來;臨睡覺前,蘇蘿還捧著手機和范恬開開心心地聊天扯皮——那期綜藝結(jié)束之后,蘇蘿就和范恬結(jié)交起來。
范恬人心思單純,剛隨父親的產(chǎn)業(yè)轉(zhuǎn)移來到梁京;先前獨居一隅的時候她也是個開開心心小公主,被眾星拱月一般繞著。
只是來到梁京后并不適應(yīng),她自己脾氣直爽,一時間也融不進去這個圈子。
那天蘇蘿在節(jié)目上不費吹灰之力就懟了林九蜜,范恬嘆為觀止。
她并不知蘇蘿的真實身份,還以為蘇蘿真的只是個娛樂圈小花,但這不妨礙她想要同蘇蘿交好。
范恬約蘇蘿周五參加她的二十歲生日派對,還神秘兮兮地給她發(fā)消息:[你到時候一定要來啊,我爸爸這次把我男神都請來了!]
蘇蘿好奇:[是誰啊?
]
她一連打了好幾個出名男藝人的名字,范恬一一否決,最后憋不住了,才告訴她:[是季臨川啊!那個梁京名媛圈中頭號男神季臨川啊!]
蘇蘿捧著手機,沉默了。
范恬仍在顫抖著打字,極力地向她安利著自己的男神兼心上人:[天吶你竟然毫無反應(yīng)么?
不應(yīng)該和我一起嗷嗷嗷或者啊啊啊嗎?
季先生可難請了,我父親耗費了好大力氣才把這尊神請過來。
看在我們深厚友誼的面子上,到時候我允許你和季先生單獨聊上幾句……]
只穿了睡衣的季臨川走過來,看蘇蘿捧著手機發(fā)怔,問:“怎么了?
又在看什么稀奇古怪的減肥方法了?”
蘇蘿手疾眼快把手機收了起來:“沒什么。”
季臨川狐疑地看了她一陣,不明白她今日表現(xiàn)為何這樣反常,也沒說什么,躺在床上,不忘叮囑她:“你還是有十七分鐘玩手機的時間。”
“知道啦。”
蘇蘿背對著他,輕手輕腳地給范恬發(fā)消息。
[如果我說季臨川現(xiàn)在就躺在我身邊,你怎么想?
]
范恬回復(fù)的很快。
[蘿蘿,你今晚喝了多少酒啊?
這么上頭。
]
蘇蘿放下手機,幽幽嘆氣:“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相信了。”
旁邊的季臨川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聽見她這一聲感嘆,笑了:“你才多大,說的話這么老氣橫秋,像是經(jīng)過社會毒打一樣。”
蘇蘿覺著自己沒有經(jīng)過社會毒打,倒是這兩天接受了季臨川的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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