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不是替身-《如此迷人的她》
第(2/3)頁
阮胭用力掙,卻掙不開,她連對視都不想再和他有,只是無力地看著地上他的影子。
“弄疼你了嗎?”
沈勁試著松了點力氣,卻還是沒放。
然而,僅僅是這句話就讓阮胭震驚了。
他居然學(xué)會問她疼不疼了?
她氣極反笑了,“疼倒是不疼,只是不舒服。
但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什么習(xí)慣?”
沈勁問她。
“習(xí)慣你總是做一些讓我很不舒服的事。”
她趁著他手松開的瞬間,立刻把手抽出來。
她的手抽離掌心的瞬間,他覺得心口仿佛也被人扯了下。
“比如呢,你說。”
走廊昏暗,他的側(cè)臉隱在暗里,她看不清他的五官了,她低頭看他的影子。
嗯,影子不像。
于是她說:
“我不想說,我只想和你分手。”
“除了這個,換個別的要求,我都會盡量答應(yīng)你。”
他頓了頓,把喉頭的苦澀壓下去。
“我給你造一個水族館好不好?
在里面你可以養(yǎng)你任何想養(yǎng)的魚,還有‘張曉蘭’,我沒有聞益陽那么變態(tài),我把它和它的魚缸都埋起來了,就埋在你經(jīng)常看書的那棵樹下……”
“別說了,沈勁。”
她打斷他,“說實話,說‘分手’這兩個字,我覺得已經(jīng)是在給我們這段感情足夠的尊嚴(yán)了。”
“我們之間,你對我,對著我這張臉,你敢說,沒有別的一點想法嗎?”
阮胭說得隱晦,她在試探他的底線。
最后,看到他沉默的表情,她蓋棺定論道,“它不正常,不是嗎?”
不正常。
她竟然用這三個字來形容這兩年。
沈勁閉了閉眼,想到最初時那些和她清熱糾纏的日子,想到每年公式化地讓向舟送她情人禮的時刻,想到他對她生活習(xí)慣一無所知、故意忽略的樣子。
“臨江那些榆葉梅是為宋葉眉種的吧;上床的時候,總是親吻我的眼尾;還有把我的照片掛滿一整間屋子,卻連門也不安,那個角度,正對著你的書房,當(dāng)你累了,抬頭就能看到……”
“別說了。”
沈勁垂下眼,一直緊繃的下顎陡然松下來,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氣,再也無力反駁,“你現(xiàn)在想怎么樣?”
“想結(jié)束這種不正常的關(guān)系。”
她這句話說完,走廊上的燈忽地閃了一下,亮了一瞬,把他的臉也照亮。
那一瞬間,他五官上變幻的失落,被清晰地印刻,讓她甚至有那么一絲、一絲的動搖。
可惜,燈盞只亮了一瞬。
又熄了。
“別來找我了,沈勁。”
她轉(zhuǎn)過身,往自己的屋子里走去。
“我只問你最后一個問題。”
沈勁雙手緊緊握成拳又松開,“剛剛聞益陽問你,是不是因為不喜歡才分開的,你為什么沉默了。”
“因為我不是因為不喜歡你才分開的。
相反,是因為太喜歡了。”
說完阮胭就轉(zhuǎn)身,徑直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然后啪地把房門關(guān)上,留沈勁一個人在原地。
因為太喜歡他了才分手。
太喜歡了。
所有的血液仿佛沸騰,沖入四肢頭腦,他忽然就想抬手給自己一耳光,你他媽的這兩年都做了些什么破事兒?
他深吸一口氣,返回到聞益陽的門前,然后用力拍門。
“聞益陽,開門。”
厚重的門板終于被打開,聞益陽半倚著門框,“怎么,沈總不回家?”
“這就是你說的來酒店?”
沈勁想起白天時,他在電梯里意味深長的話。
“是啊,來酒店陪姐姐。”
聞益陽斜睨了他一眼,“怎么,沈總連這也要管?
我可不是訊科的員工。”
第(2/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石城县|
峨眉山市|
大庆市|
敦化市|
呼伦贝尔市|
微山县|
海兴县|
珠海市|
安国市|
罗源县|
定边县|
临泉县|
蒲城县|
石嘴山市|
镇平县|
原阳县|
海晏县|
维西|
平潭县|
厦门市|
临海市|
屏南县|
萝北县|
庐江县|
齐齐哈尔市|
田林县|
广州市|
南城县|
西吉县|
宜宾县|
鹤峰县|
乌兰浩特市|
昌平区|
宜良县|
濉溪县|
额济纳旗|
横山县|
陆丰市|
通化县|
雅江县|
翼城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