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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竟然是她!-《嫁給聾啞男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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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珍在喪尸群里面游蕩了很久很久,漸漸地她想起了所有的事情,她開始尋找幸存者的蹤跡,試圖求救。

    但她這種恐怖的樣子,所有人見了她第一反應就是要殺了她,明珍遭受了太多次的失敗,才開始學會偽裝自己。

    她把自己全部包裹了起來,成功混到了幸存者的隊伍里,但是和人的近距離接觸,實在是太痛苦了,她吃不進人類任何的食物,因為她已經不是一個人了……

    明珍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但她能夠驅趕喪尸,她也曾經幫助人類克制自己,可是只要她暴露出自己的樣子,就會有刀子試圖插進她的腦袋。

    在一次她剛剛幫著幸存者驅趕了喪尸,卻被刺傷的時候,明珍忍無可忍咬了那個人一口。

    接著一切就失控了,她似乎進入了一種狂化的狀態,在那種狀態之下,她吃了人,等她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那一整個隊的幸存者,全都已經死了。

    而她身邊聚集了成百上千的喪尸,在她的身邊游蕩著。

    日日夜夜,她感覺不到困倦和疲憊,只是撕心裂肺的饑餓。

    她開始尋找下一個幸存者的隊伍,混跡其中,開始操縱著喪尸截殺幸存者,她需要很多很多的新鮮血肉。

    明珍脫掉衣服之后,她站在了鏡子的前面,看到自己不人不鬼的樣子,她試圖提一提嘴角,她知道那叫笑,可是她的肌肉已經不聽她的使喚了。

    她打碎了鏡子,再一次地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人了。

    基地里經過這一次接納新人,短時間不打算到處尋找幸存者,但是他們需要收集物資,所以每天早上,會分成兩組從基地里頭出去,到外面搜集食物和用品。

    而新加入的那些人里頭,異能者已經加入了基礎的訓練,不光是訓練,還有相互間的配合,比如水系和電系配合就很完美,火系和光系在夜里也很無敵。

    而普通人也已經加入了對抗喪尸的訓練,從被拔掉牙齒和剪掉指甲的喪尸開始,普通人現在訓練的已經變成了真正的喪尸,只不過被一條鎖鏈鎖住腳踝。

    所有的一切都有條不紊,基地里的人相處得也很和氣,因為大量的體力都消耗在訓練上,打架斗毆都很稀少。

    而由于方安虞的能力隨著不斷地釋放越來越強,她們又開墾了基地后面的一小片荒山,蔬菜已經基本能夠供應上基地里的人食用,有異能催化過的,不光大,就連西紅柿都甜得跟水果似的。

    而在先天的體能上就趨于弱勢,又沒有后期變異的婦女們,負責著整個基地的后勤工作,分發物質,訓練過后的集體食堂,縫縫補補洗洗涮涮,整個度假村當中一片欣欣向榮,雖然說有一朝回到解放前的那種感覺,但是相比于隔離在吊橋之外的另一個吃人的世界來說,他們無疑是幸福和幸運的。

    在這樣一個世界當中,強者和弱者之間沒有等級分化,維持著一種穩定的和平,是非常非常難得的,所以這里面的人十分敬重管事的幾個。

    而漸漸的,君月月因為先前經歷過末世的經驗,決策和異能者訓練上都有非常大的貢獻,加上她的配偶方安虞是整個基地里異能最特殊,最強悍,擁有稀缺的治愈能力,她的妹妹君愉又是基地里面分發物資的人,所以君月月開始被基地里面的人默認為老大,走到哪兒都一群人打招呼,歷離反而變成了她的狗腿子。

    在歷離什么事情都要跑來問君月月的時候,君月月真的不勝其煩,她并不想當什么基地的老大,她的異能在基地里也不是最厲害的。

    有的時候君月月實在被搞得煩了,就會和方安虞偷偷地跑到后山去藏起來,當然了也不光是藏著,后山能干的事情可多了。

    君月月始終沒有告訴方安虞,異能者可能并不能夠擁有后代的這件事情,方安虞耕耘得非常地辛勤,也是因為變異的原因,那方面的能力逐漸攀升,到君月月有點吃不消的地步。

    這天君月月是為了躲避歷離,和方安虞跑到后山去,但是回來的時候手軟腳軟,是被方安虞背下山的。

    君月月把腦袋枕在方安虞的肩膀上,用一種十分無奈的語氣說,“打個商量哥們,你好歹給我留條命在,我發現現在你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剛才我明明那么求你了你也沒停下。”

    說著心里就越發的覺得方安虞是故意的,照著他的肩膀吭哧咬了一口。

    方安虞的嘴角帶著一點笑意,拖著君月月朝山下走,沒有一丁點吃力的感覺,反倒是把她朝上顛了顛,也不在乎她咬著自己的肩膀,就當沒聽見。

    兩個人之間的默契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程度,現在有時候出門,方安虞都不帶手機。

    君月月咬又咬不疼他,使太大的勁她也心疼,索性松開了嘴,嘟嘟囔囔地趴在他肩膀上繼續說道,“我當初是真不知道你竟然是個這樣的人,你說說你裝得多像啊,結果呢,現在原型暴露了吧……”

    方安虞腳步略微頓了一下,抿著嘴唇,拖著君月月大腿的手掐了她一把,掐得君月月嗷的一嗓子竄了一下,扯住方安虞的頭發揪他。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從前的溫柔都哪去了?!”君月月說,“我真是被你給騙得好苦啊……”

    這話音一落,方安虞直接松了手,君月月猝不及防從他的身上滑了下來,直接摔在了身后的草地上。

    她四仰八叉地看著方安虞轉過了身,兩人四目相對,君月月拍了拍手嘿的一聲笑了。

    “你現在這脾氣真的是見長,你說說你當初是不是全是裝出來的?”君月月說,“你的本質就是一個白蓮花你就別否認了!”

    現在正是正午,陽光順著頭頂灑下來,方安虞逆著光站著,眉眼溫潤一如當初。

    其實方安虞從來都沒有變過,只是人生從來不會如初見,你見到一個人,你花一些時間去了解他,甚至你愛上他,和他在一起,你就會發現他和你最初知道的樣子是有出入的。

    這是最最尋常不過的事情,很多人不能接受這樣的改變,認為一個人是什么樣的,他就要從始至終是一個樣子,那只是因為你只看到了他的一部分,并沒有完完全全地了解過他。

    君月月從認識方安虞,到愛上他,到現在和他在一起,方安虞的每一個改變,或許有令她驚訝的地方,但是君月月從來沒有改變的,是她始終如一地喜歡他。

    方安虞也一樣,無論世界轉換,環境改變,他只要安安靜靜地站在那里,低眉斂目沉靜而溫柔地看著君月月,就還是當年那個讓君月月在短時間內迅速遺忘幾年的暗戀,移情別戀的白月光。

    是的,方安虞對于君月月來說,是白月光一樣的存在。

    “你那么看著我干什么?怪嚇人的,”君月月心里面感嘆,臉上忍不住地笑,她只要和方安虞在一起,就總是忍不住要笑。

    方安虞慢慢地在她身前蹲下來,伸手摸上君月月的臉蛋,接著像被什么燙到一樣縮了回來,然后抿著嘴唇低下了頭,耳根羞澀地紅了起來。

    君月月:“你他媽當時果然就是騙我勾引我的是吧?!說你胖你還給我喘上了!演是吧?”

    方安虞滿眼無辜地看著君月月,像是被她的聲音嚇到一樣縮了一下肩膀,然后有些夸張地向后跌坐在地上,眼神有些黯然,像個被世界遺棄的孩子。

    他的頭發又重新弄過了,長得過于長了,就把那些帶著卷的發全都剪掉了,現在是很尋常的那種黑色短發,細碎地落在劉海上,反倒是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小了足足有四五歲,確實是像一個才十**歲的男孩子。

    君月月感覺心臟受到了暴擊,有些咬牙切齒地撲上前掐住方安虞的脖子,“你給我裝你再給我裝!剛欺負完人你現在就裝著一副白蓮花的樣子!”

    方安虞也不掙扎,君月月掐得根本就不用力,他卻眼圈都紅了,眼里含著水霧可憐兮兮地看向君月月。

    君月月:……媽的和他當時捧著小金魚在大馬路上追她的時候,那個眼神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

    他當時明明還沒恢復記憶呢!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細想,你只要一細想你就會發現,如果一個人真的怕黑,怎么可能半夜三更蹲在草叢趁人不備把人扯進草叢里這樣那樣?

    可如果你說他不怕黑,那他為什么在停電的夜里要一個勁地朝你身上靠,發抖得又那么像回事兒呢?

    君月月動了動嘴唇,對上方安虞含著淚水,被陽光一折射簡直美到令人心碎的雙眼,簡直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才好。

    他到底什么時候表現得是真的什么時候又是假的?

    到底只是一朵小白花,還是一朵真白蓮精,君月月有時候也很迷糊。

    不過……很快君月月就不想那么多了,因為方安虞微微張著唇,淚眼朦朧眼尾發紅的樣子實在是太招人喜歡了。

    君月月沒忍住,低頭吻上了他的唇。

    方安虞摟住了君月月,兩個人就這么坐在青草地上,長長久久地親吻彼此,用無聲的語言,來傾訴彼此的愛意。

    而不同于他們這邊浪漫又美好,此時此刻在基地的某個角落里頭,一個全身都被捆住,眼淚鼻涕縱橫交錯的女孩子,卻正在瑟瑟發抖地看著站在她面前的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女人。

    “嗚嗚嗚唔唔唔……”你到底要干什么?!

    被捆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本來在基地后面和一群人清除地里雜草,中途為了躲懶躲避炙熱的太陽,假裝肚子疼跑到陰涼處蹲著不肯出去的嬌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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