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出鬼了我操3合1-《嫁給聾啞男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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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月月決定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他不正常,早就做好了真的在一起會出現的各種各樣的問題,所以她可能會對方安宴兩句話找不到頭就想敲開他腦殼,卻不會因為方安虞半夜三更地拉著她站得雙腿發酸而有一點點的不高興。
他糾結得越久越好,那說明他越是在乎自己,君月月是因為手腕不過血手指泛青白了,也麻了,都沒掙一下。
不知道這樣站了多久,君月月畫了第三波小人了,外面的大雨都漸漸小了,方安虞才終于松開君月月拉著她坐到床邊上,給她揉捏被自己抓得冰涼的手。
君月月看著他低垂的眉眼,緊抿的嘴唇,湊近了在他的唇上親了下。
方安虞抬眼看向君月月,雙眼還是那么的清澈溫柔,君月月又在他滾動的喉結上親了下,方安虞的睫毛閃了閃,摟住了君月月的后腦,低頭封住她的唇。
接下來的一切都那么猝不及防卻又似乎自然而然,君月月一只手揪著被子,一只手緊緊地抓著床頭和墻壁的縫隙,那個總是溫柔得讓人心酸的人,第一次爆發出讓人難以承受的熱情和占有欲,君月月心理上很快樂,身體上有點遭不住……
天亮,雷雨停。
君月月汗順著軟軟垂在床邊的手臂滑下來,卷發濕貼在她的側臉脖子和后背,像是勾纏在身上的藤蔓一樣,她這會是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了,埋在被子里一動不動。
不知道是哪里的水聲嘩啦啦,君月月有點分不清到底是外面還在下雨,還是方安虞在浴室洗澡,她懶得抬頭看一眼,身上和不可描述處黏膩得難受,但是她勾勾手指尖,心想著去他媽的吧,她得休息,就這么昏睡過去了。
再醒過來,是中午,她身上還算清爽,連頭發都散發著香氣,應該是洗過了,被子也都換了,她得睡得多死?
手腕上淤青了一圈,不過已經抹了藥,手心上的黏合劑也被換過,癢癢的難受。
她聽到客廳里面有聲音,從床上爬起來,隨便攏了下頭發就下地,然后膝蓋一軟,“砰”的一聲,趴地上了……
“啊……”一開口,她嗓子也有點啞,君月月回憶了一下昨晚,腿更軟了爬不起來。
方安虞光著腳進來,一丁點聲音都沒有,君月月抬頭看他,他伸手兜住君月月,把她抱起來,又放回床上,轉身出了屋子,又拿了藥箱過來,給她按揉昨天磕的那處膝蓋,還有手腕上的傷。
君月月躺在床上,眨巴著眼看著方安虞,難以想象他這樣整個人就像個棉花糖的人,在床上那么瘋。
滿打滿算,兩個人才搞三回,第一次腦子昏沉記不太清,但是她也記得方安虞很被動,就算后來有主動也很笨拙。
第二次溫柔得讓人像是踩在云朵上跳舞。
第三次,哎呦呦,君月月覺得自己像一塊粘板上的肉,被人翻來覆去想怎么切怎么切,想剁塊兒就剁塊兒,想切片兒就切片兒……
真是泥人兒也有三分脾氣,個小傻子惹急了還怪嚇人的,君月月人忍不住笑起來,方安虞卻不知道為什么,有點躲閃她的視線,君月月笑著笑著,他就從耳根開始,紅得整個人像一只煮熟的大蝦。
給君月月揉手腕的手指都熱得快燙人了。
君月月看著他紅成這樣,不由得挑眉,“呦”了一聲,轉身找了找沒看到手機,結果一回頭,看到方安虞掏出了手機,還打了字給她看——對不起。
君月月接過,看了之后笑意更深。
——你跟我對不起什么?不生氣啊?
——我昨晚讓你疼了,對不起。
君月月笑起來,其實還真沒疼,方安虞這種從骨子里就透出溫柔的人,即便是惱著,也不忘了照顧她的感受,她除了累,哪也沒傷著。
不過這小傻子都這么說了,她肯定要裝一裝,逗逗他。
——可不是,我以為你要弄死我呢,嚇死了。
方安虞趕緊接過來,打字——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君月月直接笑出聲,伸手摟住了方安虞的腦袋,用手指抓了抓他卷發,把他臉上的慌亂給手動搓變形,親了親,這才打字——沒有,沒疼,我是你女人,你想怎么樣你說了算,怕什么。
方安虞看了之后,嘴角也不住提了提,這會午后陽光順著臥室的玻璃灑進來,曬得人發燙,君月月又打字問他——還生氣嗎?我昨晚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你,也不會騙你,我真的是因為那個飲水機不好使了,才下去喝飲料的。
方安虞將頭抵在君月月的頭上,和她鼻子挨著鼻子,看著之后點了點頭打字——確實是壞了早上我喝水沒接出來。
君月月:……我操它媽!
她頓時就意難平起來,她咬著牙讓人翻來覆去地撒一晚上瘋,結果那個逼玩意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她去看的時候好了,沒人看它又壞了!
她像個被用壞的小抹布一樣癱在床上,眼神空洞,心里都是上躥下跳的草泥馬,方安虞摟著她起來,她又癱軟下去,還以為她生氣了,半跪在床邊打字——我真的錯了,不應該不相信你說的話,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別生氣。
君月月能生氣嗎?不能,因為是她教的方安虞,不要誰說什么話都信,不要動不動就三個人分愛,動不動給誰當小情人,愛是不能分享的。
昨晚上那種情況,擱誰誰能信啊!
她能說方安虞有錯嗎?那就是在打她自己的臉!
君月月笑得比哭還難看,但是還是打字——不怪你,沒生氣,我是在氣那個時好時壞的飲水機!
這件事就算這么過去了,簡直飛來橫禍,倒是沒有讓兩個人之間出現什么嫌隙,但是君月月被方安虞昨晚上收拾得大半天沒爬起來。
一直到晚上才恢復了一些體力,君月月下樓去吃飯,和晚上下班回家的方安宴在客廳狹路相逢。
君月月立刻把捂著老腰的手放下了,面色冷淡地看著方安宴,方安宴也立刻直起了腰,把有些夾著著腿掰開了,脊背筆直走起路來氣勢洶洶,就是有些掰得大發,叉著腿走得像個唐老鴨。
方安虞這時候在廚房煎蛋,君月月和方安宴彼此嫌棄地看了一眼之后,默默地在錯身的時候繞開彼此八丈遠,各自貼墻邊過去的,好像對方的身上有什么致命病菌。
方安宴上樓后,君月月又扶住了老腰,方安虞也正好端著煎蛋從廚房走出來在,順手摟著君月月的腰坐在桌邊。
晚飯方安宴沒有下來吃,君月月回到房間之后,方安虞端著吃的給方安宴送去的。
說了什么,君月月并沒有問,反正哥倆也好了,三個人再碰見,氣氛也算和諧了。
第二天,君月月清早起來神清氣爽,從床上爬起來沒有看到方安虞,走到客廳就看到他正穿著一個小圍裙,手里面拿著一個噴花的小噴壺,在撲哧撲哧地噴著水。
他身邊不遠處就放著魚缸,里面的兩只魚正在吃著魚食,水很清,很顯然方安虞也已經給他們換過了水。
方安虞無論做什么都非常地仔細,每一片花葉都均勻地沾濕,君月月看著看著就臉紅起來,好像她變成了方安虞手上的花葉,每一個角落和葉脈,都被仔細地滋潤……
唉不行了這兩天有點縱欲過度。
君月月從前沒有過男人,不知道這種事情的頻率多久一次是最好的,但是她感覺自己這兩天有點被方安虞掏空了,主要的癥狀就是她的腰,她的老腰總是處于酸疼的狀態……
但相反的是方安虞從來不太鍛煉的身體,好像總是有使不完的勁,這不科學!
外面的積水已經下沉得差不多,君月月本來是想要迎著朝陽出去跑一跑步,鍛煉一下身體,但是在臥室里面換衣服的時候一彎腰就不知道哪兒扭了,反正是不敢動了……
方安虞正巧從外面進來,看著維持著詭異的姿勢扶著柜門的君月月,連忙走過來把她扶起,扶著她躺在床上。
他微微低下頭,仔細地給君月月卷上去的衣服拉下來,用那種充滿了關切的眼光看著君月月,手機打字詢問——你怎么了?是哪里扭到了嗎?
他細碎的卷發散落下來,伸手仔細地在君月月的腰上檢查,君月月其實躺上來緩了一下,短暫的抽筋感覺已經沒了,伸手按住了方安虞的手,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方安虞還是把她給溫柔地翻了過去,把手掌搓熱了在她的腰上輕輕按揉。
君月月趴在被子上側著臉,自言自語地嘟囔,“揉有什么用啊……晚上還不是要酸么,有能耐我喊受不了的時候你倒是停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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