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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吻3合1-《嫁給聾啞男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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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月月正愣神的功夫,樓上終于有了開關(guān)門的聲音,接著是一聲低低的咳,君月月的視線,從方安虞短暫彎曲后又重新恢復(fù)為平直的弧度中回神,和方安虞以及屋子里的方安宴還有君愉,一起看向了二樓的方向。

    確實是君老爺子下來了,他朝著樓梯下面走,手臂被傭人老太太扶著,君月月眼見著君老爺子邁步子很快的,卻在下了一階臺階之后,為了照顧扶著他的老太太而停頓。

    也不知道是誰扶著誰。

    方安宴從沙發(fā)上面起身,君愉坐得更直了,率先開口,調(diào)子十分嬌柔地喊了一聲,“爺爺。”

    君月月不想喊陌生的老頭子爺爺,反正她也不打算給君老爺子留下什么好印象,索性直接忽略過了稱呼,拉著方安虞的手,朝著君老爺子走過去,邊走邊說,“您老要是再不下來,我可就真的忍不住要讓阿姨準(zhǔn)備吃飯了,我這前心都貼在后背上了!”

    不同于君愉嬌軟的調(diào)子,君月月的聲音跟嬌軟一點也不搭邊,清脆又敞亮,聲音也不小,君老爺子朝樓下走的腳步一頓,看了君月月一眼。

    然后他的視線,短暫地從她和方安虞腦袋上的卷毛劃過。

    “歲數(shù)大了,總是愛累,你們等了很久了吧,”

    君老爺子穿著一身柔軟的居家服,要不是剛才下樓時候冷著臉撇過來的審視眼神,還真的會讓人誤以為他是個十分和藹的平常的老人。

    但是他再是笑,眼角的笑紋再是深刻,眼中都難掩久居上位的銳利,眼神猶如實質(zhì)地扎人。

    君月月絲毫不受影響,畢竟這君老爺子再怎么嚇人,總也沒有末世三階喪尸看著嚇人,君老爺子的眼神再銳利,也不能像三階喪尸一樣,能用眼神散發(fā)出燒灼人皮膚的射線。

    不過君月月沒有受影響,不代表另外的三小只沒受影響,方安宴緊張得像個小學(xué)生一樣立正站著,君愉剛才爺爺叫得挺柔的,但這會兒君老爺子走近了,君月月都懷疑君愉搞不好下一刻就要站起來。

    至于她身邊的方安虞,一個不太靈敏的小傻子,本來是不知道什么害怕的,也不知道方安宴在來的時候給他灌輸了什么思想,大概等于君老爺子就是洪水猛獸,他抓著君月月的手用力得都有點發(fā)疼了。

    君老爺子站在二樓的樓梯旁邊,說了那句話之后,方安宴立刻就道,“沒有等很久。”

    方安宴面對著君老爺子,說實話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樣,他舌頭有點打結(jié),和君老爺子的這次見面,對于方氏企業(yè)來說是至關(guān)重要的,他不敢亂說話,生怕把事情給搞砸了。

    君愉在他的身后也跟著附和了一聲,“也沒有很餓……”

    方安虞不會說話,很自覺的沒有上前,只是眼神也盯著君老爺子的方向,君月月毫不懷疑,只要君老爺子朝著這邊看過來,方安虞一定會乖乖地點頭。

    “你們兩個都沒餓?那剛才肚子唱戲的就是我自己呀,”君月月拉著方安虞走到了君老爺子的跟前,當(dāng)著君老爺子的面,拍了拍方安虞的肩膀,笑嘻嘻地說,“您就聽他們兩個胡說吧,反正我是餓了,您要我把安虞給您帶回來看看,人我已經(jīng)帶回來了,新姑爺上門,今天必須得做點好吃的才行!”

    君老爺子微微瞇了一下眼睛,似乎是不認(rèn)識面前這大孫女一樣,不著痕跡地將她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番,才笑著說,“那是當(dāng)然,叫安虞,這倒是個好名字。”

    君老爺子伸手也拍了一下方安虞的肩,回頭低聲對著身邊一直扶著他的老太太說,“讓他們準(zhǔn)備吃的,豐盛一些,再開一瓶酒。”

    君老爺子邊朝著左邊走邊說,“安虞安虞,安樂無虞,看著也像他媽媽描述的那樣,性子很不錯吧。”

    君月月看到老太太走了之后,松開方安虞,接手了老太太的位置,扶著君老爺子朝周邊走,點頭道,“他性格特別好,好欺負(fù)著呢。”

    這老爺子笑嘻嘻地側(cè)頭瞪了她一眼,滿眼的嗔怪,要不是君月月知道這一切都是虛假的表象,還真的要以為這老爺子和她穿越的這個身體之間有什么深厚的爺孫情誼。

    方安宴一時間被晾在旁邊,君愉看上去也有一些著急,君月月不著痕跡地掃過兩人的反應(yīng),心想著著急個屁,面上功夫都不想做了嗎。

    她把君老爺子扶到桌邊坐下,這才走到沙發(fā)的旁邊,指揮著方安宴扶著君愉坐在輪椅上,推著君愉也到了桌邊。

    輪椅停在君老爺子的旁邊,君愉直接側(cè)過頭,抱住了君老爺子的胳膊,將小臉貼在老爺子的手臂上,“爺爺,您最近身體還好吧……”

    這才是真正的爺孫情深呢,君月月站在旁邊湊得也算近,總是隔著一點距離,維持著悄無聲息的疏離。

    廚房大概是早早就準(zhǔn)備好了吃的,上菜非常地快,幾個傭人輪流從廚房端出吃的,五個人也都坐在了桌子邊上。

    君老爺子用傭人送上來的手巾擦了擦手,率先拿起了筷子,這才開口說,“吃吧,都是自家孩子不講究那些虛的。”

    這話說的有意思,結(jié)婚的方安虞能算得上自家的孩子,但是方安宴可算還不上。

    君老爺子從剛才開始,就沒有正眼瞧過方安宴,方安宴本來緊張得脖筋都要崩出來了,聽了君老爺子這一句話,握著筷子的手才緩緩放松了一些。

    君月月也沒心情去分析他們說話觀察他們的眼神,嫌累,她只是側(cè)著頭,觀察著方安虞的動作,并且嘴角的笑一直就沒停過。

    方安虞看上去很拘謹(jǐn),沒有在家里那么隨意,吃東西非常非常的斯文,君月月也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吃起東西也能這么優(yōu)雅,如果所有人都不說話,叫一個外人進(jìn)來看的話,方安虞的禮儀和姿態(tài),甚至比方安宴還要打眼,沒人會覺得他是一個殘疾人。

    不過見過方安虞在家里面吃到吐的樣子,再見他這樣,君月月就總是想看他繃不住,所以她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桌子底下卻伸出了腳,先是踩了踩方安虞的鞋子。

    方安虞的動作頓了一下,微微側(cè)頭看了君月月一眼,眼中有疑惑,但他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掏出小本子試圖和君月月交流,而是轉(zhuǎn)過了頭,繼續(xù)優(yōu)雅地吃著離自己旁邊近的東西。

    桌上除了咀嚼聲幾乎沒有其它的聲音,幾個人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君老爺子也非常地安靜,因為他幾乎就沒怎么吃東西,一直在觀察著四個人。

    君月月消停了一會兒,又伸腳去勾方安虞的腳腕兒,磨磨蹭蹭,弄得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桌子下面輕輕撞了一下君月月的腿。

    君月月短暫笑出聲,成功吸引了滿桌子人的視線,君老爺子看過來的目光沉沉的,其他人包括方安虞姿態(tài)都有一點僵,只有君月月渾然不在意地伸手撥了撥她自己的卷發(fā),看向君老爺子說道,“您不知道,我是在笑安虞,他見您真的是特別緊張,他平時吃東西可不是這樣的。”

    方安宴的視線要把君月月給燒穿了,君老爺子也露出笑意,問到,“哦?我看上去很嚇人嘛,那他平時是什么樣子的?”

    君老爺子看上去笑著,但其實問得漫不經(jīng)心,看向君月月的視線也有一點冷,很顯然對于她的作為并不滿意。

    年紀(jì)大的人,凡事都喜歡嚴(yán)謹(jǐn)一些,對于小輩們,也享受于那種恭恭敬敬的感覺,尤其是在他們這樣的家庭中。

    君月月的態(tài)度在普通人家是沒有什么毛病,但是不喜歡的人,你怎么樣他都不會喜歡,而且君月月就算可以去討好他,也落不到什么好的,畢竟原身將牌打得太爛了,先前的斑斑劣跡,不可能一朝一夕就磨平。

    況且就她這個乍眼的卷發(fā),加上她毫不掩飾之后,越發(fā)明艷的眉眼,都讓生來嚴(yán)謹(jǐn)自律的君老爺子,感覺到不舒服。

    愛他媽的舒服不舒服,反正君月月只管著自己舒服不舒服。

    她放下筷子,哐當(dāng)一聲,動作挺大,碰著了旁邊的盤子也跟著在桌上嗡嗡嗡地抖了幾下才停下。

    君月月不去理會君老爺子微微蹙起來眉,笑嘻嘻地說,“您不知道,他平時吃東西啊不知道飽的,就在前幾天,他還因為吃得太多到最后不得不吐掉。”

    這話一說出來,方安宴的臉色沉到了底,君愉的神色也不太好,倒是君老爺子到底是一塊老姜,臉色繃得還算住,“安虞是胃口不好嗎?”

    “當(dāng)然不是了,”君月月聳肩,“他就是感覺不到飽,又說不出,又聽不到別人勸他嘛,爺爺您難道不知道嗎?”

    這是從進(jìn)屋以來,君月月第一次叫方老爺子為爺爺,但她這聲爺爺用的是很輕的那種聲音,不帶著任何尊敬的語調(diào),反倒是諷刺的意味十足。

    君月月也必須要說這些話,她這一次來不打算給君老爺子留下什么好印象,更不打算去爭那一塊地,但錢該要還是得要的。

    想要錢,要多一些的錢,就得讓君老爺子對她愧疚,當(dāng)然讓他愧疚是有一些難,君月月選擇的是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就是讓方老爺子的臉上過不去。

    身為爺爺,給孫女兒安排了一場這樣的婚姻,嫁給了一個這樣的人,就算他良心能過得去,他老臉又掛得住嗎?

    更何況他這一次的目的明顯是準(zhǔn)備撮合君愉和方安宴,君月月就不相信這君老爺子不知道原身瘋狂地喜歡方安宴的事。

    知道還這么做,說到底還是偏心,原身傻,不會利用這種偏心,但君月月可是會的。

    況且她說的都是真話,方安虞確實是有這些問題,真話總是刺耳的,因為老爺子不喜歡聽也得聽著。

    方安宴卻以為君月月是在侮辱方安虞,這幾天他以為這女人悔改了,卻沒想到在這等著!

    他抓著筷子的手用力到泛白,但他沒有辦法像在家里一樣,扔了筷子沖著君月月發(fā)火。

    方安宴垂下了頭不再去看君月月,他怕他再看見君月月一眼,就要忍不住,他們方家實在是太需要君家這棵大樹來靠,這個節(jié)骨眼上,方安宴只有暫時忍著。

    不過君月月當(dāng)然不是想侮辱方安虞,從穿越到現(xiàn)在,方安虞是唯一一個讓君月月肯費些心思的人。

    她本來不用顧忌方安虞的,畢竟回去之后他們就要協(xié)議離婚了,不過她不想傷害到方安虞,所以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方安虞笑著的,笑得柔情似水,笑得讓方安虞根本猜不出她在說什么。

    甚至還在桌子底下,用手拍了拍方安虞的腿,表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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