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窺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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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謝時冶是很遲鈍,直到現(xiàn)實終于擺到面前,他再也無法逃避,才意識到了那個問題。那就是,傅煦也許、或者、可能不是下面的那個。
謝時冶神色稍僵,他的不自然立刻被傅煦發(fā)現(xiàn)了,傅煦動作停住:“怎么了?”
他不知道該說什么,臉上緊繃:“沒事,你繼續(xù)。”
雖是這么說,但任誰也看得出來他不情愿。傅煦抓亂了額發(fā),被迫中途剎車,只能無奈地吐了口氣,將渾身燥熱忍了回去。
傅煦道:“小冶,這種事情必須是你情我愿。”
說完他要從謝時冶身上起來,卻被戀人抓住了腰帶,謝時冶一臉尷尬道:“我沒有不情愿,我只是以為……我是上面的那位。”
話音剛落,二人面面相覷,這是誰也沒想到的問題,他們戀愛這樣久,竟然才發(fā)現(xiàn)彼此撞了型號。
這也太哭笑不得,又荒唐了。
其實想想也是,他們倆之前交往過的戀人,哪個不是眉清目秀,身段柔軟。
而他們倆則長相類似,身材接近,怎么就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對方會是下面的那個呢?
傅煦突然笑了起來,邊笑邊倒在床上,臉都紅了。
謝時冶用手肘撐起身體:“笑什么?”
傅煦含笑伸手,將謝時冶凌亂的頭發(fā)撥至耳后。謝時冶發(fā)現(xiàn)傅煦尤其鐘愛他的耳垂,時不時都要捏一下,本來耳垂沒多敏感,卻在傅煦日復(fù)一日的蹂躪下變薄了。
如今只是稍加觸碰,就會變得滾燙。
傅煦湊過來親他的嘴唇,然后往床上一倒:“那你來?”
謝時冶怔住,沒想到傅煦將主權(quán)讓得如此輕易,他注視著傅煦,不可思議道:“你認(rèn)真的嗎?”
傅煦將手放在后腦勺上,整個人有種慵懶的性感:“你會?”
“當(dāng)然!”謝時冶強(qiáng)調(diào)道。他有過經(jīng)驗,至于對方爽不爽,謝時冶記不太清楚,他反正沒有多強(qiáng)烈的快感,只有發(fā)泄過后的虛無與疲憊。
別人的事后煙都是爽的,他的事后煙都是愁的。
傅煦手指放到了褲扣上,動作輕而慢地解開扣子,滑下拉鏈,謝時冶盯著他的手指動作,臉上不爭氣地露出了癡迷,他聽見傅煦說:“那就來吧。”
謝時也緊張得像初次上考場的高中生,手是汗的,臉是紅的,拿瓶子拆套子都笨拙得要命。
大約人總是這樣,面對心上人時,做什么都錯,想什么都糟。
謝時冶在傅煦的命令下脫了衣服,分明知道自己鍛煉得足夠優(yōu)秀,卻還是在忍不住思考身體是否足夠好看。
他拿起那瓶柚子味的潤滑時,還被傅煦笑了句:“沒想到真用上了。”
那時候他們還是單純的同事關(guān)系,面對這潤滑也不過說句戲言,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謝時冶激動得渾身都在冒汗,傅煦還要來鬧他,拿指腹在他鎖骨上一勾一碾:“緊張嗎?”
謝時冶煩惱地摔了潤滑,抬手捂住了臉:“不行,還是你來吧。”
“怎么了?”傅煦耐心地問他。
謝時冶懊惱地倒在床上,身體被柔軟的床墊給顛得顫抖兩下:“我這種狀態(tài)肯定會弄疼你。”
說完以后,一時間沒有任何的聲音,房間里靜得可怕,謝時冶心中不安,想要放下手,卻聽見嗶啵一聲,蓋子被打開的聲音。
柚子味蔓延開來,甜澀的味道,他呼吸逐漸急促,依然是捂住臉的,直到身體被淋上了一片冰涼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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