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窺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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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時冶覺得傅煦要說話了,其實他并不想強迫著傅煦給他一個答案。時間太急,強人所難逼著答應(yīng),那也不是他的喜歡了。
他抬手捂住了傅煦的嘴,今晚的他相當(dāng)大膽,有種不管不顧的野。掌心貼著兩片柔軟的唇,是他惦記許久的部位。
謝時冶右膝壓在床上,左腳筆直站著,他俯視著傅煦,看著這被他擋住了半張臉的人:“你不要這么急做決定,也不用再勸我,勸不動,你死心吧,連我自己都勸不了自己。”
傅煦那雙漂亮的眼望著他,眼珠折射出謝時冶的倒映。
他緩慢眨著眼睛,在之前拍戲時割出來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落成淡淡的粉色。
竟有點纏綿的意味,謝時冶很想親在那抹粉色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
“傅煦,給個機會吧,我想追你。”說完他自己都想笑,這也太老土了。
但謝時冶笑不出來,因為是真的緊張,怕得嗓子都直抖。他自顧自地捂住了傅煦的嘴,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卻忘了還能點頭搖頭。
傅煦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沒多用力,只用指腹輕壓,食指敲著他腕骨,是安撫的力道,叫他放手。
謝時冶咬住下唇,不太情愿。傅煦嘆了口氣,溫?zé)岬臍庀㈨樦齑綋湓诹酥x時冶的掌心處,連同燙進了他心尖上。
他到底是松了手,指頭扣著掌心的潮潤,瞧著模樣有點喪,仿佛知道自己又要被拒絕了。
“謝時冶。”傅煦叫他。
直到謝時冶看向自己,傅煦才露出個笑容,說出一句有點熟悉的話:“別怕我。”
這好像是他們戲里拍過,謝時冶改過的那句臺詞,那時候傅煦問怕他嗎,他說怕,傅煦的詞是不要怕。
心尖上的燙越來越熱乎,就像一壺溫水將它包裹,舒適得讓人嘆息。
他好像知道傅煦的答案了,傅煦也給了他像夢一樣的答案。
傅煦說好。
傅煦的指尖還搭在謝時冶的手腕上,他清晰地感覺到了皮膚下脈搏的震顫,在他說出回答的那一刻,頻率迅速加快,每一次急促的跳躍,都像顫抖歡愉的心。
謝時冶彎腰,動作很大,手臂已經(jīng)張開,模樣卻膽怯,他問:“我能抱抱你嗎?”
看著謝時冶的神情,他怎么說得出不字,心軟實在致命,又無法控制。
于是他點頭,謝時冶抱了上來,珍而重之的態(tài)度,皮膚的溫度很高,渾身散發(fā)著他常用的沐浴露味道,曖昧得無聲無息。
謝時冶不知道別人的追求是怎么樣的,仔細想想,他已經(jīng)有許多年沒追過人了,早些年追女孩子,也不過是平日里說說話,自然而然就在一起。
等認真回憶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沒追過人。哪怕是這些年在一起的人,都是對方先靠近他,他接受,流程簡單。
第二日他特地早早起來,去了買玉樹的花店,差點就抱走了一束玫瑰。但考慮劇組人多,他還是不要這么高調(diào),只買了一朵,遮遮掩掩藏在懷里,到了化妝間,這才想起傅煦已經(jīng)不在這里化妝,不由泄氣。
這時涂顏拉著化妝箱進來,開門見了他還打聲招呼:“早安。”
謝時冶看見她,驚喜得要命,甚至都沒來得及回應(yīng),就往她后面迫切張望,看還有沒有人要進來。
傅煦沒來,陳風(fēng)先到,身上拿著的都是傅煦的東西,還有早餐,送到了謝時冶面前,是他喜歡的可頌和偏甜的咖啡。
咖啡消腫提神,謝時冶平日里常喝卻討厭苦味。以前硬是學(xué)著傅煦的喝法,每次都苦出生理性鹽水。有次被傅煦發(fā)現(xiàn)了,傅煦驚訝問他:“這么討厭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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