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孟輕棠磕了下眼,眼前閃過小娘無數次偷偷流淚的模樣。 總算,負她的人遭報應了。 他們緊握著的手心中漸潮,不知是誰出了冷汗。 孟輕棠換只手去握他,對宮人道:“你告訴齊王,我當初踏踏實實在他手中,他即拱手相送,便沒有再要回去的道理。再者,我只是個物件,從來身不由主。還有,我不會再聽這些傳話了。” 宮人只是個傳話筒,牢記之后去得飛快。 孟輕棠垂下眼睫,“阿亦,我不見他,他就跟宮人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盡管李珂亦不介意,可她心里頭排斥得很深。 李珂亦伸手在她發頂擼了擼。 “等你嫁給我就得日日簪發戴釵了,你會覺得辛苦嗎?” 孟輕棠搖頭,“簪個發而已。” 反正有人伺候。 李珂亦寵溺地看著她,“這么大的事你都無所謂,管旁人那張嘴做什么,他們怎么說你也是不痛不癢的。” 他又說:“阿棠,你散發的樣子真好看。” 孟輕棠笑了,“你夸來夸去也就那么幾句,能不能有點新意。” 初秋的暖風中攜著淡淡月季花香,天瀾地闊,李珂亦的眼中只她一人。 他緩緩低頭,她閉上了眼睛,感受他的氣息越來越近,任由耳根紅透滾燙。 - 宮人一五一十的敘述未來太子妃的話,聽到“物件”這里,李玦便忍不住道:“她不是物件,你跟她說,我從沒把她當作物件。” “齊王殿下,太子妃娘娘說,她不會再聽您的傳話了。” 宮人哈著腰,恭恭敬敬的告退。 “不,不要這樣,”李玦一時失控,吼道:“我都做到了啊,你怎能食言!” 李玦胸腔翻涌,腥甜涌上喉間,他本可以咽回去,卻又決定放縱自己。 齊王在東宮門口吐了血,太子和太子妃如何還能避而不見。 李玦笑了笑,抹去唇邊腥漬。 - 再見她,她依然在李珂亦那個病怏怏的人身邊,看不懂他倆究竟誰扶誰。 李玦想學一學他那站著坐著看起來都病弱的模樣,一秒放棄。 棠棠應該不只是因為同情而跟他在一起。 此刻,棠棠和李珂亦就這樣手牽手站在他面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