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楚天歌幾乎要泄了氣,可他從剛進來時的故作冷漠到現(xiàn)在,終究是有些改變的,說什么也不能半途而廢啊。 她干脆往里走,剛繞過屏風,看到那張幔帳圍得嚴嚴實實的床,她的手腕就被拽住。 “天歌!我們出去說吧?!? 李云臨的這種心虛持續(xù)了幾年,到現(xiàn)在也難以改變。 楚天歌偏偏要去扯帳幔。 一掙一阻之間,李云臨牢牢的把她錮在懷中,楚天歌淚如雨下。 “你一而再承諾只我一人不納妾,后來卻是這樣的局面。裴雪霽在你床上,是不是?云臨,你對我說過的那些話,那些誓言,你是不是也通通給過她?” 李云臨額邊冷汗淌了下來,他看著天歌在懷里哭得梨花帶雨,心里頭越來越不適。 他終于自打耳光的說了句,“雪霽,你先回去?!? 裴雪霽很識相馬上坐起身,撩開帳幔下床。 穿靴時,她看著楚天歌說道:“你不會得逞的,楚天歌,縱使皇上親手殺了我,我爹只會恨你入骨,他不會對皇上倒戈,永遠不會?!? 她穿上了外衣,任由頭發(fā)閑散的披在肩上,毫不拖沓的離開。 李云臨放開了楚天歌,看著她,深深道:“你一心要我死,她卻死也要幫護我。天歌,我不會再為你傷害她。” “她話說得那么明白了,我還動她干什么,”楚天歌伸手到他腰間,解開了他的腰封,又撩開他的衣襟,“你為我做了那么多,我伺候你一次吧。” 她溫暖的手觸及到他胸膛時,李云臨腦中一根弦兀然崩斷,握住她的手,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她沒有抗拒,李云臨意亂情迷的摟住她的腰,一齊往床上倒去。 李云臨從她的額頭親到了耳尖,仍是不敢去剝她的衣服。 總歸她與那些下賤的女人不同。 他一把將天歌撈起來緊緊摟著,“我總奢望著你回頭,可我太害怕這是大夢一場。天歌你告訴我,你想要什么,大不了我給你,我什么都給你,別再給我藏著刀的糖,我愿意吃,可我怕疼。” 楚天歌被他摟得喘息不順暢,她閉著眼睛,拼命的把他想象成自己的夫君,拼命的麻痹自己,綿綿道:“我也怕疼?!? 她記得成為女人那夜自己的沖動,和燼霄宛若棉花的溫柔。 她愿意為他綻放,也自私的想讓他把自己刻在心里,刻深一些。盼他流戀,盼他思念,盼再相聚之時一如當初。 她想一生為他一人廝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