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以徐章才會不惜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在火氣和火藥的研制之上,再加上徐章這個先知先覺者從旁指引,道明方向。 徐章很清楚,從冷兵器到熱武器的過度,會為這個世界帶來怎樣的變化,可這種變化是歷史的必然,就算是沒有徐章,這種變化仍舊會出現(xiàn),會逐漸的演變。 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之中,在世間億萬兆人類里,并非人人都是一輩子庸庸碌碌,平淡無常,日夜只為溫飽奔波,為滿足內(nèi)心的各種欲望而勞碌,總有那么特立獨行的幾個,想法大異于常人。 就像徐章前世曾讀過的那本偶像所作的經(jīng)典中所載的一樣,地上的螞蟻,終日只在腐葉爛殼之間奔走忙碌,遠離天空,可億萬年間,螞蟻群中總有那么特立獨行的幾只,會抬頭向天,因為看見,所以不同。 樹上的蘋果年年掉落,千萬年里,被樹梢掉落的蘋果砸中的人絕不在少數(shù),可那些被砸中的人頂多也就是抬手揉了揉被砸中的位置,嘴里罵罵咧咧的抬頭意有所指,再遇上些蠻不講理的富家子,直接便叫下人提著斧子把樹給砍了。 世人早已習(xí)以為常,又有誰會像那位偉大的科學(xué)家那樣因此深思,從而發(fā)現(xiàn)了那條影響深遠的物理學(xué)定律呢。 寧州沿線的戰(zhàn)況逐漸趨于平穩(wěn),西夏大軍被牢牢的擋在寧州之外,不得寸進。 東路榆林和銀州失守陷落的消息也逐漸傳到了寧州,好在鄭老將軍已經(jīng)帶著大軍趕至綏德,和帶著殘兵敗將撤退到綏德的蒲老將軍順利會合,在綏德沿線組織防務(wù)的同時,還開始組織人手,安排起反攻銀州,奪回失陷之地的一應(yīng)事宜。 可蒲老將軍戰(zhàn)敗,榆林和銀州陷落的消息,卻在整個關(guān)中地區(qū)乃至于整個陜西路中掀起了一股軒然大波。 原本就因為堅壁清野之策而勉力支撐的各級衙門,更是因此陷入到焦頭爛額之中。 朝廷方面,更是擔(dān)心不已,連忙將原本駐扎在黃河沿岸的禁軍以演習(xí)練兵為由迅速調(diào)往山西大同以及等北地邊城,防止自去歲西北動亂開始至今一直未曾表態(tài)的契丹人忽然出兵南下,進犯邊疆。 一個西夏就已經(jīng)讓大宋有些焦頭爛額了,若是再來一個契丹遼國,只怕真的就得傷筋動骨,動搖國本了。 若是嘉佑帝仍在位時,便是和西夏、契丹兩國同時開戰(zhàn),大宋也絲毫不懼,嘉佑帝稱帝數(shù)十載,不論是在朝還是在野,威望都極高,君臣一體,戮力同心,再加上嘉佑帝在民間的威望,便是當(dāng)真是數(shù)國同時犯邊,大宋也絲毫不懼。 可現(xiàn)在。 先是天災(zāi),緊接著就是人禍,內(nèi)亂不止,連番變故之下的大宋,國力接連耗損,而且還不僅僅是綜合實力上的削減,連翻的動亂和清洗之下,不知多少文武能臣受到牽連。 自年初開始,朝廷便派了使臣往遼國,然后便常駐下來,和遼國的的交涉就從來沒停過。 為了這事兒,自去年冬開始鴻臚寺上上下下就為此事開始忙碌,一直到現(xiàn)在,鴻臚寺卿正范同宣都還帶著十幾個鴻臚寺的官員在遼國上京城一呆便是大半年的功夫。 遼國,上京城,一處造型布置和極具中原特色的宅院之中,門口是著宋甲,配宋刀,精神爍立的大宋甲士護衛(wèi)值守,兩扇朱紅色的大門敞開著。 只是門前有些冷清,街巷中也無甚行人往來,可若是在往東走上幾十步,出了這條街巷的話,便能看到繁華熱鬧,往來不絕的行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