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先前咱們之間的交鋒也有幾十場了,彼此之間都也有了部分了解。” “可他們現在卻還是選擇這么做了!這里頭會不會還有什么別的目的?” 沈從興若有所思的說。 顧二終于停下了手中擦拭鐵槍的動作,抬眼看著沈從興點了點頭:“沈兄所言,不無道理。” 又問徐文:“徐兄有何高見?” 徐文略微沉思,也點頭道:“叛賊狡詐,在淮南時咱們便多有領教,沈兄的顧慮不無道理。” 顧二眸光微閃,又復問道:“那你們覺得叛軍這么做的真正目的會是什么呢?” 沈從興和徐文對視一下。 沈從興率先說道:“兩種可能,第一種,叛軍攻打承州,只是佯攻,目的想把咱們引過去,或許他們在半路上早就已經設好了埋伏,布下了口袋,就等著咱們往里頭鉆。” “第二種可能呢?” “第二種可能,叛軍攻打承州不是佯攻,而是真正想要攻占承州。” 徐文道:“承州城城墻雖然不高,卻通體皆是石頭堆砌而成,堅固無比,且地勢險要,易守難攻,現在就怕承州城里,還有叛軍的內應,屆時他們內外聯合,只怕昨日遵義之事,又要重演了。” 沈從興也深以為然的點頭。 嶺南之地,無數城池之中,本就是山民與漢民混居,便是如今的充州城內,也有不少山民生活。 還有些是山民與漢民通婚之后留下的后裔。 “管他有什么陰謀詭計,這些叛軍不在龜縮,而是選擇了大舉出動,這不正是咱們所希望的嗎?”顧二笑著說道。 沈從興也笑道:“二郎說的是,這些叛軍,自從咱們連下三城之后,就一直龜縮不出,任憑咱們如何叫陣,就是不和咱們正面較量。” 徐文也頗有幽怨的道:“還時不時的讓那些山民們偷襲咱們。” 顧二看向大帳之外,說道:“說來咱們得好好感謝老天爺下的這一個多月的雨!” “雖說陰雨綿綿,咱們的火器大多都只能放在倉庫里頭保存著,不能用來對付叛賊。” “但若是沒有這場雨,叛軍又如何敢走出大山,和咱們正面交戰呢!” 徐文道:“有得必有失!” 沈從興咧著嘴笑道:“這群叛軍若是以為先前咱們的大勝,不過是靠著火器犀利的話,那可就有好戲可看了。” 徐文卻搖搖頭:“不可大意。” “賊首元昊,陰險狡詐,心狠手辣,是個極難纏的對手,咱們切記小心謹慎才是,萬萬不能掉以輕心。” 顧二道:“徐兄說的極是,俗話說得好,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沈兄,可莫要小看這些賊寇呀!” 沈從興拍著胸脯笑道:“放心便是,我老沈是什么樣的人,二郎你還不清楚么!” 顧二站了起來,將手中鐵槍舞了兩圈,走到旁邊的兵器架上,將長槍放了回去。 “沈從興聽令!”轉過身后,顧二臉上的神情就變得嚴肅起來。 正聲而立,目光之中閃爍著璀璨的精光。 “末將在。”沈從興立馬起身躬身抱拳應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