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滿府上下,能夠被自家大爺稱為孽障的,也就只有三公子了。 “大爺喜怒!” “大爺喜怒呀!” “可千萬別氣壞了身子。” “不值當!” 管事?lián)鷳n的勸道。 中年男子依舊氣急:“那個孽障,惹誰不好,偏偏要去做這個出頭鳥,惹那個什么永平侯。” “那是能隨便招惹的人嗎?” 中年男子是恨鐵不成鋼呀。 想想當初,滿東京城里,數(shù)十萬禁軍,為何獨獨只有徐章一人,一見情況不對,就敢?guī)Пコ牵谕蹙锐{,立下潑天大功,還因此得了世襲罔替的侯爵之位。 世人光看到了徐章的光鮮,看到了爵位的誘人,卻沒有看到隱藏在這光鮮之后的無數(shù)危險。 這得需要多大的魄力,才敢做出這般驚天動地的大事兒。 東京城外,禁軍之中,除了徐章之外,還有多少武勛世家的人在里頭領兵,可又有誰有徐章這般魄力? 若是當初徐章推斷出錯,興致就直接變了,勤王救駕也就成了興兵造反,那可是足以殺頭抄家滅族的大罪。 這世上從來不缺少那等驚才艷艷的天才,或是過目不忘,猶如文曲星下凡,或是天生就會帶兵打仗,觸感敏銳,用兵如神。 可天才雖多,但似徐章這般,有如此魄力的,卻是鳳毛麟角。 中年男人自問,若是把自己放到徐章的位置上,放到當初的那個時間點上,他也未必能有徐章這般魄力,作出這樣的決定。 想到這些,中年男人臉上的憤怒也就更甚了,臉頰甚至都被憋得通紅。 尤其是那雙眼睛,里頭燃燒的火焰就跟要噴出來一樣。 “不過區(qū)區(qū)一個永平侯罷了,身具高位又如何,得太后大娘娘信重又如何?難不成在太后大娘娘面前,還能比咱們曹家更有分量不成?” 管事兒極為自信的道,不是對他自己有信心,而是對曹家有信心。 曹家之曹,正是曹太后之曹,當今曹家家主,靖安侯曹金烈,便是當今曹太后的嫡親長兄,也是中年男子的親生父親。 如今更是執(zhí)掌十萬邊軍,坐鎮(zhèn)大同一線,兵權(quán)在握,可謂是一方諸侯。 區(qū)區(qū)一個徐章,屢建功勛如何?平步青云又如何?在靖安侯曹家面前,也同樣翻不起什么浪花來。 更何況如今太后垂簾聽政,執(zhí)掌玉璽,只要有曹太后在一日,曹家便不懼天下人。 就算是當朝宰執(zhí)韓章韓大相公,在曹家面前,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宰相門前三品官,身為曹家家奴,管事兒的臉上滿是自信。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