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禹州距離東京,少說也有三日的路程,一來一回,至少得要六天,若是人一多的話,這時間估計還得增加。 何四九思慮再三,最后咬咬牙,放棄了去禹州的打算,直接奔著神武軍大營而去。 好不容易趕到神武軍大營,何四九找上留守的軍卒,一番言辭懇切哀求,留守大營的指揮使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帶著何四九去見徐章。 可等何四九被那守將帶到南熏門外的時候,城外早已經不剩半個人影,城樓之上的大旗,早已經換成了他們神武軍的帥旗。 何四九看得目瞪口呆。 “這·······” 這還是他印象之中城高墻堅的東京城嗎? 不是說早上才開始打的嗎? 這才多久? 何四九抬頭看了看天空,太陽還沒升到正中間,就是說神武軍只花了不到半點的時間,就把東京四大正門之一的南熏門給攻破了? 何四九的腦子有些空白,不是說城里的禁軍有好幾萬人呢嗎? 便是站在城樓之上,和神武軍的將士對砍,怕是也沒那么容易就被攻破吧? 何四九忽然想起方才聽到的那些轟鳴之聲。 “怎么樣,我們神武軍厲害吧!半日不到就下了南熏門!” 何四九咽了咽口水,下意識的感慨道:“厲害!確實厲害!” 此時的東京城內,早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隨著南熏門守將被殺,麾下士卒獻門投降,剛剛入城的神武軍,直接和趕來支援的天武軍來了個短兵相接。 城內騎兵施展不開,可神武軍真正的殺手锏根本不是騎兵,而是火炮和轟天雷。 幾門火炮往街上一拜,甚至都不用裝開花彈,直接裝上石彈,將炮口放平了,直接點開開轟。 石彈猶如流星一樣,直接就撕碎了天武軍的軍陣,當真是擦著就傷,碰著就死。 只三門火炮,三發石彈轟過,天武軍的將士就跟割麥子一樣一茬一茬的倒下。 火炮沉重,每一架都重逾千斤,并不容易移動,可火炮帶來的威懾力,卻也是無與倫比了,只轟了兩輪,趕來支援的天武軍三個指揮營,就散的散,逃的逃,降的降。 長梧率著輕騎,徑直殺向西城。 徐章和顧二正要領軍朝著皇城而去,忽然手下來報,說有人求見,說有性命攸關,十萬火急的大事要稟報。 徐章本不想理會,可顧二卻好奇的說他倒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十萬火急的大事兒。 徐章便叫人將那人帶了上來。 來人一身細布勁裝箭袍,緊袖,中等個頭,體格也不算魁梧,但卻頗為健壯,步伐沉穩,雙臂惠東頗為有力,瞧著倒像是個練家子。 “草民參見二位指使!”來人正是何四九。 “哦?”徐章倒是頗為詫異:“你認識我們?” 何四九道:“前幾個月,徐指使大婚之時,小的曾遠遠的見過指使一面!” 顧二盯著何四九:“那我呢?” 何四九躬身拱手道:“顧指使名冠東京,草民早就如雷貫耳,自然認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