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天光微熹,位于石鼓巷的小院里頭,便響起了呼嘯的破風聲。 低沉而有力的呼喝聲伴隨著呼嘯的破風聲,奏成了一曲晨間最美妙的樂曲。 三個并不算高大的身影在院子里演練著武藝。 屋檐下放著兩張靠背大椅,中間擺著一張高幾,上頭放著兩個茶盞,高幾的側(cè)面靠著兩根棍子,每一根都有成年人大拇指粗細,三尺左右長短。 兩張靠背大椅上坐著兩個老頭,一個斷了條腿,空蕩蕩的褲腳扎了起來,另一個瞎了一只眼,刀疤從額頭一直蔓延到嘴角。 天邊的魚肚白才剛剛露出來,院子里頭還有些昏暗,昏黃的燭光穿過窗紙,自屋里灑入院中。 兩個老頭板著臉,神情異常嚴肅,橫眉肅目,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院子里正在練武的三個少年,但兩個老頭的目光落得最多的,還是在中間身材‘瘦小’的徐章身上。 此時已過卯初,合徐章前世六點多的樣子,然冬日晝短夜長,而且早晚都天氣寒冷異常,徐章和破敵平寇都只穿著一身單薄的勁裝。 豆大的汗珠早已布滿了額頭,背后的衣服好似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早已被汗水浸濕。 手中兩支黑色的鐵锏運駛?cè)顼w,好似游龍飛舞盤旋。 說是鐵锏,其實不過是兩支加了護手的鐵棍,通體黝黑,略略加工打成了四棱的鐵锏,一支重十三斤七兩,一支重十一斤三兩,分別為左右手所持。 一通锏法舞罷,徐章將兩支鐵锏放到一旁,又拿起一桿靠在房檐下的大槍,槍桿約莫有嬰兒手臂粗細,稠木所制,加上鐵質(zhì)的槍頭共長一丈一尺三寸七分,重約莫有十斤左右。 見徐章拿起槍,瞎眼的孫老頭便領(lǐng)著拇指粗細的棍子走了過來。 一邊給徐章講述槍法要訣,一邊用那鷹隼一般銳利的目光打量著徐章的每一個動作,只要稍微有一處地方出現(xiàn)紕漏,手中的棍子便會毫不留情的揮出。 好在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學習,在嚴厲的棍棒教導之下,徐章總算不再似一開始那般錯漏百出。 原本徐章只是想問兩個老頭請教一些弓馬騎射,锏法劍法的,怎么說白馬輕裘,青衫仗劍也是徐章年少時曾有過的夢想。 兩個老頭倒也交了徐章一套劍法,其實劍法與锏法極為相似,只是更注重輕巧靈活,不似锏法那般大開大合,以硬碰硬。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