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意外之事-《溫香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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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壽宮。
還有兩日就要過小年,宮里過年的氣氛卻遠不如往年,皇帝在別宮未回,皇后被廢囚禁冷宮,寧壽宮里亦是冷冷清清。
別宮那邊送來消息,聽完人稟報,太后憂心如焚:“好端端的,皇帝怎的又染了風寒?為何過年都不回宮,也不叫人過去?”
凌祈宴安慰她:“最近天冷,陛下許是不小心著涼了,太子已經去別宮了,陛下不讓祖母和其他人去,想必是怕過了病氣給你們。”
太后將信將疑,問他:“祈宵什么時候能回來?”
“他已經去了兩日了,應當今日就會回來。”
太后唉聲嘆氣,心里總是不得踏實。
祖孫倆說了會兒話,就有宮人進來通傳,說是太子回宮了,已經過來了寧壽宮。
溫瀛進門,凌祈宴看他一副面若寒霜的模樣,眼珠子轉了轉,一句話沒說。
溫瀛上前與太后請安,太后讓他坐,焦急問他:“你父皇如何了?不能回宮來么?”
“病了,喝了太醫開的藥,已經好些了,淑妃娘娘和昭媛娘娘衣不解帶地為父皇侍疾,應當無虞,但天這么冷,來回奔波恐病情又要加重,就留在別宮那邊了,他說讓祖母您別擔心,沒事的,也不需要其他人過去,說讓他們都留宮里陪祖母您過年。”
溫瀛的嗓音沉穩,安撫人心的力量十足,幾句話就讓太后一直焦躁不安的心緒稍稍平復:“果真無礙嗎?”
“祖母放心。”
太后一聲長嘆:“也罷也罷,等過些日子,他好些了,再說吧。”
從寧壽宮里出來,坐上暖轎,凌祈宴貼到溫瀛耳邊小聲問:“皇帝他到底怎么了?”
“病了。”
“就這樣?”
“嗯。”
凌祈宴撇嘴,這病只怕不輕。
回到東宮,剛坐下,又有刑部官員來稟報事情,卻是與那衛國公府有關。
兩年前失蹤了的衛國公世子沈興曜,和另幾個高門世家的兒子找到了,沉在運河下,已成一攤白骨。
凌祈宴目露驚奇,竟然找到了?
據刑部的官員稟報,起因是有一往來南北的商船,趕在過年之前北上歸京,在快到上京的那段水路上遇上風浪沉了船,后頭請了人去撈,船撈起來的同時,還撈出了沉在水下的,用大石捆著的幾具白骨。
當地官府派衙役和仵作去看了看,在其中一具尸身的喉嚨里,發現了一枚卡在其中的玉佩,上頭留有衛國公府的字樣,事情這才鬧大了。
后頭衛國公府和其他幾家去認尸,一堆白骨自然難以分辨,但其中一個紈绔因小時候摔斷過腿,有一截腿骨很明顯的與別人不同,又有另一人是天生六指,都對得上,且當年失蹤的是五人,撈上來的也一共是五具尸骨,這才確認了他們身份。
兒子死的不明不白,那幾家人自然要追究個清楚,當日就報到上京府衙和刑部,逼著他們徹查,茲事體大,且事涉太子外祖家,刑部官員這才火急火燎報來東宮。
溫瀛聽罷卻一臉不咸不淡地吩咐:“按制去查便是,不必特地來與孤說,最后的結果告知孤一聲便可。”
待人走了,凌祈宴好奇問他:“那個誰,喉嚨里怎會有玉佩,他自己吞下去的?”
“或許吧。”
或許是那沈興曜臨死前終于聰明了一回,吞了玉佩好叫人日后能辨認他身份,可即便如此,那幾人的死因,也絕無可能有真相大白的那一日。
凌祈宴哼笑:“太子殿下殺了人,先前面對那些刑部官員的詢問,可當真是一點不心虛。”
“孤為何要虛心?”
……倒也是。
這人只怕生來就不知道心虛二字是何意。
之后一段日子,溫瀛依舊忙碌,因皇帝病了又在別宮,年節的一應祭祀慶典,都由他這位皇太子代勞,時日一長,叫人恍惚間都快忘了,那位遠在東山別宮的皇帝。
除夕那日,溫瀛領著眾皇弟與靖王一起,去別宮給皇帝請了個安,但沒見到人,隔著一道簾子,皇帝與他們說了幾句話,就將他們打發了出去。
自別宮里出來,靖王憂心忡忡:“皇兄好端端的,怎的突然又病了……”
溫瀛沒接話,默不作聲地跟在他身側往前走。
轉眼到了正月十五這日。
傍晚,溫瀛從寧壽宮吃完家宴回來,凌祈宴正在東宮大門口等他。
轎子落地,看到凌祈宴站在雪地中被宮燈拖長的影子,溫瀛走上去,將人擁住,喉嚨滾了滾:“怎站在這里?用了晚膳嗎?”
凌祈宴的手指點上他胸口:“沒呢,殿下不在,我一個人寂寞得很。”
溫瀛的眸色微沉:“太后早說了,讓你一塊去吃家宴,陛下不在,你為何不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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