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風(fēng)花雪月-《溫香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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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要去莊子上,凌祈宴當(dāng)下命人備車,這就出門了,趕在晌午之前,到了地方。
這回他沒準(zhǔn)溫瀛帶那些來,安排他住的院子,換到了自己那處院子旁邊,只隔了一道月亮門。
之后那半個下午,溫瀛陪著凌祈宴下棋、品茗、聽曲,再沒惹這位嬌縱的毓王殿下生氣,讓凌祈宴看他更順眼了些。
凌祈宴昨夜被折騰狠了,下了半盤棋,倚在榻里手上還捏著棋子,就已打起瞌睡。
溫瀛剛落下一子,抬眸見凌祈宴的眼簾已然闔上,頓住手,不錯眼地看他一陣,手指輕撫上他面頰。
凌祈宴再醒來已是日薄西山之時,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蓋著毛毯,正躺在溫瀛腿上。
那小子手里捏著本書,看得專注。
凌祈宴不愿動,抬起眼,盯著溫瀛漂亮的下顎線條看了片刻,直到溫瀛的目光移過來,那雙深邃黑瞳平靜望向他:“殿下醒了?”
凌祈宴伸著懶腰坐起身,扭了扭脖子,睡了一覺身上的不適感消退大半,又精神抖擻起來。
“窮秀才,本王不是不許你帶書來的嗎?剛考完怎么還這么刻苦?會試還好幾個月呢,這么著急做什么,不許看了。”
他說著話,抽走溫瀛手中書冊,翻了兩頁,發(fā)現(xiàn)這書不是溫瀛的,是他自己的,他偶爾消遣時看的那種閑書,風(fēng)花雪月、男歡女愛那些。
凌祈宴厭惡念書,看到字就頭疼,也只有這種消磨時候的閑書能看得進去,但沒想到溫瀛竟趁著他睡著了,也翻起這個。
于是笑嘻嘻地湊近問那窮秀才:“好看么?”
“殿下覺著好看嗎?”溫瀛反問他。
“還行吧,圖個樂子。”
溫瀛冷淡道:“不知所謂。”
凌祈宴嘴角的笑一滯:“怎么就不知所謂了?”
“殿下信書里寫的那些?”
自然是……不信的。
他壓根不能理解那些為情所困、要生要死的癡男怨女,做人嘛,舒坦開心就好了,何必糾結(jié)所謂情愛,為自己找不痛快。
他是金尊玉貴的毓王殿下,并不需要與凡人的情情愛愛感同身受,但不礙著他將之當(dāng)樂子看。
凌祈宴滿臉不以為然,溫瀛知曉他的心思,移開眼,不再問了。
凌祈宴一看他溫瀛副寡淡臉,就想逗他,故意趴他身上去,伸手撓他的腰:“窮秀才,你說你這人,怎么從來不笑的,本王從來沒見你笑過。”
凌祈宴想想,他應(yīng)當(dāng)沒記錯,溫瀛這小子進他府上三個多月,他竟然當(dāng)真一次沒看他笑過,一次沒有!
這么想著,凌祈宴抬起手,雙手捏住溫瀛兩邊臉,試圖將他的嘴角提起來:“你笑一個給本王看看。”
溫瀛的眉頭蹙得死緊:“松手。”
“本王不,你不笑一個本王就不松手。”
凌祈宴軟若無骨,整個人都趴進了溫瀛懷里,不依不饒,非逼著他笑。
溫瀛的手搭上他的腰,輕輕一按。
被按到敏感處的凌祈宴輕哼出聲,終于松了手。
“本王討厭你。”
他氣呼呼地爬起來,踢溫瀛一腳,不想再理他。
笑一個會少塊肉嗎?笑笑怎么了?
這口氣憋著,一直持續(xù)到入夜,溫瀛伺候他梳洗更衣完,將要退下時,被他喊住。
“你過來。”凌祈宴抬了抬下巴,冷聲示意他。
溫瀛走上前,凌祈宴的手指在他硬邦邦的胸膛前點了點:“窮秀才、臭秀才,一點都不解風(fēng)情,本王要你伺候本王,你跑什么。”
溫瀛的眸光微動,提醒他:“殿下今夜還要嗎?只怕殿下身子受不住。”
凌祈宴頓時生了氣:“本王身子受不受得住,本王自個心里有數(shù),你伺候本王就是!”
溫瀛不再多言,被凌祈宴伸手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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