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姑娘氣急敗壞了,還想伸手打人。 “別覺得我不會打女人哈,你這樣的瑪麗蘇我見多了,等會牙掉了別怪我的手不夠輕柔。” “同志,同志,有話好好說,你們怎么回事?”列車長制止了全武行。 “警察同志,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我在我自己位置上睡的好好地,她叫我起來說給她睡,我說你想睡你就上來唄,然后就這樣了。” “是這樣么?” “嗯,是的,是的,我們作證。”小蘇和二楞一起點頭。 “不是的,我的那個床鋪臭,想跟他換個位置怎么了。”這位姑娘說的理直氣壯。 “我又不是你爹,為什么....” “你……” “你們別吵了,姑娘,我給你換床被子吧,也是因為上一波客人剛下車,我們還沒來得及收拾。” “可惜了。” “哼!” 沈光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對面的女孩就坐在床沿上,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女孩長得還蠻好看的,白白凈凈,有著一張符合后世審美的錐子臉,怪不得那么會瑪麗蘇呢。 可惜她上車的時間是凌晨半夜,一副表情做給了瞎子看,人家不懂得憐香惜玉。 沈光林起床了也不想搭理她,徑直拿了牙刷和牙膏去洗漱,就當這個人不存在。 姑娘很生氣,懊惱的很。 以往,她走到哪里都是很有殺傷力的,結果在這里碰到了這么個愣頭青。 沈光林洗臉刷牙回來又躺回到床上,從襠里掏出...從兜里掏出一本書看。 這時候二楞在睡覺了,他已經把放錢的包交給蘇友朋在拿,兩個人以前在硬座上進貨就是這樣輪流睡覺的。 “吃牛肉干嗎?”沈光林拿出牛肉干,遞給中鋪的蘇有朋。 蘇有朋搖了搖頭,手里摸著放錢的包,這可是28萬,不是28塊,一定得小心看護。 不吃拉倒,沈光林打開愛心制作精心包裝的牛肉,齜牙咧嘴的吃了起來。 這是用辣椒熬制的,頗有點辣,沈老師作為金陵人,是不怎么愛吃辣椒的。 而李蓉她們家祖籍湘南,無辣不歡,因此做的牛肉也是辛辣口味。 這玩意做零嘴可以,當飯吃就難受了。 不過,畢竟是牛肉,總是稀有物資。 這個哈赤哈赤的感覺還是蠻誘人的,對面姑娘手里的蘋果都不香甜了。 可能是因為無聊,也可能是眼饞他手里的牛肉,對面的姑娘主動說話了:“哎,你去哪里的?” 沈光林看了一眼對方鼓囊囊的胸脯,“跟你一個樣。” 女孩想說流氓,又覺得有些好奇,不由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去哪里?” 沈光林指了指女孩毛衣上的校徽,上面“中山大學”4個字特別耀眼奪目。 中山大學可是一所好學校。 能夠上這所學校的,確實值得驕傲。 從平原商都上車的,還帶著這個校徽,目的地肯定是羊城無疑。 這個年代的人,胸前都喜歡別著個東西,學生們別校徽,老師干部們別鋼筆,還有些人別懷表,另一些人別領袖像章,不一而足。 “昨天誤會你了,不好意思,你也是學生嗎。”沈老師帥氣的顏值果然發生了作用,她今天的語氣好了不少。 但是沈光林并不想對這樣自我感覺良好的姑娘撩騷:“不是的,我就是一個普通教書的老師。” “教小學還是初中啊?現在的小孩子可不好教了,挺調皮。”沈光林看著很年輕,估計也就是剛畢業的樣子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