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遲風道歉:“我們出來找了一陣,但午夜后家里人不讓在外面留,只得回去。” “算了。”水月擺手,不予計較,頓了頓道:“金花呢?” 柳雪:“她身體還很虛,沒說出來讓她擔心。” 遲風連忙道:“千萬別和她說。” 聽了他們間的對話,沈拂眼中閃過幾分思量,再看柳雪的目光變得考究。 遲家門口站著一位不斷張望的女孩,柳雪跑過去:“你病剛好,不能吹風。” 金花柔弱一笑:“不礙事。” 她看了看沈拂和遲風,目光最終落到遲風身上:“沒事就好。” 遲風愣了愣,金花搖頭:“昨晚他們倆回來很晚,我猜肯定是出了什么狀況。” 微風撩起她的發絲,沈拂瞧見金花耳垂多了一個痣,和之前柳雪眼角的一樣,顏色淡的幾乎可以忽視。 沈拂沒有聲張,進門的時候用極輕的聲音對水月說了幾句話,后者雖然不解,還是點了點頭。 遲風母親身體狀況不佳,大部分時間他都是在身旁伺候著,忙里忙外,水月等人不禁感嘆:“沒想到他還是個大孝子。” 午間日頭最烈,多數人選擇用午睡逃避。 門沒有鎖,掛了珠簾,金花剛躺下,突然聽到珠子聲響動,以為是柳雪,沒有理會。 過了片刻,沒有再聽到聲響,睜開眼看到沈拂正站在門邊,嚇了一跳。 眼珠亂轉,不時瞟向窗外。 沈拂:“她不會來,我讓水月找了個借口將柳雪支開。” 金花有些緊張:“你想干什么?” 沈拂忍俊不禁:“來去都是傭人,只要你大叫一聲就有人來。” 金花心里的緊張得以平復:“抱歉,我最近有些大驚小怪。” 沈拂不動聲色道:“聽說你還經常做噩夢。” 金花被說得一頭霧水,自從來了西沉鎮,除了第一天,她都是昏昏沉沉的,一沾枕頭就著,就沒做過夢。 這幅神情落到沈拂眼中,立馬會意了什么。 沈拂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取出火折子放在桌上,與之一同拿出的,還有根針。 就是普通縫衣服用的,尾部還有些彎折。 “好不容易找見的,暫時將就用一下。”沈拂拉了把凳子在她旁邊坐下:“好久沒嘗試過,手法可能都生疏了。” 金花忍不住往后挪了一些:“要做什么?” “救你的命。” 金花愣住,不明所以。 沈拂點燃火折子燒針。 火光一亮,金花的心臟突然不規則地跳動。 沈拂:“伸手。” 金花早就感覺到自己身體不對,咬了咬牙,照他說得做。 針尖就要戳破手指時,她突然道:“我不是信你,是信水月。” 沈拂瞥了她一眼。 金花低下頭:“我相信水月不會幫著你一起害我。” 白皙的指尖多出一點猩紅,沈拂灑了些白色顆粒在上面,金花疼的想縮回手。 “只是鹽和花粉,忍著些。” 上次對付蠱這種玩意還是在幾百年前,一個蠱師遍地走的世界。 “其實吃供品也許能有相同的作用,”沈拂淡淡道:“不過我想佐證一些事。” 金花突然覺得手指很脹,再一看,險些嚇得魂飛魄散,一條細長的蟲子正從血肉中鉆出。 沈拂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瓷瓶,將蠱蟲裝進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