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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4)-《我彧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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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緊急任務走了,她準備千里追夫去。

    這么一開玩笑,張副院長也跟著開玩笑,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張副院長也準備離開醫院,就跟蘇安希一邊閑聊一邊走出了副院長辦公室。

    再次回到辦公室,空無一人,廖志平估計又有急診,人沒在。

    蘇安希從明天開始正式休假,現在也早就該下班了,本來還想跟廖志平交代一下,既然人不在,算了,回頭再跟他聯系。

    換了衣服,收拾好自己的隨身物品,一切妥當,外面的天已經大黑。

    不知為何,蘇安希總覺得今夜的天很黑,不是往日里泛著深藍的黑,是濃厚如暈著墨的黑,黑的有些滲人。

    她回過神來,往住院部走去,打算走之前去看看還在住院養傷的莫秉陽。

    誰知道到了住院部,護士說他今天一早就已經辦了出院手續,走了。

    蘇安希有些納悶兒,怎么這人出院了連個招呼也不打一個?

    她一邊往停車場走一邊給莫秉陽去了個電話,電話居然也關機了。

    Q5的車頭燈亮了亮,她往老位置走去,剛剛拉開駕駛座的門,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看來電顯示,勾唇一笑,立在車門邊,接通。

    還沒開口,那邊就率先出聲:“蘇安希,你在哪兒?”

    “醫院。”蘇安希能聽得出韓放言語中的緊急和正經,不由得詢問:“怎么了?”

    “你聽我說,留在醫院人多的地方哪兒都別去。”

    “什么意思?”

    “你認識的莫秉陽不是真的莫秉陽,我怕他會……”韓放耳聽著手機傳來斷線的‘嘟嘟嘟’聲,他把車開的更加快,“喂喂……蘇安希……”

    再撥過去已經關機。

    此時此刻,蘇安希太陽穴涼悠悠的,一支冷硬而無情的槍口直直的貼著她額角肌膚,她杵在原地不敢亂動,手機早已經落入另一個男人的手里,眼睜睜的看著他關機。

    兩個男人她都不認識。

    “你們……”

    話音剛落,她只感覺后腦勺被硬物一砸,眼前的人和物慢慢的虛幻開來,隨即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

    ……

    徐彧帶領他的特戰隊成功完成抓捕任務是在第二天早上,他們在連接五福村下山一帶嚴密布防,滲透到每一個角落,埋伏了整整一夜。

    終于在天邊泛起魚肚時,四名暴恐分子逐一出現。

    狙擊手和突擊隊配合完美,最終一舉將四人拿下,戰士們完完整整,無一人受傷。

    其中一人貌似是他們的頭,盯著徐彧只管笑,笑的猖獗,笑的狂妄。

    最后被公安部門帶走前,他只留下一句話:“徐隊長是吧?你真的以為你贏了嗎?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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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隊后,一群小子興奮的說要立刻去醫院把這好消息報告給指導員,徐彧卻笑他們這一身泥潭打滾的特戰服,又是一臉油彩,還好意思往醫院跑?

    隊員們一聽,你瞧瞧我,我瞅瞅你,卸下了作戰時的嚴肅和警惕,眼下都是活脫脫的大小伙子,相互打趣擠兌著,笑的臉上的油彩都擰成了一團。

    徐彧知道隊員們為指導員報了仇的心情,讓他們趕緊的回營房把自己洗干凈,捯飭好了,再去醫院報道。

    打道回府的路上,徐彧坐在副駕上有些魂游太虛,腦子里一直在回憶著那名被捕暴徒臨被公安押上車時的狂言妄語,琢磨來琢磨去,還是沒琢磨明白。

    可是心里卻隱隱覺得有什么問題,感覺歸感覺,不過這個線頭他始終還是沒有理出來。

    他手肘支在車窗框上,順勢抬起來撓了撓眉毛,暗忖等回去處理完后續再去公安局那邊去了解了解具體情況。

    回到特戰隊的營地,隊員們集合站立,徐彧也不啰嗦,一聲解散,眾人便嘻嘻哈哈的回宿舍拿衣服洗澡去了。

    徐彧領著喜樂回犬舍,昨晚他們埋伏了一晚,喜樂就跟著埋伏了一晚,犬丫頭也累了,得讓它先回犬舍休息。

    把喜樂伺候好,他才回干部宿舍換衣服洗澡,戰斗澡洗完換好作訓服下樓往辦公樓走去,見隊員們陸陸續續的從樓里出來,基本上人手一部手機,有的擱在耳邊在打電話報平安,有的埋頭似乎在發信息。

    他勾唇一笑,也邁步上樓去了。

    程副隊見徐彧走進了會議室,隨即伸手把他的手機遞給他,笑著不忘揶揄,“給嫂子報平安?”

    徐彧也跟著彎唇點點頭,想起他的姑娘,整個人都柔和了起來,淡淡的回:“嗯。”

    開了機,有信息,有未接來電,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點,率先點開了蘇安希發的信息。

    【蘇安希:結束了打個電話報平安。】

    他走出會議室,站在走廊上趕緊的把電話給撥了過去,手機語音提示手機已關機。

    估摸著蘇醫生又在手術臺或是急診,也就沒在意,把手機往兜里一塞,邁著大步往走廊盡頭走去。

    ……

    蘇安希醒來的時候以為自己眼睛瞎了,待眼睛適應了突如其來的黑暗后,才能隱約看了個大概自己此刻身處的環境,似乎是一間屋子。

    窗簾被牢牢的拉上了,低頭能看見窗簾下擺處那一絲從外面射進來的光線,讓她斷定此刻應該還是白天。

    再根據當時被打暈的力度以及現在還是白天來推測她暈過去的時間,應該不會超過24個小時。

    她手腳被綁著坐在地上靠著墻,后頸處因為之前被襲擊還隱隱泛著痛楚,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卻完全無能為力。

    她知道自己被綁架了,為了什么弄不明白,也想不透徹。

    記憶往回走,失去知覺前襲擊她的人她確實從未見過,再在這之前韓放打電話跟她說的話,對,他說她認識的莫秉陽不是真的莫秉陽。

    那如果她認識的莫秉陽不是真的莫秉陽,那真的莫秉陽在哪兒?而現在這個莫秉陽又是誰?

    很亂,剪不斷,理還亂。

    就在此刻,門扉被推開了,自門緩緩開啟的那一剎那,那刺眼的強光前仆后繼的涌入到蘇安希的眼睛里,刺的她微微偏頭,不受控制的閉上了眼睛。

    還未睜開眼睛,耳邊就響起了令她熟悉的聲音。

    “蘇安希,你還好吧?”

    蘇安希驀地睜開眼睛,耳邊‘啪’的一聲,柔和的燈光亮起,門被重新關上,熟悉的身影朝她緩緩而來。

    她緊緊的看著眼前之人,心中疑惑叢生,面上卻異常鎮定。

    “莫秉陽。”她頓了頓,說:“是你派人綁架我?”

    莫秉陽拎起一張椅子扶起蘇安希坐在椅子上,而-->>

    后他也扯過另一張椅子坐下,跟蘇安希面對面坐著,帶著手套的手交握在一起擱在交疊的腿上,掀眸看向蘇安希。

    “我想我應該重新介紹一下我自己。”

    ……

    徐彧眼看著他的特戰隊員們一批一批的進出重癥監護室,不由的搖頭笑了起來,估摸著邱東遠的耳朵里都要起繭子了。

    心里這么想著,不過總歸是開心的,邱東遠如今平安無事,戰士們也得勝歸來,一切都是有驚無險。

    只要每一次出任務隊員們都能整整齊齊的回來,就是他最大的安慰。

    估摸著自己進去見邱東遠還得有一會兒,于是摸出手機再給蘇安希打電話,依然還是關機。

    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給蘇安希打電話得到的是關機的回應以后,他的心就有些惶惶不安起來,過去那么久了,現在再打還是關機,更是覺得有些說不上來的奇怪。

    就在這時,徐彧的手機響了,是支隊的電話,要他立即去支隊開會。

    徐彧跟程副隊說了聲,就立即駕車趕往支隊。

    到了支隊會議室,走到門口,敲了敲敞開的門板,伸手敬了一個軍禮,“報告。”

    話音剛落,放眼望去,坐了兩撥人,一撥是他們武警支隊的,另一撥是公安部門的,再一看,還有幾個人,而他一眼就鎖定了這一眾人里相貌最為出眾的男人。

    邱國文讓徐彧入座,然后介紹:“這幾位是渝江市公安部門幾位同事,這位是刑偵大隊的韓隊長,這位是我們武警特戰隊的徐隊長。”

    “認識。”

    “認識。”

    兩人異口同聲,徐彧難得勾唇淡笑,韓放確實一臉嚴肅。

    邱國文聽著這話,驀地一反應,才道:“對,忘了小徐你是渝江人,事不宜遲,韓隊長麻煩你說一說具體情況。”

    韓放瞥了一眼徐彧,欲言又止,頓了頓才把目光看向各位領導,雙手交握擱在桌案上,條理清晰的開始陳述:“情況是這樣的,昨日我市發生一起持槍綁架案,根據天眼的追蹤以及犯罪嫌疑人不慎遺留的種種證據顯示,我們有理由懷疑他們已經進入了方泉市地界,不過方泉市的地理位置特殊,追蹤和抓捕行動有很多限制,所以我們立即跟當地公安局的局長取得聯系,根據我們的推測,這起綁架案不是純粹的一時興起,而是有目的有計劃的,并且很有可能牽扯到另外一起非常受重視的失蹤案,很有可能涉及到一個跨國犯罪團伙……”

    韓放說完,方泉公安局局長立即開口:“經過商議,考慮這次案件的嚴重性,以及對方的危險性,所以我們警方希望跟你們武警支隊成立聯合行動小組,主要任務是解救人質,抓獲犯罪嫌疑人。”

    邱國文點頭,隨即看向徐彧,“徐隊長,你們有經驗,所以這次還是由你們特戰隊參與聯合行動。”

    “是。”徐彧點頭,隨即看向韓放,問:“請韓隊長具體說明一下人質的資料。”

    韓放站起身來,將U盤連接電腦,會議室燈光被關閉,光線驀然幽暗了下來,投影的影像慢慢呈現出來,打在在座每一位人的臉上,泛著悠悠的光芒。

    而后,一張照片最先落入大家的視野里,女人軍裝筆挺,面容嬌美,是一個讓人看一眼就會過目不忘的美人。

    可是,坐在其中的一個人看到這張照片出現在屏幕上的一剎那,整個人暗自一僵,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擱在桌子上的雙手緊緊的握著,黑漆漆的室內除了投影儀上幽幽的光芒,根本無法讓人看到那因為用力,而造成的青筋凸顯。

    韓放立在投影儀前面,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半隱在光線里的徐彧,回神之際一臉的肅殺。

    “這位就是被綁架的人質,渝江市武警總院急診科的軍醫,蘇安希。”

    韓開云聽到蘇安希三個字也是一驚,不自覺的轉身看向徐彧,小伙子面無表情,渾身的氣場都不自覺的冷冽了下來,那晦暗不明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投影屏幕,感覺就像是要把那塊幕布盯出一個窟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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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安希盡量保持冷靜的看著眼前這個莫秉陽,笑容依舊溫潤,眼神仍然柔和,跟自己認識的莫秉陽并無兩樣。

    即便如此,此情此景,她已經很清楚眼前這個莫秉陽并不是真正的莫秉陽。

    “所以,你是?”她開口詢問。

    “那個名字已經很久沒用過了,我幾乎都要忘了。”莫秉陽依然噙著笑意,慢條不穩的看向蘇安希,“Ken,我記得以前大家都叫我Ken。”

    蘇安希聽他說完,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得出了兩個結論。

    第一,Ken和莫秉陽根本就是同一個人,他不知道基于什么理由換了身份。

    第二,Ken和莫秉陽根本就是兩個人,他接管了莫秉陽的身份,因為他從未露出不是莫秉陽了馬腳,說明這個日子絕對不會短。

    不對,也不是從未露出過馬腳。

    那晚,他無意間流露出的那個眼神應該才是真正Ken的真實模樣,再結合韓放最后跟她說的那句話,她覺得第二個可能性比較大。

    “真正的莫秉陽在哪兒?你為什么要綁架我?”

    門扉被敲響,Ken看了眼蘇安希起身去開門,隨即接過門外遞來的餐盤,關上門,重新返回,坐下。

    “先吃飯。”他拾起筷子往蘇安希嘴邊喂,“吃飽了我再告訴你。”

    蘇安希一偏頭躲過送過來的食物,雙眸盯著眼前的男人,冷冷的問:“你為什么綁架我?你到底想怎么樣?”

    Ken根本就無視蘇安希話,一直保持著莫秉陽式的笑容,也不惱怒,重新把食物送到蘇安希的嘴邊,“蘇安希,你乖一點,我不會傷害你的。”

    “……”蘇安希依然緊閉著唇齒,就是不張嘴。

    直到Ken無奈的嘆了口氣,望了望這間屋,淡淡的開口,“你不覺得這屋子很眼熟嗎?”

    蘇安希一聽,著眼四下打量,頓時一股寒意從腳底竄起,Ken終于從她的眼眸里看到了情緒,掩飾不住的憤怒情緒。

    “你把他們怎么了?”蘇安希用力的掙脫手腕,除了痛以外再無別的,繩子根深蒂固的緊緊綁著她。

    “不急,吃了飯,我會告訴你所有的一切。”Ken依然笑容可掬的凝視著蘇安希,“包括我接下來的計劃,都可以告訴你。”

    蘇安希用力的咬著下嘴唇里的軟肉,能感覺到一股腥甜味在舌尖蔓延,伴隨著一種無能為力的挫敗感,這才慢慢的張開嘴。

    ……

    武警支隊會議室的燈光重新亮起,在座的各位一個個都沉著臉起身離開,徐彧就像是跌入了冰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凌冽的寒氣,不知情的人覺得這位徐隊長估計是有了壓力,知情的人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邱國文看向徐彧,對他說:“小徐,這個案子我還是讓小程來帶隊好了,你……”

    “放心支隊長。”徐彧打斷邱國文,雖然此刻他心如刀絞,五內俱焚,可是面上卻異常冷靜,他沉著聲篤定的對邱國文說:“我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

    “你確定?”邱國文自己剛剛才承受了兒子生死邊緣的事情,現在又輪到徐彧這孩子頭上,女朋友生死未卜,這種心情他太能體會了。

    徐彧端正的站立,朝邱國文起手就是一個軍禮,“是,我非常確定。”

    “好。”邱國文看了眼韓開云,又把目光移到徐彧的臉上,“先回去吧。”

    “是。”

    徐彧一走出會議室,抬眼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韓放,他走過去二話不說拎著韓放的衣領,想要上手揍人。

    兩人高矮旗鼓相當,韓放完全放任徐彧的動作,他要揍他他理解,畢竟他沒有第一時間把這件事告訴他。

    “我不還手,任你揍。”韓放緩緩的閉了眼,拳頭始終沒落在肉上,領口也被松了開來。

    “蘇安希昨晚被人綁架,你他媽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徐彧近乎于低吼出聲。

    韓放理了理領口,嘆口氣,“行,那我問你,現在你知道了這件事,有用嗎?你能做什么?你知道蘇安希在哪兒么?還不是多一個人干著急。”

    一針見血。

    正如韓放所言,就算是告訴徐彧,也只是多個人擔心,除了等,還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到,還不如等有了線索再告訴他,至少一切都是朝著好的方向在行進。

    而現在,跟武警聯合行動,徐彧到最后是要參與抓捕行動的,自然就另當別論了。

    徐彧轉身,一拳砸在墻壁上,像是發泄了之前所有被他隱匿起來的情緒,這一拳指骨破了皮,砸出了血。

    “有件事我得告訴你。”身后,韓放看著墻上的血跡,語調嚴肅。

    徐彧沒回頭,沒說話,慢慢的放下拳頭,垂在身側。

    “你讓我查莫秉陽,還記得吧?”

    徐彧一?-->>

    氳刈身,“莫秉陽??

    韓放點點頭,“上個月登山人士發現了一具骸骨,法醫法證昨天剛剛確定了骸骨的身份,是莫秉陽。”

    “莫秉陽死了?”

    “具體來說是死了有五六年的樣子。”韓放頓了頓,繼續,“而就在昨天這個假的莫秉陽也失蹤了,沒有證據顯示他的失蹤跟蘇安希被綁架之間有什么特別的關聯,我們只能暫時當成兩個案件來處理。”

    徐彧突然冷冷一笑,一雙深眸緊緊的盯著韓放,“有關系,蘇安希被綁架一定跟他有關。”

    韓放也有這個懷疑,可是根據監控錄像和遺留的證據所顯示的情況來看,目前為止蘇安希被綁架跟假的莫秉陽沒有直接或間接的關系,懷疑歸懷疑,說到底還是要講證據。

    “不管有沒有關系,我們都會一一排查,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韓放伸手拍了拍徐彧的肩膀,開口安慰。

    “我等不了那么久,多等一分鐘,蘇安希就多一分危險。”

    “蘇安希也是軍人,又那么機靈,她一定懂得怎么保護自己。”

    徐彧卻莫名的陷入了沉思,須臾幾秒,那眼神像是抓住了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蹭的抬眼看向韓放,“跟我去公安局。”

    韓放不明所以,“徐隊長,你別越界。”

    “邊走邊說。”徐彧急不可耐的往停車場跑去。

    方泉市公安局審訊室里,被抓捕的暴徒頭領雙手拷上手銬擱在桌面上正在被坐在對面的兩名刑警問話。

    徐彧和韓放則是立在隔壁房間透過這單面玻璃墻觀察著對面的情況。

    這是方泉市的案件,韓放剛開始不知道,不過在來局里的路上徐彧把大致情況跟他捋了一遍,他也覺著這個人可能會是個突破口。

    終于,經過警方利用心理學和特殊的盤問技巧,逐一擊破暴徒頭領的心里防線,最終他交代是老板讓他們在方泉安排好,等待從渝江過來的人,用一切方法幫助他們帶博士偷渡出境,本來一切都安排妥當,卻沒料到會遇上武警車,對他們產生了懷疑,要他們下車進行盤查。

    他的任務就是掩護,要確保把那個博士帶出境,他便開槍襲擊了其中一名武警,而后進行了火拼,他們沖卡逃竄上了山,最終被抓。

    他們每個人都有把柄和弱點在老板手上,只能聽命于老板,而這次的任務本來就是確保把博士帶出去,他們雖然被捕也是完成了任務。

    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徐彧卻還有問題,他得到警方的同意,跟韓放一起進了審訊室。

    暴徒頭領一看門從自外往里推開,再一抬眼,兩個高大帥氣的男人走了進來,而他也是從一開始囂張的氣焰到現在知無不言的配合,隨即往椅背上一靠,看向徐彧,“徐隊長是想問我對你說那話的意思吧?”

    徐彧微微頷首,沒說話,冷著一張臉,漆黑的眸子里都是冰渣,仿若能盤旋而起凝結成一把鋒利的冰刀,殺人于無形。

    “老板交代的。”暴徒頭領并不知道原因,只管傳達,“老板說如果我落到你的手上,就把那話告訴你。”

    “你老板是誰?”韓放開口詢問。

    暴徒頭領搖搖頭,“我們都叫老板,不知道名字。”

    “總見過吧?”韓放又問。

    暴徒頭領想了想,“倒是見過一次。”

    徐彧看向韓放,沉聲問他:“有莫秉陽的照片嗎?”

    “有。”韓放點頭,摸出手機,找到之前存進手機的照片,遞到審訊桌上,問:“是他嗎?”

    暴徒頭領湊上去看,上一次雖然只是一面之緣,不過他眼力勁兒強,仔細辨認后,他確定的點點頭,“是。”

    果然,韓放瞧了眼徐彧,之前斷了線的珠子似乎開始還是慢慢的串了起來。

    出去后,韓放對徐彧說:“朗云博士失蹤是這個假莫秉陽干的沒跑了,他的手傷是為了毀掉指紋……”

    “當時是蘇安希接的急診。”徐彧接著韓放的話,繼續:“所以,蘇安希很有可能發現了莫秉陽的秘密,所以被他綁架。”

    “他沒選擇滅口而是綁架,說明他應該沒打算傷害蘇安希。”韓放頓了頓,有些馬不停蹄,“我先去開會,著手從這條線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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