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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換出隊長后，他繼續(xù)輪值查尼斯門，并趁機(jī)手寫了一份報銷申請。

    一夜無事，克萊恩于清晨返回地面，從羅珊手里接過了委托她買來的早餐。

    “我喜歡這個餡餅！”他贊美了一句。

    早餐的費用，他已提前給了對方。

    “是嗎？那我明天可以嘗試了！”羅珊欣喜地回應(yīng)道。

    ……克萊恩嘴角抽搐了一下，專注地對付起牛奶和餡餅。

    等到8點25分，他打了個哈欠，強(qiáng)忍著睡意，來到附近的射擊俱樂部。

    他之前幾天就約好了瘋?cè)嗽横t(yī)生達(dá)斯特.古德里安在這個時間點見面。

    …………

    砰！砰！砰！

    小型射擊場里，克萊恩和達(dá)斯特各自瞄準(zhǔn)靶子，打完了一轉(zhuǎn)輪的子彈。

    叮叮當(dāng)當(dāng)，達(dá)斯特抖甩出彈殼，頗感興趣地側(cè)頭審視起克萊恩：

    “你比之前更加自信了。”

    當(dāng)然，我都晉升序列8，擁有實戰(zhàn)能力了……克萊恩心中映照著自己的面部表情和肢體動作，故意表現(xiàn)出自大的姿態(tài)：

    “因為我只用一個多月就徹底掌握了魔藥的力量?！?

    達(dá)斯特微不可見地撇了下嘴道：“雖然這是值得驕傲的事情，但并不需要經(jīng)常掛在嘴邊。”

    嘿，作為“觀眾”，你竟然沒有看穿我的表演……這么看來，“小丑”頗為克制“觀眾”的能力啊……克萊恩有所領(lǐng)悟地笑了笑，轉(zhuǎn)而問道：

    “胡德.歐根最近的狀態(tài)怎么樣？”

    “……他真的瘋了。”達(dá)斯特默然一秒道，“我用各種辦法試探過他，他確實瘋了，我在考慮開對癥的藥物給他，看能否治好他。”

    作為序列7的“心理醫(yī)生”，竟然假扮精神病人……即使有一定的治療行為，但也不太符合魔藥名稱的核心要素……這屬于模糊且錯誤地使用“扮演法”，瘋了并不算特別奇怪……克萊恩想了下道：

    “在他瘋之前，有誰接觸過他，你有查到嗎？”

    “除了瘋?cè)嗽旱尼t(yī)生、病人、護(hù)士和雜工，沒有外人接觸過他?！边_(dá)斯特肯定地回答道。

    克萊恩“嗯”了一聲：

    “更早之前呢？是否有人來探望過他，或者說，他會不會定期離開瘋?cè)嗽阂欢螘r間？”

    為了遵守當(dāng)初的承諾，克萊恩前面幾次并沒有具體打聽胡德.歐根的事情。

    達(dá)斯特陷入沉思，好半天才道：

    “除了心理煉金會的成員，只有不超過五個人來探望過他，其中有一位來了三次，名字叫做埃爾?！?

    不等克萊恩追問，他自顧自說道：

    “但我聽胡德.歐根提起過，埃爾是假名?！?

    “他的真名是蘭爾烏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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