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房門關(guān)上。 門外,謝言在門外站了一會兒,半晌,他摸著剛才被她親過的地方,笑了。 說是親,還不如說是啃,她顯然是沒經(jīng)驗,湊過來的時候完全沒有掌握力道,牙齒重重磕在他臉上,生疼生疼的。 他搖搖頭走向電梯,想起她臉上一本正經(jīng),耳根子卻微微泛紅的樣子,謝言又是一聲低笑。 ……客廳里。 隨著謝言的離開,房子里好像也變得冷清起來,心肝關(guān)掉電視,頗有些悵然若失。 一低頭,看到燈光下干凈到反光的地面,又想起他那句“明天見”,心肝的心情莫名又好了起來。 她哼著不著調(diào)的歌,回房去了。 幾天后。 心肝陪謝言去看住院的劉子軍。 她雖然不喜歡劉建國和謝桂蘭夫妻倆,對劉子軍也無感,但畢竟是謝言的親人,她和謝言是想長期發(fā)展的,不想給他留下她看不上她親人的感受。 雖然謝言不是小心眼的男人,但哪怕有這個可能,她也不想因為這些小事讓他們感情受影響。 兩人帶著水果和花籃去看劉子軍。 康華醫(yī)院是私立醫(yī)院,住院條件非常不錯,劉子軍住的是雙人病房,病房里就劉子軍一個病人,另一個病床空著,這幾天劉建國和謝桂蘭吃住都在醫(yī)院,累了困了就在另一張空著的病床上休息。 病房里就他們一家三口,說話比較隨意。 病房的房門沒關(guān),所以心肝和謝言剛到病房,就聽到屋里的談話聲。 “建國你想想辦法啊。” 是謝桂蘭的聲音。 “想辦法想辦法!我能有什么辦法!” 劉建國的聲音拔高,“子軍是我們老劉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我比誰都想他早點動手術(shù),早點康復(fù)然后趕緊結(jié)婚,給我們老劉家傳宗接代。 可醫(yī)院都找不到腎源,我能有什么辦法。 我倒是愿意把我的腎給兒子,可醫(yī)生也說了,我的腎有毛病,根本就用不了……那我能怎么辦!” “可是醫(yī)生說子軍不能再拖了……”“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 劉建國低吼,把責(zé)任往謝桂蘭身上推,“要是你的腎配型成功,還有這么多事兒嗎!” 謝桂蘭啜泣,“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子軍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兒子,他病成這樣我當(dāng)媽的不心疼嗎。 我也想配型成功,但配不上我能有什么辦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