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聶妖一走,青城急著扯阮輕艾問道,“大人,我怎么總覺得他們非常不對勁。你看哦,上次紅葉大人還和恒富公子卿卿我我,大庭廣眾之下,兩個男人接吻都覺得理所當(dāng)然,現(xiàn)在他又粘著聶妖姑娘糾糾纏纏,愛得死去活來的樣子。他們?nèi)说降资裁磩∏椋俊? 阮輕艾一拍青城肩膀,給他科普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們仨呀,這叫abo格式。” “啥?啥格式?” “abo格式!細致化一些是這樣的,紅葉大大就是a,總攻,大男人一枚。恒富哥哥就是b,可攻可受,一進一出。聶妖姐姐就是小o,總受,這個來也受,那個來也受。” 青城黑著臉瞪她,“大人,你是不是教了我什么不好的觀念?” 阮輕艾翻眼道,“分明是你過來給我虛心求教的呀!” “當(dāng)我沒問,當(dāng)我沒聽見。告辭。” 阮輕艾捂嘴偷笑。 這純情小處男,逗著就是好玩。 紅葉一走,就回不來了。好多天都沒他的消息。 落痕天天給她把脈,眉頭一天比一天擰巴的厲害,最后他忍不住,說道,“我們得去見見惠太妃。得把他帶回來。” 阮輕艾托腮問,“已經(jīng)很嚴(yán)重了嗎?” “嗯。” “可我什么也沒察覺啊。” “等你有察覺就來不及了。”落痕看上去很急躁的樣子。 阮輕艾嘀嘀咕咕,“好吧好吧。那我們準(zhǔn)備準(zhǔn)備!” 她要先去見見皇上。 端木諄已經(jīng)從太子行宮,搬遷到了先皇上的寢宮內(nèi)。 皇上的御花園里,就是阮輕艾曾經(jīng)發(fā)生血案的那塊空地,竟然放著許多石人雕像。 阮輕艾一看那些雕像,驚訝道,“哦!這是怎么回事?” 琴瑟上前笑道,“皇上說,那些雪人化了,留不住,所以就叫人雕了石雕過來,替代了那些雪人。” 阮輕艾心窩一暖,激動道,“干爹對我真好!哦,對了對了!腰牌!” “什么腰牌?” 阮輕艾差人去把周家軍的腰牌全拿了過來。 “周家軍下葬時,腰牌都被我取了下來。我本來想留給自己當(dāng)紀(jì)念的,不過我覺得它們有了新的歸宿!” 阮輕艾把周家軍腰牌,一個個掛在了石像上。 端木諄處理完公務(wù)正好過來,看見她在忙碌。 他撿起一個腰牌,看見上面染了血跡,心中一根弦再次微微牽動。 這個小丫頭,確實經(jīng)歷了不少事情。這一塊塊帶血的腰牌,就是最好的證明。 北塞為何能夠被她安定,都是她用心規(guī)劃出來的。這份心意,無人能及。 阮輕艾回頭笑道,“干爹干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