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房門剛推開一絲,一個寶瓶當空往她頭頂砸來。 好在簡分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拉到身側。 名貴玉花瓶就這樣硬生生的在她眼前,砸了個粉碎。 “啊!我的瓶子!” 屋內還時不時傳來哐當哐當聲響。 阮輕艾急忙進屋吆喝,“別打啦,別打啦!” 簡分跟著追上,也喊,“大人別靠太近,危險啊!” 屋里四個男人聽見女人的叫喊聲,終于停了手。 整理著衣角和發型,云淡風輕的面色,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什么似得,打打鬧鬧也不過是家常便飯鬧著玩的事兒。 阮輕艾愁眉苦臉問,“四位爺為何想不開?有事不能坐著好好說話?非得拳腳相向?” 阮輕艾看著滿地的碎物,心窩里撕裂的疼。 恒富瞇著那雙傳聞的桃花眼,嬉笑道,“這四人中,我身子最孱弱,這床理應由我一人仰躺。妻主大人你說呢?” 阮輕艾指著大床說道,“這床五米六啊,你們四人橫著躺都行啊。” 也不知道當年哪個昏庸城主,造了這五米六的大床,據說是想同時讓十個小妾陪睡來著。 “床不是按照尺寸來劃分的,而是按個數。即使五米……這是什么計量單位?呃,我是說,即使這床再寬,那也只能稱之一張床。一張床你可明白?”恒富噘著冰冷的笑意,“我這人從小睡癖不好,也淺眠,別說和人同榻,就算是床邊站個人我都睡不著覺。你還是讓他們去耳室睡吧。” 耳室是給仆人睡的,阮輕艾的貼身仆人就是簡分,那耳室就是簡分的臥房,但平日里簡分也不睡自己的臥房,她也躺那五米六的大床。 紅葉噴笑連連,“妻主大人,你也聽見了哦?他叫我們睡去耳室?哈,真是有趣。” “呃,是我想得不夠周道,我應該把五米六的床給它們切開才是。時候真的已經不早了,四位爺今晚就先將就將就著吧,我給你們劃幾條三八線可好?” “不好。” 這話可倒是挺同心的。四個不好,整整齊齊挺洪亮的哈。 阮輕艾走來走去,揉著腦瓜子,思索許久后道,“咱們還是抓鬮吧。東南西北別苑,抓鬮來決定。趕緊把你們分配走,我才能好好歇息。簡分,快去拿木簽來。” “好好好,就來。” 四個木簽到手,阮輕艾捏在掌心說道,“這下公平了吧。不管是誰抓到東宮簽,誰都不許有意義哦。” 四人點了點頭,安安分分的抓木簽。 木簽放在他們各自的手里,阮輕艾忙問,“誰抓了東宮?哦不,是東苑?” 說白了,她也挺好奇的,是哪個幸運兒抓了東宮的牌子? 四個男人只把木簽晾給自己看,誰也不肯先攤牌,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擺著一道難以言喻的奇怪表情。 阮輕艾急得頭皮發麻,“你們倒是晾簽啊!” 紅葉離她最近,阮輕艾過去想掀他木簽的手,就在這時,他竟然飛升去搶萬驚雷的木簽。 萬驚雷躲著不讓他搶的同時,又去搶恒富的木簽,紅葉見萬驚雷和恒富打起來的時候,抽空又去找了落痕的茬。 也就一口茶的功夫,四個男人再度打了起來。 誰也不肯晾簽,手里緊緊捏著木簽,打得那叫不可開交。 東苑的簽在誰手中,也無人知曉。 阮輕艾在一堆飛物中,瑟瑟哆嗦著,臉上擺著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