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面對這一群天之驕子的國子監(jiān)監(jiān)生,趙興也只能沖著他們拱手微笑:“諸位小先生,不知道為了什么事情,前來我這個簡陋的衙門抗議請愿?” 這時候,在這群監(jiān)生中走出來一個神情嚴肅的監(jiān)生,沖著趙興拱手,鼻孔朝天的自我介紹:“在下宋濂,南直隸人士。” 緊隨其后,又站出來一個面容白皙的監(jiān)生:“在下史康,浙江人士。” “在下王維作,江蘇人士。” “在下——” 就這樣一個個自我介紹下來,一共站出了10個人。這10個人,當然就是這一次被推舉出來的代表,他們之所以自曝出身,就是在向趙興說明一件事,我們都是南人。 等他們自曝身份之后,趙興就已經明白了,他們是沖著這次恩科,只取北人,不取南人的事來的。 明白了對方的來意,趙興立刻就一個頭8個大,腦瓜仁子嗡嗡的了。之所以讓趙興這么撓頭,就是這一群人,是這個時代的精英,打不得,罵不得。但他們提出的問題,是必須給解答,否則事情就難以繼續(xù)下去。 自己的目標是絕對不能改變的,需要改變的,必須是對方。 監(jiān)生代表宋濂依舊是鼻孔朝天:“這一次開恩科,應該是皇上恩澤天下,但你這個丘八匹夫,幸進小人,在御書房,為什么違背了皇上的意愿?將我們江南士子排次在外?” 一口一個幸進小人,一口一個丘八,還提到了御書房的問對,當時心中對崇禎簡直罵他個狗血淋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