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我只是個男人-《大婚晚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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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白露未成婚。而且,白露的未婚夫君爺是新郎官季云的老同學。怎么想,都是最合適的人選。
白露看見都指向自己,微微笑道:“這個要讓陸君抓主意。我是無所謂的。”表完態,又低下頭逗起了大脾氣公主。
眾人見她都這么說了。姚夫人與陸夫人說:“不如你和你兒子提議,我覺得蠻合適的。說不定去當了伴娘伴郎后,陸君有了感觸,很快就輪到他們結婚了。”
陸夫人想著是不錯,可是要去踢兒子那塊鐵板,就有點面有難色了。
蔓蔓干脆點道:“我今晚和哥說吧。媽你不用開這個口了。”
“你行嗎?”陸夫人擔心起女兒又被兒子炮轟。
“反正這事本來人家委托的就是我,我必須負起這個責任。”蔓蔓想清楚了后,首先覺得季云和常云曦如此信任她,她怎么可以遇到她哥馬上知難而退。
蔓蔓這般信誓旦旦,其他人想著就讓她去試試。再說了,如果陸君敢炮轟妹妹,有陸夫人等人在旁邊護駕不怕。
陸夫人看時間差不多,和白露說:“今晚你留下吃飯吧。幫我和囡囡帶帶孩子也好。”
未來婆婆都發話了,白露哪有不敢同意的道理。于是兩娃均坐在了床上由她這個未來舅媽給帶著。蔓蔓陪母親進了廚房準備晚飯。今晚有客人,當然要好好準備一餐大的。
君爺先回來,進門時瞧屋里客廳都沒人,想肯定母親在忙活廚房了,徑自換了拖鞋走進自己臥室。剛推開門,瞧著白露蹲在床邊哄著妹妹的兩個小娃,一會兒扮鬼臉一會兒學貓叫的。兩個小娃沒有被她逗笑,反而是被她稀奇古怪的樣子唬得一愣一愣的,那兩張小表情分明在說:這么美的姐姐為什么學貓叫扮鬼臉啊?給他們唱支歌不是更好嗎?
倚在門口的君爺見到這一幕,不禁抱著手輕輕地溢出了聲笑聲。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他高貴美麗的未婚妻,竟然有這么可愛的一面。
白露被這聲笑驚醒了,回身一看,見他杵在那里,明顯是在笑話她,她慌忙地站起來,低頭整理著皺褶的衣裙,輕輕咬了咬唇,臉臊紅了大半,心想:真糟糕,這幅樣子怎么就被他瞧見了呢。
君爺見她困窘,收起了笑聲,走進來,擦過她身邊,抱起大脾氣公主。小南南在他懷里蹭蹭,忽眨的小眼珠是在兩個大人之間轉來轉去的。
“看什么呢?”君爺的指頭毫不客氣地彈了彈敢東張西望的小臉蛋。
小公主連忙把小臉藏進他胸懷里,故作乖巧。
小西西看見妹妹這個阿諛奉承的模樣兒,呵呵呵地張著無牙的小嘴巴笑。于是君爺的另一只手不客氣地在小西西的笑臉上掐了把:“學著你爸做什么?”小西西是越長越像蔣大少了。看得君爺都不怎么高興。
其實,他最想妹妹的兩個孩子里面有長得像妹妹的。可是,偏偏女孩不像,男孩也不像。
大舅的古怪脾氣兩娃早已領教到了,一被君爺收拾立馬變得乖乖的。
白露見著都覺得孩子可憐。想他平常對大人兇倒也算了,兇小孩子干什么。于是抱住小西西撫摸著孩子的腦袋瓜,沖君爺說:“孩子小,不懂事呢。你有話好好和他們說,別動不動掐人家的臉蛋,把人家漂亮的臉蛋掐不漂亮了怎么辦?”
君爺稍稍瞇瞇眼:“我妹妹都沒有發牢騷,你發什么牢騷?”
若是平常,被他這一說,她肯定是不敢吱聲了,可今日不知怎么來了勇氣,白露吸著氣道:“這是未雨綢繆。將來要是我們倆有了孩子,你可不能這樣掐他。”
君爺冷哼:“我這個爸想教育孩子的時候,輪到任何人指手畫腳嗎?”
蔓蔓經過門口,是因為聽到他回來了奉陸夫人命令給他弄杯清涼解渴的西瓜水,結果走到門口聽到他和白露的議論,見他說話越來越不像話,推開門說:“哥,你是孩子的爸,她是孩子的媽呢!母親是最偉大的,父親都得往后退。”
白露聽了她這突然插進來的斷然結論都得傻眼。更何況君爺,立馬是火冒三丈:“你別把你那套馴養你老公的手段到處宣揚!你老公愿意吃癟,不代表每個男人都愿意。”
“我馴養我老公?”
見到母親可能是聽到吵架聲像火車頭從廚房里沖到這邊,君爺只好不和妹妹繼續計較,轉過身,抱著小公主到書房清凈。
蔓蔓朝他的背影狠狠瞪上兩目。白露連忙拉拉她袖口,她這記起重要事情沒有和他說。追到書房,卻見他后腳踢了門,那門當著她的鼻子關上了,噴了她鼻子灰,直氣得她跺腳。
這事只好擱到了晚上大伙兒吃飯的時候。因為白露不是第一次留在陸家吃飯,又是未來的陸家自己人,彼此并不客氣和生疏。一伙人吃著飯時,陸司令先問起兒子有關阿芳的事:“我聽說,孩子送去你們單位做檢查了,結果怎么樣?”
今天他們把阿芳接到后,第一時間是強行押著阿芳來到了醫院。都知道是趙文生的表妹事關緊要,一群專家組成了專門的檢查團給阿芳做了詳細的檢查。具體來說,是詳細的頭部檢查。
“海馬區出現一個豆大的陰影,有可能是撞擊導致的淤血塊。現在大家的意見都還是傾向觀察,看能不能自己消散。”君爺說。
“海馬區?”陸歡聽到立馬先詫異地反問,“哥,那里好像是管理記憶的吧。那豈不是阿芳真的忘記我們了?”
“她是真的失憶。”君爺點了頭,“她連自己爸媽以前的事都記不得了。但是,她的感情記憶并沒有丟失。”
蔓蔓他們聽著君爺這番類似矛盾的話,好像終于能體會到阿芳那些怪異舉動的緣由。
阿芳能感覺到彭家夫婦是自己的父母,但是,要她去完全記起之前與父母的點點滴滴卻很艱難。同理類推。她現在和每個人,都是一種既生疏又好像有點印象的感覺。
“這樣,她爸媽豈不是很傷心?”陸夫人同為父母,不由替彭家夫婦憂愁。
“本來,是急著說要給她開刀取出淤血。后來聽專家們說,如果動刀子,說不定觸及到海馬區,手術完后會讓她完全失去記憶。他們再心急也沒有用。”君爺解釋說。
“那現在是讓她住醫院還是?”陸司令接著問。
“她現在住在她表哥家。因為所有人她都畏懼,只有和文生他媳婦親近。”君爺端著碗筷沉思,“誰也說不清這是什么原因。”
蔓蔓咬住了筷子頭。這里面是什么原因,她似乎能感覺到一點。在幾乎所有人反對阿芳對陳孝義那段感情的時候,只有蔣梅,不遺余力地力挺阿芳。
究竟是不是大家都錯了,只有蔣梅對了,只有蔣梅比誰都看到有可能這個結果?
蔣衍觀察到老婆的心事,道:“吃完飯,我和蔓蔓到二姐夫家里一趟看看病人。”
“也好。帶點水果和核桃過去。”陸司令吩咐,“核桃是補腦的好東西。”
“等會兒我也跟著他們過去看病人。”白露接上話說。趙夫人和她哥一家感情深厚,現在趙家的孩子出了這事,她理應過去看看。
聽到白露說話,蔓蔓記起伴娘的事,對君爺開口:“哥,季老師要結婚了。”
“我知道。”君爺簡單地應。
“他和云曦委托我給他們找伴娘。我想找白露姐。可是白露姐若做了伴娘,你肯定是要伴郎的,所以只能先問你意思。”蔓蔓說出原委。
君爺那邊果真是低氣壓一片,沒有輕易答應。
蔓蔓不滿了,撅了撅嘴道:“若不是我和我老公是結婚了的,人家一拜托我們肯定去。哥,季老師好歹是你老同學呢。你不想其它,也得念念同學舊情吧。還是你那張面子大,和同學情沒法比。”
妹妹的頭頭是道,讓君爺無話可說。
君爺斟酌著,是不是拿工作忙當借口。
蔓蔓沒有等他開口先又搶了他話:“其實,當伴娘伴郎和做客嘉賓差不多,不就在婚禮現場走一圈嗎?你不會連走一圈的時間都沒有吧?還是你怕丟人現眼,不敢在人家面前走,那到時候你還怎么和白露姐結婚辦喜酒啊。”
最后一句直接刺中了君爺的自尊心。
說的沒錯,不就穿著禮服走一圈。
他君爺天不怕地不怕,什么大場合沒有見過,會怕走一圈?
桌上其他人正吃驚地看著蔓蔓前所未有的伶牙俐齒,因為鮮少看到蔓蔓對事兒這般執著的爭辯。白露和陸夫人腦子里突然想到蔓蔓之前說的要“負責任”三個字,果然是蔓蔓一言駟馬難追。
君爺這時驀地一聲:“行吧,我去。”
眾人聽見正要高呼叫好。負責游說的蔓蔓卻是“咔”咬了筷子頭:“哥,你同意了?”
“是。”君爺應道。
“我沒有聽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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